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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地僱兇殺害情敵,多年後的今天,又可以眼睛都不眨地僱兇拐來無辜的孩子,不是瘋了是什麼?
她太偏激了,被自以為是的仇恨矇蔽了雙眼,只能認準唯一仇恨的執念所在,也就是害她失去成為蕭太太機會的鬱安之,彷彿一隻發瘋的野獸一般,一旦咬住後,就不要命不計後果地想要制對方於死地。
似是迫不及待想要欣賞鬱安之悽慘的樣子,文思婷皺了皺眉頭,厲聲喝道:“鬱安之,別拖延時間,再晚些你兒子可就受不了了。”
鬱安之轉頭,果然就見那摟著芋頭滿臉橫肉的黑衣人已經拿了把刀逼近芋頭稚嫩的脖頸,菲薄的刀鋒帶著恐怖的氣息接近那白嫩的肌膚,輕輕一劃,便是滾落的零星血珠。
芋頭有些疼,可是瞧著爸爸的模樣,硬生生忍住了到嘴的呼叫,他雖然小,可是早就能分辨好壞,也能聽懂大人的話,剛剛那個壞阿姨的話大部分他都聽懂了,也知道壞人們要對爸爸不利,於是忍著眼淚看向鬱安之,那眼神,焦急擔心得不行,彷彿在說:爸爸你千萬不能有事。
鬱安之無奈,看著芋頭受到威脅難受的模樣心疼得不行,只得拿起匕首,緩緩靠近自己。
就在這時,外面腳步聲響起,“啪噠啪噠”越來越近……
“等一等。”伴隨著這低沉冷硬的男聲,蕭雲卿走進倉庫,在這分外緊張的氣氛中,他好似沒看到周圍的劍拔弩張,步伐穩妥地徑直走到鬱安之身後。
鬱安之回頭,只見他高大的背影逆著光,剎那間,蕭雲卿如今成熟的模樣竟彷彿與那年那個執拗地陪在他身邊的稚嫩少年重疊,鬱安之有一瞬間的恍惚,看向那隻向他伸出的大手,一瞬間,鬱安之竟覺得他好似天神一般。
心臟中一直麻痺自己努力忘卻但卻從未忘卻的東西此刻悄然湧出,他卻不曾發覺,只覺得眼前有些說不出的酸澀,他的右手還打著石膏,不方便,可是左手卻堅定地伸出,放在了蕭雲卿的手上。
抽出那隻鋒利的匕首,蕭雲卿陰沉的眼神掃過四周,待看到芋頭蒼白著小臉被挾持在黑衣男人手中時,視線頓了頓,最後定格在文思婷震驚的臉上,犀利的眸子看得她心中不安,竟然發虛地不自覺閃躲著蕭雲卿的眼神。
“文小姐,今日你可要想好了,做下這等事,文家是不是能承受的住蕭家的怒火?文家是不是還能成為你的後盾?你的父親……”說到這,蕭雲卿停頓了一下,眼神再次漫不經心地劃過文思婷略有些不安的面容,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還能不能保得住你?!”
這些話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一種論斷,或者說是一種威脅,帶著一種盡在掌控之中的篤定,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文思婷自以為是的支撐。蕭雲卿身上的氣勢冷硬卻強悍,幾乎震懾地周圍眾人都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
“蕭雲卿!你……”文思婷渾身發著抖,做著精美水晶指甲的纖長的手指指向蕭雲卿,但紅唇卻哆嗦著囁喏不出話來。
誠然,文思婷雖然胸大無腦,可是卻不是真的無腦,她縱然因著文家囂張跋扈了許多年,行事做人總是憑著自己的性子來,簡單得可怕,可是她好歹也是受過這麼多年高等教育的人,其實也是會認真思考的,一旦被人逼到角落,這麼些年從來沒有發揮過作用的智商突然就從各個犄角旮旯裡跑了出來。
她咬著唇,仔細思索著蕭雲卿話。確實,她的一切都來源於文家,若是惹怒了蕭雲卿也因此使得文家受牽連,她自己定然得不到好果子吃,可是,她爸爸文家家主文致遠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肯定不會像蕭雲卿說得那樣不幫自己的。
這麼一想,文思婷略微安慰了些,抬起頭看向被蕭雲卿以一副親密姿態扶著的鬱安之,心裡恨得不行,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剜向鬱安之,那模樣,好似恨不得活生生剮了他似的。
你瞧,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是看不清形勢,縱然好不容易聰明一回,卻總是會被自負與自以為是的那些表現遮住雙眼,看不清最本質的殘酷現實。
不論如何,文思婷現在很囂張,有芋頭這麼個鬱安之的親身兒子在手,就相當於一張王牌,於是她夠了笑,陰森森地看向鬱安之:“鬱先生,你想好了嗎?想好了就快些,否則你的兒子……”
語畢,她斜了一眼夾著芋頭的黑衣男人,男人攥著刀子的手又逼近了芋頭幾分,在那嫩嫩的頸間劃拉出了一絲細細的卻清晰可見的傷口,細細的血線就那麼流了下來。
芋頭只覺得脖子間一涼,接著便是一陣刺痛,他癟了癟嘴,終於忍不住眼睛裡的熱淚,潺潺地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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