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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氣,應當就是方七口中的那位苗醫了。 也就是她和歲偃的救命恩人。 佑寧扶著搖搖椅起身,欠身道謝:“您就是苗醫吧?我叫佑寧,與我一道的狐狸名叫歲偃,這次承蒙您出手相救,萬分感謝。” 女子伸出一隻手將人扶起來,又掂了掂背上的竹揹簍,道:“我知道你的名字,那狐狸已經告訴過我了。我名莊一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喚我一聲雯姨。” 佑寧從善如流地道:“雯姨。” 莊一雯道:“進屋吧,我再替你仔細瞧瞧。” “好,”佑寧想幫點忙以作報答,便伸手欲接過她背上的揹簍,“我幫您背吧。” 莊一雯拒絕道:“不用,你還是病人。” 這時,歲偃端著一籃洗好的水果從屋內走出來,看見莊一雯,主動問好道:“苗醫回來了。” “你也一道進來讓我瞧瞧。”莊一雯道。 歲偃擱下手中的果籃,跟在兩人身後一道進了屋。 佑寧以為的問診應當是如太醫那般望聞問切,進屋後卻見莊一雯自腰間掛著的木匣子中取出一隻白白胖胖的蟲子,並示意她伸出手來。 佑寧下意識看向歲偃。 莊一雯看出了她的不安,解釋道:“這是醫蠱,是我們用來治病療傷的蠱蟲,對身體無害,你不用擔心。” 佑寧昏迷之時,莊一雯便是用這醫蠱來為她療傷的,歲偃親眼見過療傷的過程,由此點了點頭,示意她安心。 佑寧這才伸出手。 白胖的蟲子爬入她的掌心,又向著手腕前進,被它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陣酥麻的感覺。蟲子停在了掌根處,隨後竟是在她掌根處咬破面板,鑽進了皮下,在皮下順著手臂往上游。 頭一次清醒地看見蟲子鑽進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感受到疼痛,但她還是條件反射地抖了抖,一張小臉白了幾分。 歲偃立刻跨步上前,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兩人交握的手安撫下她惶恐的心。 “這是苗疆正常療傷過程,不要怕。”歲偃道。 “嗯。”佑寧點了點頭。 莊一雯瞧了瞧兩人,又從腰間的木匣子中取出一隻更加白胖圓潤的醫蠱,道:“既然都坐下了,你也把手伸出來吧。” 歲偃:“……” 這很難讓人不懷疑她是故意的。 同樣的步驟,白色的醫蠱鑽進了歲偃的身體。 兩人握著手,默不作聲地並肩坐在床邊,由著蠱蟲在自己身體裡四處遊躥。感覺其實不難受,就是能清楚地感知到它的行徑這點讓人忍不住心裡有些不自在。 好在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半刻鐘後,兩隻醫蠱一同從掌根的傷口處鑽了出來,爬回了莊一雯的手中。 之間莊一雯抬手愛憐地摸了摸蠱蟲,又摸出兩枚紅色的果子餵給蠱蟲,這才將它們收回腰間的匣子裡。 佑寧注意到,她的腰間掛了一圈木匣子,如果每個匣子裡都有一隻蠱蟲的話…… 嘶,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癢。 “你倆的恢復速度比我預想的要好像許多,身體素質挺好的,以後繼續保持。” 這句話讓兩人都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佑寧問道:“雯姨,方七說您出門是實驗為歲偃接斷尾的法子,敢問結果如何?” “我抓了上百隻犬類妖獸做實驗,結果差強人意。” 歲偃道:“修為能恢復幾層呢?” “五成以上,七層以下。” 這個結果比歲偃預想得要好一些,卻不是佑寧想要的,她追問道:“方七說您曾經可以不損一分修為地接回她的斷翅,如今因為丟了某種重要的東西所以無法複製,晚輩冒昧地問一句,不知丟的是何物呢?如果我們能替你把東西找回來,是不是也能不損修為地幫他把尾巴接回來?” 莊一雯掀起眼皮掃了她一眼,道:“如果有那麼好找的話,我自己也會去找的。小姑娘,這狐狸沒有那個機緣,你明白嗎?” “有沒有這個機緣現在還不能下定論,請雯姨告訴我丟失的是什麼?我們會努力幫您找回來的。” “呵,沒看出來你還挺倔,”莊一雯笑了一下,“罷了,左右也不是什麼秘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丟失的乃是我們苗疆的蠱王。若是你二人能替我找回蠱王,別說不損修為接回斷尾,便是幫這狐狸再進一步也是可以辦到的。” 59 幼崽 “蠱王?”佑寧疑惑地眨眨眼。 她對苗疆的了解非常少, 只知道大慶西南邊的十萬大山通屬苗疆,苗疆人避世而居,人皆擅長用毒,非常神秘。 在莊一雯之前, 她見過的唯一的苗疆人便是德妃。但德妃身上完全瞧不出半點苗疆人的特質, 比起苗疆人,她更像江南水鄉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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