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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谷曉楠覺得有股熱烘烘的男人味逼了過來,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她近乎失態地看著這個挺拔幹練,面部輪廓硬朗的大校,好一會兒才應出聲兒:“好吧,就麻煩你轉告他,明天上午請他到我們律師事務所來一趟,如果實在走不開,我再來找他。你看行嗎?”
“谷律師這麼通情達理,我想他沒法說不。就這麼定了。”說罷,羅東雷鑽進“獵豹”,陣風般遠去。
第二章(1)
1
鷹山機場飄起霧狀春雨,看似星星點點,不經意間跑道、塔臺和塔臺前的那面飛行藍旗,都被淋得溼漉漉的。停機坪上,地勤人員忙著給十多架返航的中型運輸機蓋上蒙布。
滑行道一側的空地上,趴著一輛摔變形的傘兵突擊車。羅東雷頂著雨霧冷峻如鐵地站在車上,注視著衣衫破爛、滿面塵汙的先遣傘降突擊群官兵車前列隊。
最後一架運輸機降落,緩緩滑行過來。
艙門開啟,魚貫走出王山虎和他的一排。中尉王山虎神氣得跟中將似的,站在舷梯上朝突擊車前的隊伍揮揮手。忽然他發現那裡氣氛不對,忙收回胳膊,扭頭命令:“快,跟上!”
副營長見一排跑步入列站好,隊前吼了一嗓子:“立正——向右看——齊!前後對齊了。向前——看,稍息,立正——報告副師長,先遣傘降突擊群集合完畢,請指示!一營副營長李壽松。”
羅東雷:“王山虎,到前面來。先給大家說說,你是怎樣把全排始終攥成一個拳頭的?”
王山虎走到隊前,毫不謙虛地說:“我們的基本經驗歸納起來三條:心中有地形,腦子有任務,眼裡有排長。因此,即使遇到每秒十五米的沙塵暴,傘降散佈面積大一些,我們也能迅速收攏,形成打擊力量。”
羅東雷冷著臉,“很好!李副營長,你也到前面來說說吧,為什麼同樣一場沙塵暴,身為先遣傘降突擊群最高指揮官的你,卻當了光桿司令,一兩百號人官找不到兵,兵找不著官,滿世界放鴨子,你不覺得荒唐?”
李副營長滿臉是水,分不清是雨是汗是淚。他跨步出列,“荒唐!”
“你不感到羞愧?”
“羞愧。部下無能,請求處分!”
“仗打成這樣,我當然要讓你長長記性。你明天就到一排去見習,放下副營長的官架子,老老實實地向王山虎請教怎樣當好基層指揮員。”
李副營長誇地一個立正,“明白了!”
羅東雷接著點名:“偵破隊長呢?你是老問題了,喜歡動胳膊動腿,就是不愛動腦子,所以兵也讓你帶得二乎乎的,一點敵情觀念、防範意識都沒有,竟然大搖大擺地跟人家放羊的擦肩而過。”
偵破隊長嘟嘟囔囔地辯解說:“他們沒想到一個放羊老漢也有手機。”
羅東雷喝道:“資訊社會,漢州城裡炸臭豆腐的老太太腰裡都別個摩托羅拉,放羊老漢怎麼就不能有手機?說你們遇事不走腦子一點都不冤枉。我告訴你,突如其來的沙塵暴固然是此次絆馬河失利的重要原因,但關鍵是你的兩個隊員行蹤暴露,被第33機步師提前判明我們的空降企圖,利利索索地打了我們一個反空降。換句話說,我羅東雷指揮的千餘人空降突擊行動,被一個放羊的老漢挫敗了。這簡直就是笑話啊,可是這玩笑我開得起還是你開得起?”
偵破隊隊長氣短:“都開不起。”
“既然都開不起就都要受到懲罰。”羅東雷指令,“王山虎,你負責組織部隊登車返回。李副營長,你帶偵破隊和先遣群排以上幹部,給我把這輛摔壞的車推回營區,沒多遠,還不到十里地。”
雨籠四野,山朦朧水朦朧路也朦朧。
坐在“獵豹”裡的楊昌明和曹百原看見先遣群的連、排長們時,相距不過百米,就見突擊車跟個多腳怪物似的從濛濛煙雨中拱了出來。望著那些衣服被雨水浸透的校尉官們疲憊而沮喪地推著傘兵突擊車走過來,曹百原有些誇張地嘆了口氣,“唉,這回咱們虎師人可丟大了,絆馬河折了這麼一下子,部隊情緒三年緩不過勁來。”
楊昌明嚯嚯一笑,“沒那麼嚴重,部隊受點挫折未必是壞事,有時還能轉化成一種激勵。”
曹百原搖搖頭,“激勵?政委,我可沒你那麼樂觀。這事兒說到底是老羅這人不聽勸啊,他如果聽我的,請求避開沙塵暴,延時空降,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他就什麼責任都沒有。可他傻大膽,不但冒著沙塵暴把先遣傘降群投下去,還想讓第一突擊群強行機降。看著挺明白的人,怎麼這麼糊塗?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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