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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時候眉毛皺起來,他轉過頭看著車裡下來的那個女孩子,他問,怎麼回事?

那個女孩子對傅小司笑了笑,說,我家的司機不小心撞到這個女孩子了。

傅小司走過來,低頭看了看立夏的腳,他問,怎麼不去保健室?

立夏說,剛撞,沒來得及,現在就去。

傅小司說,我帶你去吧。

立夏突然覺得血液又開始湧起來,傷口突然變疼。是不是因為感覺突然變得敏銳起來?立夏覺得傅小司應該看也不看地從自己身邊走過,然後陸之昂應該是笑呵呵地望著自己,打個招呼說,啊,受傷啦?然後兩人轉身離開。這比較符合印象中的兩個人。

今天這是怎麼了?

轉身走進學校,立夏突然感覺到手肘處被手掌託了起來,肌膚上有了些微的溫度。立夏有點臉紅,距離的拉近讓空氣瀰漫了青草的味道。側過去看到一張沒有表情的側臉,在黃昏裡顯得安靜而深邃。

那個女生在後面說,我想給她錢的,可是她不要。

陸之昂從後面匆匆地趕上來,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表情厭惡地說了句,收起你的錢吧,好像就你家裡有錢一樣。

傅小司這時皺了皺眉毛,立夏也覺得氣氛有點奇怪。本來陸之昂對誰都是一副溫水樣的親切樣子,不可拉近也不可拉遠,可是今天明顯對那個女生動了氣。

傅小司轉過頭去,說,嫣然,你先進學校去吧,我送她去保健室,等下再找你。

立夏瞪圓了眼睛。她和傅小司怎麼會認識?

立夏躺在保健室的內間,手上打著點滴。醫生說沒有關係沒傷到骨頭,只是傷口有點深所以要掉鹽水,消炎以及防止破傷風。

傅小司坐在立夏床面前,眼睛有時候望著窗外,有時候望回來看看立夏。這讓立夏覺得臉上有點發燙。立夏的畫板放在病床的邊上,本來今天準備把畫板帶出去,看到美麗的景色就畫一下的,可是和七七兩個人玩得忘記了時間。

傅小司翻開立夏的速寫本,立夏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剛想動腳上傳來劇痛。傅小司看了看立夏說,你好好躺著吧。傅小司一頁一頁地翻立夏的畫稿,立夏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覺得很尷尬。

不出所料傅小司看完後說了句,恩,真難看。

立夏說,恩,是很難看的。聲音低得聽不見。也許只是說給自己聽聽的吧,誰知道。

傅小司放下畫稿,站起來,說,我要走了,下次教你畫畫吧,這樣的畫太難看了。

立夏突然覺得傅小司也不是那麼神秘的一個人。於是鼓足了勇氣問了從剛才一直想問的問題,她說,傅小司,你認識那個女孩子?

問完之後立夏就後悔了,因為她想傅小司肯定會覺得自己多事。

傅小司轉過身來望著立夏,也沒有說話,半晌他抬了抬眉毛,說:“你說李嫣然麼,她是我女朋友。”

我愛你,我愛你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唱歌。我希望你們忘了我。——王菲

我愛你,我愛你(一)

那一夜天雷空破,整個城市失了火。大雨再大也只是點綴,我們在雨裡突然就站了一千年。你哭了,你笑了。我們的眼睛都紅了。

我都忘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每天把王菲的唱片放進CD機裡,帶上耳機沉默地騎著車穿越我生長的荒涼的城市。那個城市裡下過很多的大雨,有過很多的烈日,我的唱機陪了我一年又一年。

那個時候我沒有錢,能聽著幾百塊的CD機也覺得開心。在很多個樹陰下昏昏睡去,耳朵裡王菲夢囈一樣地哼著:什麼我都有預感。

兜兜轉轉了好多年,從故鄉的小城輾轉到奢靡的上海,我的舊唱機被我留在了家裡,還有那些整箱整箱有著班駁封面的唱片。我的帆布包被我忘在了學校。我記得畢業那年我把書包高高地從四樓扔出去,那個陪了我整整三年的揹包就那麼孤零零地掛在了樹上。我想它會這麼孤單地繼續呆好幾年,直到有一天風把它從樹上吹下來。我想我走了,也許它能留下。我轉過身走得頭也不回,心裡卡嚓卡嚓地崩斷了一根又一根堅硬的弦。

好在哪兒都能聽到王菲。好在哪兒都可以一抬頭就看到她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在一閉眼也能聽到她帶著恍惚的表情哼著的:我看到過一場海嘯,沒看過你的微笑。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和小蓓每天都是形影不離,我聽王菲她也聽。我們曾經不止一次地對天發誓一定要存好多的錢,將來有一天可以去聽王菲的演唱會,如果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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