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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行。”回絕得很乾脆。
“為什麼呢?”我追問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因為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嗨,這算什麼事兒?我也有男朋友。我不是來談感情的,這裡的人都只是為了上床而已。”我非常直白的說。
“但我不可以。”對方果斷地說道,“我們的觀念不一樣吧,我看你在這裡很受歡迎,大家都很喜歡你。”
“還不錯吧,因為我很大方,技術也可以,喜歡不喜歡可說不上。”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實話實說。
“哦,如果這樣的話,那你要注意安全,再見。”他回覆完這句話以後就頭像就不再亮起了。
我覺得很無趣,但是也沒太當一回事。除了覺得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找人搭訕而被拒絕有些意外,別的沒什麼感觸。我早已不是清純的少年,也比不的唐乾之那般不經世事,臉皮越來越厚,心都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偶遇故人
我承認,雖然有很多床伴的日子過的很刺激,但是這樣的生活並不快樂。
我的心裡,絕對是放不下唐乾之的,而且那種愧疚越來越深,壓在心口喘不上氣。
見過的形形色色的胴體,卻都沒有他那麼美好無瑕,他們的口腔裡都是賓館的牙膏味,找不到淡淡的薄荷香。
我總是忍不住在心裡悄悄地把唐乾之和他們比較,當然這本身就是對他的褻瀆,唐乾之在我的印象裡越發完美,即便他的動作生澀,即便他的模樣青嫩,即便他的表情躲藏,但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寶,和這些人簡直是雲泥之別。
唐乾之的隱忍安靜和這些人的“咿咿呀呀”與“嗯嗯啊啊”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都恨不得叫穿賓館的天花板,淫言浪語什麼的,說起來像連珠炮兒,連我單是聽著就已經覺得噁心,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我甚至被隔壁人憤怒的敲過牆壁以示警告。
他們拿得出手的不過是一些床上的把戲,搖搖晃晃或是乾脆就咬,其實我都沒什麼太過在意,只是囑咐道,“不要在我身上啃來啃去的,洗澡的時候叫人發現了很難為情的。”
難為情什麼的才不怕,關鍵是我有些厭惡過多的碰觸。接吻是前戲的必需品,必不可少,沒辦法避免,所以我都是執行公事一般地完成,然後用同一句話哄到,“你可是賺大發了喔,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呢。”
多數人明知道這是假話,卻開始願意聽。“第一次”的情結,真是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影。
我依舊大約以每個月一次的頻率,找出來唐乾之,盡力迴避去過的賓館,然後開上一間大床房,帶一瓶紅酒或是別的什麼東西放在床頭,在和唐乾之吃完飯以後來到屋子裡,休息,洗澡,上床。
唐乾之對於我在床上越來越嫻熟的技巧表現出的疑問,都被我含含糊糊的搪塞了過去,只說是自己觀摩教學攢經驗,絕對不承認是親身實踐出真知。
我不敢說真話,眼睛眨個不停,我真的怕被唐乾之知道了真相之後的懲罰,我不知道那樣會怎麼樣,所以我永遠都不想知道。
我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夫,一時痛快,不計後果。
我敢肯定,我是唐乾之的唯一,我是他唯一喜歡的人,不是之一,是唯一。但我卻不敢同樣自負的輕言承諾,不是因為我不愛唐乾之,而是我不配。我不是一個忠貞的人,真的不是。“頭白鴛鴦”和“梧桐半死”之類的忠誠,實在是不能用在我身上,可唐乾之絕對符合。
我家一定是祖墳上冒青煙才叫我遇見的唐乾之,可是唐乾之大概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才會遇見我。
都說“學的越專越眼界窄小,愛的越深越心胸狹隘。”可我想,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其實並不是這樣的,的確,隨著專業的細分使人眼界狹窄,無法博聞強識,愛的越深,吃醋越狠,說不定就會反過來,變成寬容,變成原諒,變成心胸無限制的膨脹包容,發生以愛的名義而產生的許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有一天交通堵塞的著實令人髮指,我選擇上了一輛公交車,然後去幾公里外的地方買棗糕吃。
那家店面雖小,可是金絲棗糕做的好吃,味道香濃,趁熱吃更是絕好的享受。我是誤打誤撞的排過一次長隊,然後就對它產生了深深的迷戀,以至於摩拳擦掌的想去應聘幫工,被唐乾之笑為“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這瓷器活兒,不要搗亂啦。”
想象中浮現著唐乾之的樣子,我的嘴角不知不覺的微微提起,直到我在公交車上踩了一個人的腳,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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