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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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根本不會有人想到他也會有這樣任性的時候。

再後來有次成雨柏的電話打到了秦脈那裡，秦脈有些為難的應付了幾句扭頭對坐在一旁微笑看著的他說：你是打算和成雨柏絕交嗎？

莫欺窮卻覺得縱使自己這樣任性，他們也不會絕交的。

這一年多，莫欺窮不斷沉澱自己的想法，可是聽完何為懼的話還是有了一年多前跑去看成雨柏錄節目的衝動。

好在他已經學會了剋制這匪夷所思的衝動，就像剋制自己去聯絡，剋制自己拍戲空檔就想回國一樣。

何為懼說：你真不去？

莫欺窮說：我還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何為懼說：要不我先把票給你，你再想想？

莫欺窮說：你別給我，我怕自己扛不住誘圌惑。

何為懼聽完一愣，之後笑的前俯後仰。

成雨柏要在攸慕青演唱會上同他首次公開兩人合作的新歌，在那之前他收到方瑞生的簡訊：友情提醒，這週六播莫欺窮那期。

週六正好是攸慕青的演唱會，七點到九點半。

方瑞生的綜藝是八點到十點。

成雨柏想了好一會兒最後沒有義氣的要求攸慕青把他的出場從後半段調到前面。

攸慕青說：因為到後面的時候觀眾可能會覺得疲憊所以讓你這時候出來調動情緒，怎麼？你睡覺比較早嗎？

成雨柏被他後半句單純好奇的語氣弄的有些想笑，稍微猶豫了下還是說：你攸慕青的演唱會還能有人疲憊？誰給你灌輸的這種消極想法未免太小看你了，慕青，你就當幫我的忙好不好。

攸慕青一向好說話，這時候也沒有堅持：那我和同事說下好了，不過雨柏，你難道一直堅持睡美容覺嗎？怪不得你都三十了還能演高中生。

成雨柏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麼接。

演唱會當天現場只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攸慕青雖然平時有些呆舞臺感卻很強，唱歌的時候像是另一個人，一個真正的樂壇天王。

成雨柏站在後臺聽著現場沸騰的吶喊或者萬人的合唱都覺得自己熱血沸騰，那種被人認可追捧崇拜的感覺直觀的體會起來簡直上癮。

他聽到攸慕青在前面介紹自己說：今天有個好朋友來現場，你們大概沒有聽過他唱歌，但是可能你們都會想要聽，所以我把他找來合作一首新歌，有請成雨柏成影圌帝。

成雨柏在聲勢浩大的尖叫聲裡登臺，燈光打在臉上，音樂隨即想起。

觀眾在溫暖流淌的節奏裡不知不覺的安靜，熒光棒輕輕揮舞。

……

想念你的臉想到輾轉難眠

就算真的真的只有我在意

愛情悄無聲息的攻城略地

哪怕可能可能只有我體會

你是過於奢侈的夢

是我小心翼翼的憧憬

在見或不見面的明年今日

希望你已明白了我的心情

他們說相愛的機率像奇蹟

其實奇蹟又有什麼了不起

你是過於奢侈的夢

是我小心翼翼的憧憬

……

成雨柏不知為何眼裡有些溼潤，現場大螢幕裡有人擁抱有人親吻有人微笑有人流淚。

一場盛大的感動不止於結束，纏繞心頭久久不退。

成雨柏在更為聲勢浩大的尖叫聲中回到後臺卻彷彿聽不到這些喧譁，他近乎急切的從助理那裡要回手機撥了號碼，在擔心仍舊不會接通的時候意外聽到那頭那人用久違的聲音帶著笑意的唸了自己的名字。

煙火綻放，鮮花盛開，也不過是想在這紛繁人世說一句：莫欺窮，我很想你。

14

莫欺窮最近比較閒，一方面雖然邀約比較多但是秦脈認為回國後拍的首部戲一定要慎重考慮，另一方面儘管錄完方瑞生的節目後秦脈一度認為莫欺窮對上綜藝有了興趣而試圖幫他接一些大臺的通告卻被拒絕，於是像過去一樣把類似的都推了。

接到成雨柏電話的時候他正把自己鎖在家裡調好了頻道等著看節目，就算沒什麼期待也好過繼續糾結沒去演唱會。

但是還在播廣告的電視明顯沒有起到多大的轉移注意力的效果，又想著既然已經回國總會有和成雨柏見面的時候。

所以手機鈴聲一響，便幾乎失去了往常拒接的忍耐力。

他說：成雨柏。

他說：莫欺窮，我很想你。

能隱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