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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裡取出了一把上了膛的女式手槍,遞給了對方。
從未親眼見過手槍的尹啟迪瞋大了雙眼,猶豫著接是不接。
“用它來保護我,”她以情人般最嫵媚最動人的眼波注視著他的眼睛,鼓勵著他將手槍收好,“在最必要的時刻洞穿敵人的心臟。”
“好了,現在讓我看看你的‘槍’,好不好?”
單純的男孩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直愣愣地不知如何回話。
宓娜勾人一笑,指引著尹啟迪躺在了床上,騎跨在了他的身上。躲在衣櫃裡的盧克將接下來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男孩的陰''莖沒有過人的尺寸,還像勺柄那般微微有些彎曲。
“我感到自己時日無多,我要抓緊活著的每一刻,向這個願意為我奉獻生命的男人奉獻自己的身體……”手指與舌頭熟稔地摩擦挑弄之後,她將裙襬撩高,褪下黑色蕾絲內褲,對準那可愛的小玩意兒,坐了上去。
“是那位整形師打電話約出了你的姐姐,對不對?”
“不……不是……”
女人掌握著良好的搖擺節奏,如同自如操縱一艘船。極致的快感讓男孩渾身戰慄,毫無節制地呻吟出聲,可他很快發現,對方似乎遲遲不肯給他最後的快樂。
“你有必要再一次確認你的記憶,是遲儻謀殺了你的姐姐,對不對?”
“不……不可能……啊!”
陰''莖衝撞摩擦溼潤內壁的感覺銷魂蝕骨,可無法酣暢淋漓地洩出卻折磨得人幾近抓狂。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交替而生,時被拋上雲端,時又墜入地底。
“是不是遲儻,是不是?”
“不……不是……啊,好吧……是他……”單薄的身軀痙攣不止,除了祈望交合的快樂,早已神思不清。他突然將上身挺起,與床面形成一個怪異的角度,漲紅臉頰大聲嚷道:“是那個遲儻!是那個該死的拋棄了我姐姐的整形師,是那個該套上粉紅色三角褲遊街的雞''奸者!”
她是一個善於馴狼的女人,面對這樣一個連狗都稱不上的男孩,操縱他簡直易如反掌。
宓娜仰面大笑起來,那張豔麗面孔因這個極度扭曲的表情而顯得那麼猙獰。抬起線條極美的兩條手臂,一同撥散瞭如瀑的長髮——她的頭髮就像最華麗的裙襬那般展於空中。接著她稍稍向上抽離了身體,隨後又重重往下撞擊。
男孩終於被引入了天堂。
☆、54、寵兒(5)
尹雲的死訊遲儻也知道了,仍在拍戲的郝透得知於謝羅彬的隨口一提,然後立馬煞有介事地給他打了電話。
遲儻的愕然多過悲痛,倒是殷之純愣愣地坐在了窗臺前,陷入了不知所想的沉思中。
一個人坐了很久,忽然開口說——
“餐館招待的活兒非常辛苦,她總是工作到很晚,然後躡手躡腳開啟房門,將一盒冰激凌放在我的床頭……”
遲儻聽明白了。殷之純口中的這個“她”是他的母親,死去的女孩長有一雙與她極為相似的眼睛。
那個夜晚,他向他坦誠自己的過錯給他帶來的傷害,他則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那段最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
“她說,香草使人感到幸福,巧克力能喚起熱情,朗姆酒則會治癒心頭的痛苦……其實我並不太喜歡冰激凌,冬天裡賣不掉的存貨硬得像石頭,夏天還沒拿回家時就已經全化了……可是每次看見她的眼睛充滿期待,像個戰戰兢兢的小女孩那樣期待著我的反應,我就總會裝作非常喜歡的樣子……”殷之純埋下臉,幾次咬住了下唇,輕聲說,“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她,可我……控制不了……”
遲儻靜靜看著,靜靜聽著,過了會兒他走向房間中央的床,坐了下。
“來,過來。”往後挪了挪,在腿間留出一人的位置,拍了拍床面,“坐這兒。”
本想將戀人環於懷中,結果對方卻張開雙腿箍住他的腰,面對面坐在了他的身上。
遲儻將手撫上殷之純的後背,笑了,“你這樣的姿勢真叫人想入非非!”
“不準‘想’,”低下頭,兩手扶著耳側捧起男人的臉,含著笑容咬了咬他的嘴唇,“只准‘做’。”
正當兩個人“你上我下”地嬉鬧時,聽見屋子外傳來的汽車引擎聲。
從視窗望去,塵埃四起,他們看見落日餘暉中行駛而來約莫六七輛黑色的賓利。這是個不為人知的偏僻小鎮,自他們居住以來從來不曾見過這麼多這麼名貴的車。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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