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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不說,谷菱仙姑此人心眼極多,即便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她一樣有所保留。清寧並沒有掌握完整的丹方,她說出來的丹藥材料與吳恙自己推出來的大差不差。 “就這些?”待說完,吳恙也維持不住好臉色了。 清玉立刻察覺到他語氣的變化,想了想,又道:“師父讓我們收集過雙冠公雞的心頭血。一開始這心頭血是師父親自去取,後面丹藥成丹速度不及預計,她有其他事要忙,這才下放給我們做,想來其中有特別之處。” 說到這,彷彿是為了“戴罪立功”,靜月插嘴道:“對對對,清玉師姐也交代過我們,還說雙冠公雞與雙尾彩雞的心頭血功效是一樣的。” “雙冠公雞和雙尾彩雞……”吳恙琢磨著這兩者之間的異同。 突然,廂房房門開啟,房內跑出一人,急道:“兩位道長,娘娘又起了高熱,把陛下都燙著了。您二位快進來看看!。” 吳恙與孫成林對視一眼。前者飛速衝回房內,後者落後一步,對侍衛道:“這些普通弟子知道的不多,無需在意,把他們留在院中不許離開就好。至於另外幾人就交給你們了。不管用什麼方式,得從他們嘴裡再撬點東西出來。” “是!” 佑寧醒來時自己同谷菱仙姑幾人已經被侍衛拉到了香客院中的小廚房裡,手腳被套上了厚重的鐐銬。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鞭子,回過神來立刻低頭看向自己的傷處。 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得脖子肩頸肌肉發疼,但斷骨已經被人接上。接骨之人的技術非常好,傷處雖然還殘留著痛感,活動全然不受影響,只是衣襟上全是血,看著非常唬人。 “你醒了。”醒來的動靜驚動了逼詢的侍衛,其中立刻走過來一人,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昨日巳時四刻,一刻鐘的時間內貞元觀沒有任何人見過你,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可有人證?” 佑寧沉默以對。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據實交代自己偷摸探查煉丹房?那勢必得說出借歲偃之力破除禁制的事,歲偃的身份曝光,她也會落得一個“勾結妖物”的罪名。這個罪名和毒害嬪妃指不定誰大誰小。不老實交代就得扯謊,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佑寧不覺得自己能撒下一個可以瞞過這些皇宮侍衛的謊。 “晦氣,又是一個鋸嘴葫蘆。”詢問的侍衛不耐煩地踢了踢地面,撩了撩衣襬蹲下,粗魯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小道長我也不與你繞彎子,淑妃娘娘一刻沒有脫離危險,你我的腦袋就都不安穩,不要想著裝啞巴拖延時間,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只有我們找到救娘娘的辦法,才能有一線生機知道嗎?” 佑寧反問:“娘娘她,還沒有脫離危險嗎?” “我剛剛說了那麼多,小道長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是吧?”侍衛手上用勁,面露慍色,他抬起另一隻手敲了敲她的肩膀,“看來小道長這個肩膀是真不想要了,只是這次斷了骨頭可沒有人來給你接了。” 說著他下狠手按在了佑寧剛接好骨頭的地方。習武之人的手勁非常大,佑寧的眼中立刻蒙上淚水,但這一次她忍住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疼痛,她整個人哆嗦起來。 “算了。”侍衛突然鬆開了手,佑寧沒有防備,跌坐回去,腦門上全是冷汗。 侍衛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冷眼道:“聽聞淑妃娘娘自打進貞元觀就點了你在院中隨侍,對你的賞賜也不少,誰知道是個白眼狼。” 話畢便不再搭理她。審訊的重點還是在谷菱仙姑身上。 然而對佑寧而言,一句話,足夠殺人誅心。 她掙扎著坐起來,張嘴欲讓侍衛停下。可是半夜的折騰,加上受傷和將近一整天的暈迷,滴水未進,她連大聲呼喊的聲音都沒有。 悲從心中起,她的眼中再次蓄積起淚水。 淚眼朦朧間,房門被開啟,又有人走了進來。來人徑直來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虛虛扶了他一把,讓她能借力穩穩地坐起來。 “取一碗溫水來。” 佑寧聽見他這樣吩咐。她心中一動,目光上移,卻發現來者是晨間見過一次的吳恙。 掩下心頭悄然升起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佑寧抓住他的手臂,用嘶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道:“道長,求您告訴我……” 話未說完,被人強行餵了一口溫水。溫水入喉,滋潤了感疼的嗓子,也溫暖了隱隱作痛的胃。 “這裡交給我,你們先出去吧。守好門,不要讓人打擾我。” 侍衛們領命退出房間。吳恙虛扶的動作直接改為一手越過肩膀,將她半攬在懷裡。 佑寧嚇了一大跳,扭開頭不願再喝水,下一秒就聽見他低聲在自己耳邊道:“佑寧別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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