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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正於身後向自己靠近。
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脖子,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就像滑膩而陰溼的苔蘚。與這個陽光很好的正午格格不入。郝透回過頭的時候一張美麗臉龐猝然貼近了他的面孔。
羅斯瑪麗,這個永遠身著古典旗袍的婦人,她的臉孔仍然像少女一樣飽滿光潤而不見一絲皺褶。
但是面部的僵硬與浮腫似乎更為嚴重了。
她解開宛若玫瑰的復古結釦,脫□上的旗袍,裡面連一件內衣也沒有。兩隻乳''房嘩啦掉了下來,似乾癟的布袋垂掛於腹部,兩腿之間的黑色毛髮稀疏似禿。骨瘦如柴,鬆弛乾澀的面板上條條靜脈突顯賁張,年邁的女人就像一條被髮黴的魚乾一樣曝露出她的身體。
除了令人作嘔之感,毫無視覺享受可言。
“跟隨我,我淘氣的小男孩。”她朝他微笑,可牽扯嘴角的樣子如同痙攣和抽搐,顯得格外費力,艱難開脹的麵皮似乎馬上就要噴湧出鮮熱的血花。“讓我來指引你走向天堂。”
郝透發出一聲驚叫後推開眼前的女人,奪門而去。
☆、5、在雲端(5)
男孩落荒而逃,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出了屋子,正巧與謝羅彬撞個滿懷。
“你媽瘋了!”他張口便嚷,驚魂不定的眼睛睜得老大,“你媽徹底是個瘋子!”
“你的反應出人意料的好,”謝羅彬滿眼笑意,伸出蒼白骨感的手指撫摸著戀人的臉頰。“如果我來評分,會給你一個A+。”
郝透的腦輪飛速地旋轉,這些日子羅斯瑪麗對兒子的畸形依戀他多少也有耳聞,聰慧敏感的男孩很快從戀人這種先知一般的反應中聯想到了無數可能。“你考驗我?你利用我?你想用這種方式‘殺’了你的母親?”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報復工具的郝透徹底火了,忿然甩手而去。
謝羅彬駐留在原地,望著那個氣急敗壞的背影笑了起來,“幼稚。”
※ ※ ※
門外是正午。
門內的銀質燭燈被微風捻玩,卻從未熄滅。
女人看到自己的梳妝盒上爬過一隻碩大的蟑螂。她迅速地抄起從腳上脫下的拖鞋,用力拍死了它,蟑螂發出“咔嚓”一聲被碾碎的清脆聲響。聽見這個聲音的羅斯瑪麗由衷地感到快活,衝著一團黑黃的黏糊糊的殘骸牽出一絲冰冷的微笑,“休想奪走他!你個不知好歹的雜種!”
門鈴響了。羅斯瑪麗懨懨無力地起身,緩緩地移動著腳步。透過貓眼,滿懷戒備之心地朝門外望去。
是一個女人。
非常高大而且美麗的女人。
“嗨!我是你兒子的朋友!”萬菲一張一翕他那塗得鮮紅的漂亮嘴唇,手舞足蹈地指揮著四個壓低帽簷的搬運工——他們手上扛著一個古典樣式的梳妝檯。“他在我這兒買了一份禮物送給你。它可是個大傢伙,美麗的大傢伙。我給你送來了。”
“把梳妝檯搬進臥室,你們就可以走了。”開啟了門。來自兒子謝羅彬的禮物,一剎瓦解了女人所有的警戒心。那個長著方形下巴和健美臀部的老政客自打她的兒子歸來就再沒找過她。羅斯瑪麗聽說那杆“乙炔焊槍”正被一個自稱是模特的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這有什麼關係。她這世上真正愛過的男人只有自己丈夫一個人。即便是兒子謝羅彬,也不過是個流著謝楠一半骨血的替代品。何況男人都是該閹的賤貨,他們本能地喜歡向更年輕漂亮的女人求歡,就像哈巴狗看見新鮮的肉一樣流出涎水,搖尾乞憐。
羅斯瑪麗站在空落落的客廳了兀自出神,她又一次想到了棄自己而去的丈夫謝楠。他和那個該死的“乙炔焊槍”一樣高大、威猛而又英俊。
沒錯!都是該閹的賤貨!她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看見三個搬運工擦著汗從臥房裡出來,向她揮了揮手就走了。
人數不對。似乎有一男一女賴在了她那古典貴族氣息濃郁的臥房裡不曾離開。
羅斯瑪麗走至臥室門口的時候,聽見了一個無比熟悉的男人的呻吟聲。
“她”的親吻像男人一樣有力,舌頭掃捲過他的唇齒,大量的唾液分泌而出都來不及吞嚥。每吻一次都讓老去的男人感到又重回了巔峰歲月——像年輕時那樣腳踏浪板,搏擊駭浪,全身心地為那種無以倫比的征服快''感所蠱惑陶醉。雄風猶在的男人一直在向這個自稱是模特的女人求歡,可對方卻欲擒故縱般遲遲不肯為他寬衣解帶。直到他被撩撥得近乎發狂,“她”才慢條斯理地鬆了口,“我想要更刺激的,”“她”笑笑說,“我們想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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