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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響,但是夾雜在風聲中,如此憂鬱,幾乎不象人世所有。溫建國即使在屋裡,身上仍感到一陣寒意,林蓓嵐也不自主地把他的手臂抓得更緊,他回過頭,拍了拍林蓓嵐的肩膀,以示鎮定,可是他心中也實在鎮定不下來。

外面那兩個人想必也被嚇著了,一時間聲息俱無,只有風吹得如同虎嘯。在低沉而幽遠的風聲中,“彷彿是一個人在空曠的山谷中吹壎。”

溫建國突然夾進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比喻,讓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只是個看客。壎這種古樂器原本就是簡單得甚至是粗糙,但吹奏出的聲音卻渾厚低沉,幽遠如夜,也許,在那個陌生的地方,在一個詭秘的深夜裡聽到的風聲真的如同吹壎吧。可是,我仍然感到茫然。

溫建國為什麼要加這個比喻?對於敘述而言,這種比喻打斷了敘事節奏,完全是蛇足。但我隱隱約約覺得,溫建國在寫這些字時正是驚恐萬狀,他加進這樣的比喻,只是為了讓自己平靜一些,不至於半途而廢。

也許,我在看他寫的這篇東西時,也需要有這些比喻來打斷我的思路,讓自己明白自己只是個看客,不至於太過沉浸在裡面。

“是隻貓。”屋外那個聲音蒼老一點的人說著。

那只是只貓。被風吹得在屋頂上立足不住後掉了下來,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咆哮。貓叫春時的聲音很象小孩的哭聲,平時叫起來也和人哭著差不多。溫建國聽得那人這麼說,竟然自己也有種如釋重負之感。可是很奇怪,那種叫聲卻仍然斷斷續續地傳過來,好象那隻貓正在走近。

那不是貓了。溫建國心頭突然一凜。那不是貓,是人在哭。正是那外面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他不明白這人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這聲音象是咯在喉頭,吞吞吐吐,聽起來說不出的難受。

“哭什麼,”那個蒼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老子活了六十年,什麼沒見過,日本人來的時候也沒尿過褲子,站起來!”

“阿爸,其實我們在這兒過得挺好……”

“好個屁,這狗不拉屎的鬼地方你還想呆麼?老子反正壽數到了,橫豎橫做這一趟,弄到了那個金佛,你們兩個拿了錢就可以去鎮上做點小生意,做街上人。”

金佛!即使是坐在電腦前看著,我仍然象被刺了一下。這個詞我見得多了,不過多半是在雜誌上的破故事裡。不知為什麼,那些作者寫的奪寶故事裡的寶物,不約而同地幾乎有一半是金佛,都是沉甸甸,金光燦燦,值好幾十萬,此時看到這個詞時馬上就有種讀故事的感覺了。

“那個老人說的確實是這兩個字。我看了看林蓓嵐,她也在看著我,以示我沒聽錯。”溫建國在這兒這樣寫道,可能他也在懷疑自己聽到的是不是個故事。“那老人的聲音低了下去,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可是這兩個字如同尖針一樣刺進我的腦海,時時縈繞。”

在這種文學筆法後面,他大概也在想著那金佛到底能值多少錢吧。不但是他,我也在想著。如果是純金的,那麼這金佛即使只有拳頭大,也起碼有二三十斤。算十千克好了,一克金價一百多,那可是在一百萬以上。

一百萬!我被這個數字驚呆了。雖然百萬級的數字在報刊上貪官受賄的數字中也時常能看到,似乎並不太大,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實在是個天文數字,足以嚇死我。我登時提起精神看下去,心中隱隱約約地希望這金佛沒被他們拿走才好。

板窗上有些縫,貼著不知哪一年的報紙,紙張黃得不象樣,上面用粗體寫著某個地方糧食畝產萬斤的好訊息,那幾個字更貼在一條比較大的縫上。溫建國用指甲在上面劃了一道,那張紙裂開了,一絲風帶著尖響吹進來,象把刀子。

從窗縫裡看出去,路上的浮土都被吹走了,在月光下白晃晃得耀眼,但看不到人影,大概那兩個人還站在牆根下。從這兒看過去,正看得那口井。井上仍然蓋著石板。石板年深日久,已長滿青苔,看過去黑乎乎的。

窗外,那年輕人突然又帶著哭腔道:“阿爸,老輩子人都說不好動的,阿爸你不要去碰吧。”

“小王八蛋,老子開啟過一回了,什麼事沒有,你怕什麼?”風聲中又傳來了“啪”的一聲,似乎是打了一下耳光的聲音。

“可是……”

“快去。那金佛有三十來斤重,滑溜溜的不好拿,要不是非你幫忙不可,老子才不叫你來。孃的,你這小王八蛋真是老子的種麼?膽子這麼小。你沒聽柳文淵說麼,再不去拿就來不及了。”

有兩個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溫建國的視野中。前面一個揹著圈成一圈的粗繩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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