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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時,宮中所有的樹木都被披上了一層白霜。侍女們奔走相告,告訴我那愚蠢的新父親,翁主一定是青女降世。所有的人都歡天喜地,唯有我的臉上一片木然,全是嚴霜——這或許就是我被那些侍女稱為霜神降世的緣故。
我拿新父親雖然愚蠢,而且貪鄙,但是在習文上拿出來秒殺任何一個大學的國學教授還是不成問題的——僅限公元前655年以前的東西,不過這好像又是廢話,那個年代留下的東西實在是沒有多少,我的新父親操著滿口的山西腔古文足以將那些磚家叫獸全都弄傻。或許是為了迎合上天的意思,他使用了從鄰近國家聽來的一首歌謠中找了個應景的字作為我的名字。姬霜,或者虞霜,這便是我的名字。
時光匆匆,剛出孃胎的肉團一瞬間就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這一副好皮囊更加深了旁人認定我是青女降世的印象——反正跟他們解釋基因遺傳學說也解釋不通,由他們去吧。那些碎嘴的侍女們早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議論起我會被嫁到哪個國家去,或許是相鄰的晉國,或許是鄭國,亦或者是宋國、楚國……只有我知道,我哪兒也不會去,我會被永遠留在這裡。
虞國,始於公元前1046年,滅於公元前655年;始於周太王古公亶父之太曾孫虞仲,歿於……吾父。自打我生下來那天起,我便已明白了我的命運:作為一名亡國之姬死去。
由於只是女性的緣故,其他人對我的臉色還算尚可,這個年代又不存在什麼九龍奪嫡的戲碼——就算有,也落不到我一個婦道人家的頭上來。不過也正是由於我的身份,或許還有我的臉色,其他人都不敢和我太親近,除了我的小弟。
小弟小我兩歲,並非和我一母所生,不過這似乎關係不大,太子早已決定了是大哥,他的未來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成為一名公子,然後被隨便封一個地方發配過去。
原本對於這種僅僅是血緣上的姐弟關係我也並不是太在意,於是給了那小鬼幾次冷臉後將他嚇哭。本以為這樣他就不會再來煩我了,誰知道他卻又一次又一次的跑來。
“姐,別一天到晚冷著臉嘛,就笑一笑啦。”
“姐,跟我玩吧。大哥他一天到晚只顧著學習,都沒人陪我玩。”
“姐,這朵梅花給你。這麼美的花,你就笑一笑嘛。”(作者在這裡就不寫古文了,你煩我也煩)
我不耐煩的一把將花奪過,老實不客氣的問道:“哪裡來的?”
“就是中庭啊……”小弟的手指向中庭那棵梅樹指了過去。
“喜歡麼?”
“啊?”
“我問你,你喜歡那棵樹嗎?”
“當然喜歡啊,那麼美的樹和花……”
還沒等他說完,我轉身便走,開始喊人:“來人,把這株梅樹給我鏟了。”
好吧,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庭院的擺設都是根據某些“特殊”的要求來佈置的,輪不到我來插嘴,而我的話語權顯然不會比小弟這位貨真價實的公子要高。於是我只是顯而易見的嚇唬了他一下,隨後冷冰冰地告訴他:“無論你再喜歡它,這棵樹最終都會遵循它的命運,化為塵埃落地。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繼續喜歡它嗎?”
“喜歡啊。”看著他那天真無暇的臉龐,我有些想吐,但是不知為何卻沉默了,“就算花兒凋零了,樹枝枯萎了,但是它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會保留下來,永不改變。”
好吧,我有些開始懷疑你也是穿越者了,居然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性。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之後我就不對他甩臉子了。
離那天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晉侯的使者帶著禮物來到了朝堂之上。我在宮中冷眼旁觀,不,最多是聽,連觀都做不到。宮之奇和百里奚兩位大夫輪番進諫也沒有用,我那愚蠢而又貪鄙的父親就這樣答應了晉侯的要求。
雖然命運已經確定,但是我仍想留下些什麼東西。自打那天起,我便找來了針線,開始一針一線的做起了女紅。
做什麼好呢?頭巾、織錦……有一瞬間我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該做個妖精打架的香袋來。最終我在各般事物中選擇了腰帶,這樣東西他用的上,上面就繡他最喜歡的梅花好了。到時候我可以提前勸他逃走,反正不是太子,也沒什麼大礙。
不過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代訊息的傳遞速度之低下,都已經大軍壓境了居然才有人告訴我,而且告訴我的不是別人,就是我那才十四歲的小弟。
“姐,我也要去了。”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微笑道,身上穿著那不合身的青銅甲,也不知道是從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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