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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給我,我回家了。”
話音沒落便上來搶包。
鄭洛萊早知如此,順勢就把包扔掉,抱住他便把他推到在寬大的沙發上,而後費力的按住使勁掙扎的杜威,眼神裡透出了絲認真的惡劣。
如此迫近的距離讓杜威產生了無端的壓力,他怒氣衝衝的便使勁給了鄭洛萊一拳:“操(河蟹)你大爺,起開!”
根本沒悠著勁兒,像是打仇人一樣。
鄭洛萊頓時就被惹火了,伸手就大力扯開了他的體恤,不管不顧的吻著他,一邊又拉下了彼此的褲子拉鍊。
兩人男性最私密的地方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合在一起,讓杜威掙扎踹鬧得更甚。
悲慘的是他喝多了酒,糊里糊塗的根本使不出平時的力氣,最後抬起手,甚至打偏到了空氣中。
鄭洛萊是個什麼樣的人?
熱愛身體,熱愛享受,流連過無數溫柔鄉,閱練過記不清的男男女女。
杜威早戀時得來的那點可憐的經驗,怎麼可能是對手?
他很快就徹徹底底的敗下陣來,敗給了鄭洛萊那雙看起來修長白皙很禁慾、卻又靈巧的可怕的手,敗給了他纏綿悱惻的深吻,和勁瘦的身體中那灼熱的溫度。
一個全世界都很難找到的心地純潔的男孩,就這樣被慾望的代言人,拉入了快感和禁忌的漩渦。
——
次日的清晨似乎來得格外突兀。
全身痠痛的杜威在半睡半醒間睜開了眼睛,瞅著落地窗透進來的雪白光亮,很久很久都沒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可現實總不會永遠凝固在此刻。
他費力的側過頭,猛的瞅見鄭洛萊的睡臉,才察覺這是他的臥房他的大床。
昨夜伴著陰影的桃色記憶,像開了閘的洪水似的全部湧入他的腦海。
杜威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起兩個人是怎麼在KTV從撕打發展到雲翻雨覆,自己又怎麼被這傢伙揹回家,從浴缸到地毯又折騰到床上,最後才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暈暈睡去的事情。
我。。。。。。操!
悲憤的二萌徹底酒醒了,他猛然坐起,又扯到那個被欺負到疼痛不堪的地方,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倒了下去。
不安分的響動讓鄭洛萊有了反應,他貌似心情不錯的摟過杜威,還咬了下他的耳朵。
這下已經有點三觀崩潰的杜威徹底發起狂來,掙扎起身的動作像條幹涸的魚,砸在他身上的拳頭卻絲毫不客氣:“你他媽的混蛋!還睡!睡你大爺的睡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洛萊困困的摟過枕頭不為所動,故意說道:“你都快把我榨乾了,還不讓休息一下。。。。。。”
杜威氣的臉的扭曲了,打到沒力氣打,也不能真拿把刀把他砍死。
心中一陣巨大迷茫和憋屈,令他眼眶發酸。
感覺身旁詭異安靜的鄭洛萊終於抬眸,而後無奈的坐起來說:“不是,也不至於哭吧?”
杜威尷尬的粗魯擦臉,變得悶不吭聲。
鄭洛萊如果不惡劣就不是鄭洛萊了,他身為一個年長的又佔了便宜的人,竟然笑了出來:“哎喲,昨晚上你不是挺舒服的嗎,是誰抱著我不讓我停啊,現在這樣是要去警察局報案嗎?”
杜威憤憤的瞅著他,明知道酒是自己喝的,後來胡搞也不是被強迫,糾結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洛萊摸摸他的頭道:“我很小心了,沒有弄傷你,累就再睡會兒唄。”
話畢掀起被子,什麼都沒穿便光腳踩到地板上,款款的走進了浴室。
——
冰冷的水順著髮絲流淌過全身,讓混亂的頭腦清醒了很多。
剛才。。。。。。真是沒辦法面對二萌的眼淚和他即憤怒又迷茫的眼神,才逃到這裡避難。
可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杜威會不聲不響的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還是會回家告訴他哥最後鬧到天翻地覆?
——鄭洛萊不乏自私的這樣想到,又嘲弄的彎起嘴角。
Whatever。
隨便怎麼樣吧。
他關掉水,穿上柔軟的浴袍便走了出去。
杜威沒有睡覺也沒有走,仍舊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
他瞧見流氓出來,便小聲道:“你不許把這事告訴別人。。。。。。”
鄭洛萊拿起水杯喝了兩口,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毛。
“昨天陳路還說今晚上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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