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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很陌生,楊齊輝剛想搖頭,鄭惟把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吶,就是他,有沒有在上班的時候看見這個人和梁平瑞在一起出現過?那老傢伙只說和他斷絕關係了,也不提別的。”

照片上的人很眼熟:帶著慵懶感的眼睛,瘦削的下巴,完美無瑕的脖子。那個人穿著一件格子衫,正對著鏡頭微笑,眼神也是笑盈盈的。下午和煦的陽光恰巧灑落在他的髮絲上,對映出了一個大大的光圈,溫暖而恬靜。

楊齊輝愣在那,說不出話。照片裡的人居然會是那個幾個月以前住院時碰到的那個男人,儘管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但楊齊輝還是一眼認了出來,雖然震撼不小。

“認識?”鄭惟看楊齊輝的反應很奇怪,於是又晃晃手機,讓高速晃動的光亮模糊了照片,楊齊輝終於反應過來。

“不認識。”果斷而又幹脆,楊齊輝清楚鄭惟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他耐下性子尋找一個人,有八成是報復的可能。於是他發問:“你找他幹什麼?”

鄭惟也同樣瞭解楊齊輝,他一眼看出楊齊輝見過這個人。但他反而不溫不火地淡然笑道:“也沒什麼,不過你應該想不到——他其實是閻恆的前男友——是不是挺不可思議的,以他那模樣。”

“閻恆?那傢伙,管我什麼事。”楊齊輝猛然想起什麼,“難道梁平瑞當年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和自己兒子斷絕關係的?”

“是。閻恆過去就是個圖書管理員。”鄭惟撇嘴,一副不屑模樣,“梁承也真活該,攀不該攀的主。也幸好後來閻恆發達了,立刻就踢了這個爛貨,要不也不知道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

服務員上了一壺好茶,楊齊輝推到一邊,繼續聽鄭惟傾吐。

鄭惟雙眉緊蹙:“聽說他們分手分得一乾二淨,梁承也就此消失了。我看這樣就挺好的,但閻恆那傢伙心裡對那段感情還苟延殘喘,居然最近還揹著我偷偷找他,真是氣死我了。”

“所以說……你現在也在悄悄打聽他?”楊齊輝不解,“可你就算是找到他了,又能做什麼。還能殺了他不成?”

鄭惟似笑非笑,嘴角有些譏諷的上揚:“我會給他一筆錢,很大很大的數目,然後讓他帶著錢滾,越遠越好,能出國就最好一輩子別回來。”

楊齊輝不再言語,只是低著頭對付已經涼了的菜。鄭惟思量一會,從衣服裡掏出一個信封。

“價錢好商量,我帶了現金,你看看夠不夠。”鄭惟遞過去,“只要幫我打聽到他就行,錢不夠可以再商量。”

楊齊輝抬起頭,定定地望著鄭惟帶著嘲弄的眼神,一股無名火從心頭升起,推開椅子起身就走。

鄭惟拽住楊齊輝,仍是一臉不溫不火的笑意:“那這錢我就先替你收起來了,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打電話給我,老號碼沒變。”

楊齊輝盯著鄭惟的臉,彷彿被人甩了個重重的巴掌,他咬緊嘴唇,半晌道:“你憑什麼就認定這錢一定會屬於我?”

鄭惟終於斂起了笑,正視楊齊輝道:“只憑你變不了,我瞭解你。”

楊齊輝一怔,隨後昏昏噩噩的不知怎樣離開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照常上班,楊齊輝打著哈欠,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在眾目睽睽之下栽在了座位上,埋頭不起。

“你熬夜了?”旁邊的同事戳戳他,好心提醒,“我說,待會梁老頭要來檢查,你可別睡過去。”

“行。”楊齊輝直起腰,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他真是閒得慌,隔三差五來壓迫我們這些苦命的勞動人民。”

身旁的同事笑起來。

“借書卡這裡能辦嗎?”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問。

“當然可……以”楊齊輝抬眼,瞬時愣住。站在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令楊齊輝近日輾轉思量的梁承。

幾個月不見,梁承的頭髮剪短了,看起來精神了不少。黑眼圈也淡了,衣服也換成了薄薄的襯衫,纖長白皙的脖子袒露出來。但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改變,依然是無神的空洞。

“是你!”楊齊輝脫口而出,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與梁承在圖書館見面。

梁承眯起眼,一副困惑且帶著懷疑的表情,顯然已記不得楊齊輝了。

“我是那個……那個醫院……,”楊齊輝支吾起來,本來之前設想過許多再見面時要與他說的話,結果到現在全部都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都變為了楊齊輝尷尬的笑。

一旁的梁承一臉淡漠表情,一言不發,手指不耐煩地一下下叩擊著桌面。

“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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