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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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弗拉德房間的入口，我給他發了個資訊，告訴他我在他房間門口等他。

弗拉德並沒有回覆，這讓我有點擔心，但想想自己方才還那樣拒絕了他還抱怨他不回覆似乎有點過分了，於是安靜站著等他。

回想第一次見到弗拉德，他用他爽朗又脫線的態度化解了我和士郎的戒備，還主動和我們交好，更別說他主動去救助七葵，若非有他，我大概沒有機會和士郎交好，甚至喜歡上saber。

明明是這樣，我卻一直忽略了弗拉德的想法，只看表面就認為他喜歡的是七葵，直到被他告白了，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誤會。

如果我更在意一點，是不是就能更早知道呢？但更早知道，又能怎樣。

這些感情，都改變不了我們必須互相殘殺的命運，為了活下去，為了得到聖盃，我們別無選擇。

就算如此，即便如此，既然如此……

我也該好好回應弗拉德才對。

沒等多久，就聽到了腳步聲，我抬起頭卻只見一個陌生人走了過來，他穿著普通，但身上並不是月海原學園的校服，更不是教師npc，所以他只可能是……，而且是弗拉德的berserker。

“r受了傷，先到醫務室處理過後再過來。”

berserker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了什麼，然後我就被吉爾加美什推到了身後，只見小小的最古之王眯著豔紅的眼，警戒地看著berserker。

“……不用這麼警戒也沒關係，雖然在教學樓襲擊比起迷宮對我更有利。”

這樣說著，berserker又變幻了一個形象，變成了有點眼熟的偶像明星的樣貌。

這樣的技能確實是暗殺偷襲用的最好技能啊，如果不仔細分辨，當他變成自己熟悉的人時就會遭殃吧。

“開膛手傑克可是隻挑選女性來殺的神秘殺人犯，物件是女性的話，攻擊有加成吧？”我幾乎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卻不怎麼警戒，“不過你要攻擊我的話，也不用提醒我。”

“……嘖。”

看到那人嫌棄又無奈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笑。

berserker雖然一直很沒存在感的樣子，但也正是他常識人的地方拉住了弗拉德吧，想想如果弗拉德召喚出來的是某個蘿莉開膛手傑克，那簡直就是一汪黑泥往海奔，後果慘不忍睹。

不瘋狂的berserker。

想來這個職階也挺可怕的，讓瘋狂的人變得不瘋狂，讓理智的人失去理智，無論抽到什麼牌都不能怨恨自己呢……畢竟不是誰都能抽到海格力斯這種好牌，自己還有足夠的實力控制好他啊。

“r他……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堅強的。”

所以你不要再傷害他。

我聽出了berserker話裡隱藏的意思，眨眨眼去看他，忍不住問：“berserker，你其實是女生嗎？”

“很遺憾，我不知道。”berserker給了我一個白眼。

如果按照真實案件的那個開膛手傑克，真實性別自然是男性……別懷疑，這個堪稱懸疑的世紀大案件已經被人用高科技偵破了，當初很多人還懷疑傑克是女人，真正結果卻不能說出乎人意料。

但berserker並不是真正的傑克本人，而是由開膛手傑克這個傳說衍生出來的屬於神秘的眾人均不知道真實身份的那個傑克，開膛手的謎團經過一百多年的演變和推測，甚至是文藝作品的使用，不論真假的‘傑克’不止幾十個——這也是為什麼傑克能夠隨意變幻模樣的原因。

——因為他是沒有真實身份的傳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因為根本沒。

真正的開膛手傑克也並非是他。

……感覺還真有點可悲，但又有什麼關係，成為英靈的他，就是現在的他吧。

ll可能會知道berserker的原形吧，就像小次郎、羅賓漢和無銘一樣，會有一個和傳說對應的原形，問題是ll記錄的可能只有真實的當年兇手的開膛手傑克……哎呀，這個還真是比其他人都麻煩的問題。

人家都是英靈自己清楚知道自己並非真實的那個英雄，不是像berserker這樣對自己毫無印象啊。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等到弗拉德，berserker才說他慫了不敢過來，讓我給他留個信。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其實要我面對面說什麼我可能也說不出來，留個資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