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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悉噩耗的殷之純中斷演出,匆匆趕至醫院,走進了停屍房——屍體的面孔像只被捅爛的蜂窩,早已面目全非。半張著嘴,似乎正向那些冷漠的同伴發出最後的求救。嘴裡的牙齒幾乎統統掉光,一顆一顆卡在喉嚨之中。誰也辨別不出這具慘不忍睹的屍首就是原來那個清俊文氣前途無量的警察。

觀者無不唏噓,因為這實在是個太過令人惻惋的場面。那個早已是萬人偶像的漂亮男人俯□,飽含深情地低頭吻了吻屍體露出大半塊齦肉的嘴唇——如果那還能稱之為,嘴唇。

※ ※ ※

“我對此深表遺憾,”聽到這裡的謝羅彬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然後他就變成現在這樣,和屍床上的人偶一般冷血殘酷?”

“那倒不是,夏左泉活著的時候,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郝透提及那段過往,沒表現出一點“聖母弱受”的惻隱之心,反倒顯出了完全相反的義憤填膺——夏左泉枉死街頭已成註定,可這個混蛋居然又搭進去一個被吃幹抹淨然後掃地出門的殉難者!

郝透喜歡同性,而這個美麗得能令女人也汗顏的男人似乎對他也頗有好感,彼此間的關係開展得理所應當。但被好事的小報記者拍下了二人親暱的照片前來敲詐,娛樂公司的老闆毫不猶豫地決定捧一個棄一個,將他們所在的偶像組合強行解散——結果就是一拍兩散後郝透星途不順,而殷之純則徹底紅得都快爛了。

可恨的是,這男人的態度比六月的天氣更變幻莫測。當郝透示意可以不為人知地繼續二人的關係時,殷之純勾出一個冷笑說,作為一條喪家之犬,你憑什麼還來乞求我的愛情?

“難以想象當時的殷之純是如何以超乎人類的毅力,抑止自己不掉出一滴眼淚。他從那堆砸得稀爛的臉上撿起一塊骨頭,我記得……應該是頭骨。”男孩從兀自憤怒的狀態中平復過來,繼續說道,“他找了一條細緻的鉑金鍊子,將那塊頭骨掛在了脖子上,再未離身。”

“呃……還真是感天動地。”

“他甚至為夏左泉寫了一首歌。如果你看過他的演唱會,你就會發現他的一個習慣動作——每次他在演唱會上唱起這首歌,總是朝天空作出一個‘飛吻’的手勢,一雙眼眸仿似充盈淚光。對了,那首歌你聽過嗎?穿過頭骨撫摸你。”接著郝透自說自話地唱了起來,待那千奇百怪的音調一剎放開,謝羅彬趕忙走上前摟住戀人的脖子說,“Wow!親愛的,我們說重點就好。”

這傢伙一唱歌,死了多久的鬼魂都能被嚇得還陽。

“幹嘛。”郝透悶悶地小聲嘀咕,“這首歌真的挺不錯的。”

蝨子不斷繁殖,候鳥遷徙不了;

烏鴉盤旋不散,叼著半截指頭;

久未分娩的黎明,指向通往祭壇的路;

黑絲絨禮服爬出一隻昆蟲,

弔唁死亡的光榮。

日夜祈禱你在天國安好,

安好,我的戀人。

殺死一隻麋鹿,劃開她的咽喉;

禿鷲展翼而來,摒除腐爛的癭瘤;

披頭散髮的寡婦,手握弒父的匕首;

石蠟和琺琅封存你的笑靨,

連同白堊蒼老的手。

日夜祈禱你在天國安好,

安好,我的戀人。

安好,我的戀人。

作者有話要說:附錄:(這首詩作者非常喜歡,文中的翻譯是作者自譯的,通常版本如下——)

《在你還沒有消失》——魏爾倫 (法國)

在你還沒有消失,蒼白黯淡的晨星,鵪鶉千隻唱了,唱在百里香的花叢。

轉向詩人吧,他的眼裡充滿著愛情;雲雀啊,雲雀和晨曦一起飛向蒼穹。

轉動你的目光吧,曙光把它溶入藍天,多麼愉快啊!倘佯在這飄香的麥田!

然後,請點亮我的思想,那邊,遠遠地,遠遠地呦,-露珠晶亮喜悅地閃在草尖。

甜蜜的夢裡,激動著我那還在恬睡的愛人…… 快,快起來吧,看那金紅的朝陽升騰!

☆、8、好似一尊炮(3)

二人一言一語的交談間,門鈴不合時宜地驚叫起來。

進門的男人少了一塊鼻子的臉顯得醜陋而可怖。程子華,這個傢伙現在給人的感覺是遲早會拿刀子割開自己的咽喉。目如死灰,看見為自己開門的郝透,積鬱的面容上僵硬地呈現一個問候的笑容。就像一隻骯髒的手,從他身後的陰影裡緩慢伸出,擰起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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