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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就為此事啊,為這個,長安的病還能好嗎?好不了。”
花井遠江守見忠輝對聯名狀一事毫不放在心上,剛欲鬆一口氣,旋即又擔心起來——恐有人藉此傳言生事,遂道:“大人,您最近是否聽說過大久保和本多父子不合?”
“本多父子和大久保忠鄰?”
“正是。世人傳言,兩廂針鋒相對。對那二人切切需要留心,但不能偏袒任何一方,我們必須警惕。”
“這和我有何關係?我是問你長安的病情。”
“如大人所知,大久保長安乃是經大久保相模守忠鄰大人推薦,才有了今。”
“哦?”
“大人別不放在心上,且仔細聽在下說。他的姓也是隨了相模守大人。因這層關係,長安一旦有閃失,本多父子定會趁機攻伐大久保忠鄰大人!”
花井遠江守誇大了自己的不安,“在下擔心的正是此事。”
“唔。”忠輝淡淡點頭,“這麼說,長安如今病倒了,若此時朕名狀現於世間,謠言四起,大久保忠鄰可就有些麻煩了。”
“那聯名狀成為罪證,有麻煩的便不只是忠鄰。上邊有大人您的名字,還有大坂的秀賴,以及尊兄秀康公。”
“好了好了。我會解釋。”
“大人!”
“臉上怎的那般可怕?”
“恕在下直言,若有人造謠,說您想與人聯手對某老臣不利,又和大坂勾結謀反,您可百口莫辯啊!”
“我和大坂勾結?”素來膽大的忠輝不由得緊張起來。他已不記得聯名狀上寫了些什麼,唯知毫無謀反之意,故彼時他未特別在意。
“唔。這般說來,長安生病……確有可能被無端懷疑。”
“大人,希望您能微服去八王子看看長安。”遠江守話中有話,直直伸出兩手,伏倒在地。
“嗯。是得先去瞧瞧。”忠輝有些緊張,旋又恢復了先前那懶洋洋的樣子,“你說得有理。夫人,去八王子看看吧。你也得做些什麼啊!”
八姬比忠輝更激切,“請大人帶妾身同去。”
“嗯。如今白日長了,天氣越來越好,一路風光甚佳。”說著,忠輝嚴肅起來,“遠江守,我是去看望長安。松平上總介忠輝可是體貼家臣、宅心仁厚的男兒。我可不願見旗本們去父親和兄長處進讒言。”
說這話時,忠輝眼前出現的乃是家康的面孔。然而花井遠江守似未注意忠輝的心思,他只一心想著眼前的危機。
“請大人切切把那聯名狀帶回來!”
“不過長安正病著,恐不便吩咐。”
“令他的家人找。”
“麻煩!好,你也一起去。長安和他家裡人知道了,定然高興!”
忠輝對聯名狀始終不甚擔憂。他心情愉快地看看五郎八姬,道:“如此一來,越後築城一事就能遂岳父大人心願了,長安在那事上的確固執了些。”
五郎八姬的思緒已飛得老遠。她的目光靜靜落在河面上,豐潤的臉頰上映出春水般的光澤。忠輝覺得,此時的夫人無比美麗,竟一時找不出言辭來讚美,只好默然。
突然,五郎八姬看著忠輝,痴痴道:“大人也和妾身一樣皈依主吧!那樣,定能得天主眷顧。”
“讓我也信洋教?”
“是。妾身會永遠為大人祈禱。”
“好了,此事再議,不必急。父親信佛,聽說最近他一有空就提筆抄寫經文。另,兄長秀康生前曾說要葬在禪寺,但父親不允,咱們家代代都信淨土宗,故得改葬……”
“哦。”
“故你莫急,欲速則不達啊。”
對忠輝來說,如今似是人生的陽春。
五郎八姬想再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噤了口。她只想問,丈夫為何要如此忌憚大御所?
伊達政宗常對家康讚歎不已:“他不會把自己的信奉強加給身邊人,就這一點來說,大御所實乃聖傑,不愧在逆境中錘鍊過,謹慎得很啊!”
八姬此時想起父親的話,有些氣餒,自己只是勸人向善,夫君為何要生出顧慮?
“大人,”八姬終於忍不住,道,“大御所乃明慧之人,為何會令結城大人改葬?妾身聽說,大御所斷不會把自己的信奉強加於人啊。”
“哈哈!”忠輝似感到有些可笑,“因為兄長乃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啊!”
“這麼說,可以強迫自己的兒子?”
“不。曾有人勸父親皈依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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