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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流,那種味道就隨著氣流在我身體周圍盤旋。

我的手上有點火辣辣的疼,可能被這個女子抓了一把,面板也有點抓破了。我轉過頭,那個女子跌跌撞撞地向前奔去,已經衝到了路燈下。路燈光雪片一般灑在她身上,使得她身周有種不切實的光暈。

天啊。我想著。天啊天啊。

這是個噩夢吧。我伸過手來,看著自己手上。很奇怪,雖然感到疼,但我的手中只有幾條白痕,根本沒有血跡。剛才這個女子雖然指甲尖利,但似乎根本抓不破我的面板。

她怕我麼?可即使怕我,她卻貓一樣抓傷了我。我看著她逃走的路,仍然迷惑不解。雖然夢是沒有理性可言的,但這個夢也太沒有理性了。

也許,仍然該向前走去麼?

我看著前面。這條路靜靜地展開,伸向很遠的地方,只相隔了不長的一段距離就看不到了。那裡有什麼?對於一個夢來說,不論出現什麼都是毫不意外的,可是我仍然感到恐懼。

是的,恐懼。那只是簡單的,對未知世界的恐懼,象一個小孩在迷路時,仍然一條陌生的巷子都會讓他害怕。

我小心地向前走去。光著腳踩在冰冷的路面上,彷彿踩著一層冰。這個季節現在已經不太會下雨了,可是氣溫仍然很低,寒冷細針一樣紮在我的面板上,可是我卻麻木了一般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正是夢境的特徵吧。我想著,慢慢向前走去。忽然,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很低,象是一個人在極端寂寞時發出的啜泣。我以一種只有噩夢中才會有的慢速向前走著。在黑暗中,隱隱約約地,我看到了一個更加黑暗的影子。

說不上是野獸還是個人。在黑暗中,一切都相去無幾,可是我總覺得那象是一匹斑馬,因為在那個影子身上佈滿了隱約的斑駁條紋。

是從動物園逃出來的吧?我有些發呆地看著。風停了,一片死寂,腳下的寒意越來越濃,像踩著一塊冰,可是我光光的腳底卻仍然麻木得什麼感覺都沒有。

會是猛獸麼?如同恐怖片裡常見的鏡頭,當我想要看得仔細些時,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一個猙獰的異獸來。可是,我仍然向前走了一步。

啜泣聲更輕了。像簷前的雨滴,若有若無。

——是你?

黑暗中,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是一個人聲,有些變形,但仍然可以聽得清楚,確實是人的聲音。

“你是誰?”

我終於發出了聲音。我的聲音同樣空洞而虛無,象是從一個深深的井裡發出來的。

——真的是你啊。

那個聲音遠了一些,帶著些期待。我拼命地想著這到底是什麼人,然而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認識我?”

——原來你和我是一樣。

那個聲音低低地笑了笑。我突然有種不快,道:“你到底是誰?”

向一個夢中的人物追問,這種行為的確很蠢。也許,他可能是我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任何人,然而我還是很愚蠢地問了出來。

灌木叢裡發出了一陣細碎的摩擦聲,他可能在不住地退去。我又向前走了一步,本來以為在夢中,這些阻擋都是不存在的,然而一些短枝卻刺痛了我的面板。我站住了,大聲道:“喂,你到底是誰?”

他發出了“吃吃”的笑聲,只是,這笑聲中似乎帶著些嘲弄。

——你不知道你是誰麼?

夢中的人也會說出這種富涵哲學意味的話麼?“我是誰”,這個問題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就想過。那一年秋天,我的伯父去世了,那年我還是個小學生。參加了葬禮回來,看著一地的狼藉,我獨自站在穿衣鏡前,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就想到這個問題。“我”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個叫“秦成康”的人,現在還是一個小學生,慢慢地,他會長大,生、老、病、死,最後也會入土為安,這個人和“我”有關係麼?如果秦成康是我,那現在在想著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彷彿一個黑洞,在我那時單純的腦子裡糾纏了很久。直到現在,我仍然在懷疑自己不是不存在,也許,秦成康是一個人,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看著他讀小學,讀中學,讀大學,然後背井離鄉,來到另外一個地方工作,為生活奔忙而已。那這個“我”究竟是誰?

我默默地不說話。那個人也沒有說話,黑暗中,我又聽到了那種啜泣聲。

“你在哭?”

我鼓足勇氣,終於又說了一句。在這個噩夢中,只有說話才能讓我不再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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