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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偃將白日裡的事簡單講了一遍, 想起正題,又補充道:“你在安善國的事似乎以一種不合常理的速度在整個京城傳播開來, 而且有被人刻意鼓吹放大的跡象。原本我不理解對方這樣做的理由,但觀那女香客的態度,我才明白,對方這是想挑起你與碧霄之間的矛盾。” 佑寧道:“我與他之間的矛盾還需要別人來挑起嗎?” “那就徹底激化你二人的矛盾唄。我猜背後之人應當是想借刀殺人,用流言致使碧霄惱羞成怒,一舉除掉你最好, ”他頓了頓,“可是, 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雖然你我都不喜歡碧霄,但目前來看,他並不是一個會因為流言就痛下殺手之人。反觀那女香客聽到的那些傳言,於你而言是利遠大於害,這說不通,所以我懷疑造成今日這個局面的背後之人有兩撥。” “兩撥?”佑寧訝然,隨即苦笑一聲,“我何德何能攪得兩方人馬出動。” “他們為得是皇權,針對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而是和你處在同一個利益集團的姜文君以及姜家。” 佑寧回憶在宮中的日子,試圖分析到底是誰在蹚這趟渾水。姚貴妃的敵意直接寫在臉上,和姜文君的鬥爭人盡皆知,要說這背後沒有她的手筆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她性子不夠沉穩,心機不夠,那麼很有可能會拉其父姚添德出山;至於另一撥人……她分析了個遍,並沒有其他懷疑物件。 後宮女人,除了姚貴妃個個心思深如海,她回宮的時間並不長,兩眼一抹黑,不足以摸清她們的盤算。 思考得太過投入,以至於飯都忘了吃,歲偃拍了拍她的頭,提醒道:“現在不用想太多,另一撥人隱藏身份現在為你造勢必然有所圖謀,等時機到了,會主動來找我們的,我們只管等著就是。” 是這個道理。佑寧聽他之言,所幸不再去想。 用完晚膳,時間還早,歲偃想要夜探承乾觀一番,有些事不適合在白天做。而佑寧留在屋中左右無事,便乾脆取出摘星術典籍,自己研讀起來。 有歲偃早前的解讀,加上今日從碧霄出聽來的修行入門的基礎理論,她發現摘星術的後半部分她也能看懂幾分。 照著典籍一練,不一會又進入了那種玄妙的狀態中。這一次依然是靈體狀態來到那片黑暗的空間,依舊只有一扇石制的大門。 只是門上的苔蘚消失不見了,草書化為板正的楷書。 佑寧小聲地念出石門上的字:“種種無名是苦根,苦根除盡善根存。但憑慧劍威神力,跳出輪迴五苦門。道以無心度有情,一切方便是修真。若皈聖智圓通地,便是生天得道人。” 最後一個“人”字念出口,石門陡然偏偏碎裂開來,刺眼的金光從裂縫中射出來! 佑寧下意識抬手遮住眼睛,下一秒只聽見“砰”的一聲,一陣氣浪猛地拍過來,將石門前的她掀翻在地。明明是靈體的狀態,這一刻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疼,她忍不住重重地咳了幾聲,深吸一口氣,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她朝發生變故的石門看去,只見白色的石門此刻竟然變成了金光閃閃的金門!門上不再是板正的經文,而是一幅畫。 畫中之景好像是天上的仙宮,金門下端是大片大片的雲海,雲海之上立著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畫得極小,看不清五官卻特色各顯,有三頭六臂的孩童,有身跨猛虎之人,有手牽犬獸之人,還有腳踏燕雀的老者……諸如此類,不勝列舉。人群之上,金門中端,是另一層雲海,上面隻立著六個稍大一些的人影,六人分左右兩側站位,共同躬身拱手向上拜;金門上頂端,六人之上,還有兩人,此二人面目清晰可見,皆為老者狀,手持拂塵,指掐法決,分別立於左右兩扇門扉之上;再往上,金門最頂端,只盤腿坐著一人。 此人刻繪得栩栩如生,宛若真人一般,其閉合著雙眼,觀面貌辨不出男女,雙手掌心向上交疊置於腿上,上浮一圓形物,好似掌中珍寶一般。 金門上耀眼的光芒便是這掌中珍寶發出來的。 佑寧讓這美輪美奐,栩栩如生的門扉之畫吸引了心神,顧不上疼痛,手腳麻利爬起身來,快步靠近,痴痴地抬頭望著這幅畫。 正瞧得入迷,好像忘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突然她好似看見最頂上盤坐的那人睜開了眼,眼神平靜而悠遠,只是輕輕往下這麼一瞥—— 佑寧瞬間清醒過來,她猛然發現,自己竟是有半個靈體都鉗在了金門之中,若是再晚幾分醒來,只怕整個人都要被金門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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