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九章 囑託,驅魔人,柳暗花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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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孩子,總是要為他著想,要為他好,只要他將來能活得幸福,小妍――你放手吧!”
張子新說著也向小童的肉身看去,心裡像被人生生剜下一塊似的那麼難受。
原來還是沒有父子緣啊,還是不能抱著他,聽他叫爸爸。這是他招惹來的罪孽,可是卻讓呂妍和他一起承擔了,他不僅虧欠了兒子,對呂妍,他又如何彌補!
呂妍猶豫著。她明白丈夫說得都對,可就是拗不過自己的心,理智無法戰勝情感。為孩子好?她當然明白,但那不是說決斷就能決斷的。
看著他們的兩難,阮瞻心下也是一片惻然,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他愛自己嗎?如果愛他,為什麼會那麼對待他?如果不愛,又為什麼在這次相見中,會覺得父親的目光如此慈愛,讓他的心酸澀得只想聽他解釋。難道――也是發生了什麼事,父親認為這麼對待他是正確的選擇?!這可能嗎?
想到這裡,阮瞻忍不住回頭看看父親,見他縮在一角,痛悔地看著呂妍,根本沒看自己一眼,不禁嘲笑自己太過天真了。天底下的狠毒的父母也不是沒有,父親那麼高的法力,能有什麼不能對人言的苦衷?一定是因為他修的是那種不能娶妻生子的道,但卻無意犯戒而有了他,所以就不認,怕毀了他的清譽罷了。
“小童――怎麼辦?”半晌,呂妍才講出這麼一句話。
“放心,我們會幫他。”萬里說,神情認真到讓呂妍和張子新都相信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我們會救治他的魂魄,然後為他找到天底下最好的父母,讓他平安成長。等他長大成人,會告訴他,他的親生父母是怎樣的人,怎樣為了他而不得不――放棄他!”
“真的――可以嗎?”呂妍再問。
“相信他們吧!”阮父突然插嘴,“這幾個孩子,說到就會做到。按常理,你還有五期,在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陪著孩子吧!之後陰陽相隔,於已於人不利,不見也罷。聽我一句勸,你現在這樣已是非分,不要因一時不捨而誤了孩子!”
他這話中有著無奈的慈悲,還有些一語雙關,讓每個聽到這番話的人都在心裡系下了一個結,不知道要如何解開,而他說完這句話卻突然向後退了幾步,沒身入牆,之後就不見了,和來時一樣突然,整個黑樓內就聽到他‘踢噠踢噠’的腳步聲,讓萬里想起了小時候他給小鎮帶來一方安寧的事情。
“阿瞻,你快追啊,你不想解開你心中的疑問嗎?”包大同見阮瞻不動,急得叫了一聲。
阮瞻搖搖頭。
已經追不上了,他太瞭解父親的法力了。父親存心要走,要把這個謎保守下去,怎麼會讓他追得上呢!他拼了命去追,也不過是白廢力氣罷了。再說,假如他想解謎,他自己也能做到,並不需要別人直接告訴他答案!
他有種感覺,他們父子還有相見時。可是他感覺不出,那是在他逢三之難前,還是逢三之難後。
轟隆――
沉悶許久的天空響起了響亮的雷聲,已經下了一陣的毛毛細雨片刻變成傾盆,直灑到站在這片拆遷區的幾個人上。
小夏凝望著阮瞻的側臉,見他雖然不說話,卻盯著父親離開的方向,臉上滿是水痕,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小童的魂傷得極為厲害,幾乎像個死物,任道法正宗的包大同和天賦異稟的阮瞻同時施法也無法挽救。
“怎麼辦?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呂妍一直哀哭,“把我的魂拿去,救他!救他!”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呆在酒吧樓上包大同的房間,阮瞻改變了一些陣法,讓呂妍和張子新可以安然無恙的在這裡停留。
“你先別急,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小夏勸了一句,嘴裡雖然這麼說,可眼睛卻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小童,除了這個無辜的孩子外,其它人都圍床而站。呂妍和張子新站在一側,他和萬里站在一側,包大同坐在床上以手掌按住小童的頭頂,阮瞻則站在床尾,雙手各伸兩指直抵小童的腳心。
但見包大同滿頭大汗,而阮瞻則臉色蒼白得似沒有血色一樣,如果不是他的意志極其頑強,似乎都站不住了。小夏知道他自從為包大同療傷以來,身體就一直在沒有恢復的情況下強撐,不僅沒有一點休整的時間,還要絞盡腦汁地設計誘敵的計劃,最後還要直接參與連番惡鬥,更不用說因為知道了自己身世的秘密和遇到父親後所遭受的心理打擊了。現在他彷彿一座搖搖欲墜的樓一樣,好像隨時會倒塌,卻逼迫自己保持冷靜如恆的狀態,讓小夏看來很心疼。
她知道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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