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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懷柔美目流轉,似嗔非嗔地瞥了他一眼,道:“歲偃公子法力高深,海蜆的效果大打折扣,懷柔聽得並不真切,只隱隱聽到什麼‘受傷’、‘怕水’和‘九尾’之類的詞。” 溫溫柔柔的語調,說出來的話卻是滿含威脅之意。 佑寧眼神一冷,正欲開口警告她不要動歪腦筋,卻見歲偃突然出手直接掐住沛懷柔的脖子。他神色冰冷,看沛懷柔的眼神猶如看一個死物,“今夜我們的談話,你若是敢透露出去半個字,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歲偃下手並未留情,只是眨眼的功夫沛懷柔就因呼吸不順而漲紅了臉,誰料這人仍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她舉起兩隻手,搭在歲偃的手,斷斷續續地道:“歲偃……公子、想要如何對待、懷柔,懷柔都、都甘之如飴。” 歲偃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他鬆開一直牽著佑寧的那隻手,當空畫出一道符,然後揮袖將符拍進沛懷柔的胸口。 沛懷柔臉色一白,猛地嘔出一口鮮血。 歲偃隨手將人扔在地上,冷然道:“這是納言符,你若是向外透露出任何有關我的訊息,符文會立刻炸掉你的心臟。” 沛懷柔伏在地上,聞言立刻捧著心口,一臉喜色地道:“既然是歲偃公子所贈,懷柔定會好好珍惜。” 這個反應直接把佑寧看傻了,她一言難盡地看著沛懷柔。 虧她原先還頗為欣賞沛懷柔,沒想到她內裡卻是這樣一個瘋子。 佑寧頓時失去了探究她的出手動機的想法,這種瘋子,想法異於常人,不要試圖去理解她才是最好的。 歲偃取出一塊白色綢帕,仔仔細細地擦理手上不小心濺上的血,擦拭完畢後,掌心燃起火焰,將手帕燒為灰燼,他看著沛懷柔,道:“你這滿身魚腥味,當真是令人作嘔。” 沛懷柔一直不變的笑容終於僵了僵。 歲偃冷笑一聲,不再理會她,牽過佑寧,轉身離開。 躍出別院前,佑寧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沛懷柔保持跌坐在地上的姿勢,臉上又掛上燦爛的笑,眼中滿是野心與瘋狂。 佑寧打了個寒顫。 直到回到自己住處躺下,佑寧腦海中仍迴盪著沛懷柔最後那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她心中不安,坐起身來,喚出歲偃。 歲偃打著呵欠出現在床邊,一副閒散的模樣,沛懷柔的詭異似乎並沒有在他心中留下痕跡。 佑寧問道:“那個沛懷柔到底是什麼毛病?” “還記得安善王提過的海神嗎?”歲偃的回答與問題並不相干。 佑寧點點頭。 從沛懷柔處回來時,她將接風宴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歲偃,包括妧姬的問卜。 歲偃道:“所謂海神其實有兩種,一種是領了仙籍,管理一方海域的天上仙官,他們和地上的土地神一樣,不善鬥法,主要負責監察和上報自己轄區內的異常;還有一種就是海中大妖,圈地為王,佔了領域內凡人的供奉。” 佑寧一點就通,驚訝道:“你的意思是,安善國供奉的海神是海妖?沛懷柔的異常也和海妖有關?” 歲偃點頭道:“這個沛懷柔身上的魚腥味比之極淵王魚沒差多少,這說明她和海妖至少有過一次深入接觸,而且就在最近。她往你身上藏海蜆也沒有說得那麼簡單,我猜可能是因為王魚的死,讓對方盯上了你我。” 佑寧正色道:“那我不能這麼把她迎回大慶去,這是引狼入室。” 歲偃拍拍她的頭道:“你放心,就算你想現在她把馬上帶回大慶去,她也會想辦法拖住的,畢竟海中才是她的主場,到了陸地反而失去優勢。” 佑寧斜睨了他一眼,擔憂道:“你怕水這個弱點讓她知道了,眼下又還在對方地盤上,今日這般激怒了她,對你來說處境會不會太危險?要不你先回峪山去吧。” 歲偃一個翻身,在她身側躺了下來,他滿不在乎地道:“若是沒有極淵王魚那一遭,她對我確實有些威脅,至於現在嘛——不夠看。” “為什麼?” “因為有佑寧啊。” 佑寧不明所以。 歲偃以手撐頭,彎眼看著她,道:“桂玉書飛昇的時候,有個東西忘了拿回去。” “嗯?”佑寧想了想,猛地記起來,她閉上眼心念一動,一柄軟劍出現在她的手中,“桂前輩的本命靈劍!” “現在它是你的了,”歲偃伸手欲摸一摸劍身,然而那柄劍好似有意識一般,扭身躲開了,“桂玉書飛昇,他的本命靈劍也沾上了仙氣,只要不是再來一隻極淵王魚,憑這把劍足夠揍翻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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