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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說落海後與我失散了, 過幾天我會找機會變回來找你的。”歲偃正在謀劃如何合理地以胡芮顏的身份再次迴歸。 佑寧卻在偷偷覬覦他的尾巴: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 “李嘉昉如果舊事重提,要給我扣刺殺的罪名,你就裝不知道, 一切等我回來跟他當面辯一辯。” 只是摸一把的話, 他應該不會生氣吧? “你在聽嗎?” 嗯, 大家剛剛才一起經歷了生死,也是過命的交情了, 摸一下尾巴不算過分吧? “佑寧,你在偷偷打什麼壞主意?” 佑寧做賊心虛:“我沒有想要摸你的尾巴冒犯你的意思!你信我!” 歲偃:“……”你知道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空氣突然安靜。 佑寧傻笑,試圖矇混過關。 “安平公主您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安善使臣非常合時宜地嚎叫著衝出來打破尷尬,他眼框微紅,繞圈將佑寧仔仔細細,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確定她無傷無痛,這才跪下叩首謝罪道:“臣有罪!殿下在晉澤豚海遇險, 失去音訊,外臣本該全力搜救,奈何船隊損失頗大,無力逗留,又有二殿下命令在前,這才率先啟程。外臣自知罪孽深重,無論殿下如何責罰,絕無怨言。” 說是請罪,但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我是想救公主您的,但是條件不允許,二殿下也不允許,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怪罪請找別人。 佑寧聽懂了他的話外之意,臉上擺出訝然之色,伸手扶起安善使臣,道:“使臣言重了。事有輕重緩急,你的抉擇沒有錯,安平怎會怪你?若是因為安平而拖累了整個船隊,那才是真正的罪過。” 安善使臣順勢而起,捻起衣袖,假意抹淚。佑寧站在一旁低聲寬慰,乍一看 ,場面分外和諧。 奈何半途殺出個煞風景的程咬金。 李嘉昉沉著臉從船的另一側跨步過來,開口就是陰陽怪氣:“遭遇那麼可怕的海獸,又好幾天杳無音信,皇姐居然安然無恙,怪不得民間總說禍……” 佑寧笑著截斷他的話,“吉人自有天相,二皇弟是想說這個吧?其實只要平日裡多行善積德,人人都能得天上仙官相助。” 佑寧覺得李嘉昉著實腦子拎不清,兩人的矛盾再大,說到底是李家的事,是大慶的事,如今在安善國的地盤上,當著港口這麼多安善人的面,他不管不顧地把內部矛盾揭出來,簡直愚不可及。 她微微收斂笑意,淡淡地瞟了安善使臣一眼。 佯裝自己聽不見,實則在一旁看戲的安善使臣敏銳地感受到她的視線,立刻放下袖子,揚起笑臉打圓場道:“二皇子這幾日其實也憂心公主的安危,人都清減了不少。” 這安善使臣雖然奸猾了些,但挺上道。 佑寧先是恍然大悟,隨後露出大受感動的模樣,抬手虛虛環住李嘉昉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道:“讓皇弟受驚了,是我這個做皇姐的不對。” 李嘉昉的臉色頓時像打翻了調色盤一般,十分精彩。 歲偃跳到佑寧的腦袋上趴著,看著兩人“手足情深”的模樣,嗤笑道:“佑寧你學壞了。” 佑寧腹誹: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善王派來迎接的隊伍到達港口時,“大慶來迎親的公主是仙女下凡”的訊息猶如長翅膀的飛鳥,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傳遍了大街小巷。無數百姓湧至主幹道旁,只為一睹“仙女”的風采。 雖然李嘉昉騎白馬走在隊伍前端,丰神俊朗,一副的翩翩公子模樣,但滿街的百姓視若無睹,想的唸的全是車輦中的佑寧。 不知是誰起的頭,無數百姓突然齊聲高喊佑寧的封號。 “安平公主”四個字響徹整個安善王都。 而這四個字如一記耳光,重重地抽在李嘉昉的臉上,更如一把尖刀,插進他的心中。 佑寧端坐轎中,華麗的轎輦無法隔絕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讓她臉頰發燙。 突然膝上一重,一隻黑色的狐狸跳到她的腿上,非常自然地臥在她雙膝上。 佑寧敢肯定,外面這個場面絕對跟他脫不了干係! “是不是你乾的?”她本想強硬些質問他,可話出口就不自覺地軟了下來,沒有任何威懾力。 歲偃的耳朵抖了抖,頭都沒抬,懶洋洋地問:“什麼是不是我乾的?” 她拉起窗簾一角。 歲偃瞭然,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承認得很乾脆:“是我乾的。” 那模樣又驕傲又可愛。 佑寧盯著他的頭頂,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抬手從他頭頂一路摸到了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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