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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寧嘴裡答是,卻因疼痛久久無法起身。見狀,谷菱仙姑又低聲罵了幾句,她從懷中掏出一顆棕色的藥丸,捏住她的下巴 ,粗魯地塞進去。 藥丸氣味有些腥,入口即化,一絲熱意從口腔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她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眩暈,隨即恢復正常,而後發現腰間的劇痛居然減輕了一些,至少不至於讓人動彈不得。 佑寧這才撐著腿站起身來,不知是因為藥效還是傷處,豆大的汗珠從鬢邊滑落,砸在地上,她聲音飄忽地道:“多謝觀主賜藥。” “哼。”谷菱仙姑拂袖背過身去。 從正殿出來時,正好有兩名小弟子擦拭到正殿大門,看見佑寧的模樣,兩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看。 “這是被觀主教訓了吧?真可憐。” “噓,小點聲。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聽清寧師姐說,她是個災星,生來就是禍害我們這些普通人的,你可別同情她。” “誒?怎麼會……” 議論聲漸漸淹沒在耳鳴聲中,佑寧忍著痛,渾渾噩噩地來到柴房。 與熱火朝天的正殿不同,這裡悽慘冷清。 佑寧熟門熟路地開啟柴房的門,跨步進去,鎖門,然後放任身體“砰”地一聲倒在穀草堆上。後背和後腦勺被震地疼,可佑寧卻無暇顧及。 腦子越發地暈沉,她目光渙散地看著青瓦房頂,突然就想起昨晚的事。 其實,如果昨晚自己被那精怪吃掉,好像也不是什麼完全無法接受的壞事。 谷菱仙姑最後還是怕了,在貴人行伍上山時讓人把佑寧叫了出來,就站在迎接隊伍的最邊上。這樣既不會讓她“災星”的名頭衝撞了貴人,也應對可能性極小的貴人傳喚。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那兩位的親骨肉,萬一想起來了呢?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這上位者的心思底下的人永遠猜不透。谷菱仙姑能做的就是提前準備好。 宮中的貴人於午時一刻到達貞元觀。 這次臨時改道貞元觀,說是貴人突發奇想,只帶了一小隊人,可是實際上龐大的車隊行伍仍不容小覷,佑寧站在迎接隊伍的邊緣往山下望,望不到車隊尾。 這就是皇家出行的陣仗。 待隊伍停穩,中間最華麗的兩輛馬車立刻圍了許多僕從上去。前車上下來一男一女。 男子而立之年,五官清俊,氣質沉穩內斂又隱隱透著一股壓迫感;女子明豔婀娜,少女的純真與婦人的嫵媚在她身上融合的非常完美,只一眼就能牢牢地抓住人眼球,讓人再也移不開眼。 兩人甫一出現,谷菱仙姑就領著貞元觀弟子齊齊跪下拜見。 佑寧混在人群裡跟著跪下,額頭抵著溼潤的泥土,張口卻無聲。 “恭迎皇上、淑妃娘娘。”山林間響起響亮而整齊的聲音。 “道長不必多禮,平身吧。” 眾人應聲而起,佑寧這才有機會細細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文宗與淑妃。 “父皇!母妃!”可惜還沒看幾眼,忽聞兩道清脆的童聲。 佑寧目光往後移,看見兩道身影,在宮婢的陪護下,直楞楞地衝向文宗與淑妃。 是兩個幼學之年的孩童,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六分像文宗,四分似姜文君;女孩則完全是姜文君的翻版,小小年紀已經能窺見以後驚人的美貌。 佑寧知道這兩個孩子。 說起來,當年她離宮也有這兩個孩子的功勞。 十年前,佑寧五歲時,姜文君為文宗生了一對龍鳳胎。俗話說“同人不同命”,同樣是文宗和姜文君的孩子,這對龍鳳胎出生時卻是天降祥瑞,百鳥來賀,惹得文宗龍心大悅,破格將姜文君提為四妃之一的淑妃。 姜文君本就皇寵在身,這位份一升氣煞許多后妃,連夜給家裡人遞訊息。前堂的臣子各有各的算盤,紛紛上奏,重提佑寧“災星降世”的事,想借此把姜文君與那一對雙生子按下去。 可惜這次沒有碧霄道長出面,任群臣在朝堂上如何諫言,文宗都不為所動,最後被吵煩了,直接將佑寧送到道觀,美其名為贖罪,實際上是堵嘴。 用一個被放棄的公主,來換取雙生子的名正言順。 “你們兩個小傢伙,小心點。”文宗把兩個生撲的孩子攔了下來。 他看著清瘦卻不文弱,一手一個把人抱了起來,沒有任何吃力的模樣。 兩個孩子沒能撲進母親懷裡撒嬌,但是爬上了父親的肩頭,也挺樂呵,開始嚷嚷著同父親嬉鬧。抱著孩子的文宗就像普通人家裡的父親,耐心溫和地接受來自孩子全部的頑皮,姜文君則滿眼含笑地立在一旁。 四人邊笑邊往貞元觀內走去,沒有分給旁人任何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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