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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香燭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被打飛到哪裡去了,符咒也被重又化為水的冰錐浸透了,只有那個香爐還完好無損的擺放在中間,連位置也沒移動一下。
而其它幾方守陣者――段錦的樣子幾乎沒變,還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兒,衣服頭髮紋絲不動,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阮瞻的臉色則有點蒼白,面前不遠的地方堆了半尺高的碎冰,臉上和手臂上有幾條擦傷的血痕,顯然打到他那裡的冰錐是最多的;再看阿烏那邊,她剛從草叢中爬出來,身上完好無損,也不知道用什麼巫術避過了這一輪襲擊。
可是,她馬上就要面臨下一輪攻擊了,因為關正趁大家躲避冰錐的時候已經從水裡走了上來,並且已經到了阿烏的面前。
“小心!”看到關正氣勢洶洶的,而阿烏還一臉茫然,小夏忍不住驚叫出口。
她的叫聲讓阿烏愣了一下,一抬眼就見關正揮著手中的黑木棒直擊過來,慌亂之中她本能地想向後躲,但馬上又想起自己不能離位,於是立即蹲下身子,躲過這一擊。
“你竟敢恩將仇報,還要幫著外人!”關正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烏雖然下定決心要幫助阮瞻制服關正,自己也擺脫那無盡的折磨,但畢竟長期處於關正的積威之下,見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膽子就先怯了三分。所以,當關正的黑木棒第二次迎頭擊下時,她只是下意識地抬手擋去,根本忘了反擊。
‘撲’的一聲響,黑木棒結結實實打在了阿烏乾癟的手臂上,竟然發出了擊打枯木的聲音,而且她也沒有什麼吃疼的表現,好像捱打的不是她的**。當關正的第二棒和第三棒打過來,她照樣還是如此被動挨打,但她雖然不反抗,卻也不離開所守的方位!
關正見她誓與自己對抗,心裡惱火之極。
他之所以用冰錐襲擊四方,就是想借機爬上岸,即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樣子,也可以趁機偷襲。他本想走東位,但那個香爐實在古怪,他打出的冰錐力道如此之大,卻連爐壁也打不到。這讓他心生忌憚,只好選擇北位。因為他明白阿烏決不是自己的對手,而且還對自己心存畏懼。哪想她雖然連手也不敢還,卻竟然死守此位不放。
憤怒中,他打出了第四棒,阿烏照樣以手臂去擋,但在她的手臂接觸到木棒的一剎那,那堅硬的木棒忽然變得極為柔軟,遊蛇一樣纏上了她的手,並順著她的胳膊滑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頸窩處狠狠咬下。她只感覺錐心的刺痛瞬間傳來,聲音嘶啞地悶叫了一聲。
那已經化為黑蛇的木棒並不因此而放過她,高昂起蛇頭,就要咬第二口,但還沒下口就被從後方傳來的一股大力彈到一邊去了,蛇身在落地的一瞬又化為了木棒!
關正一轉身,正見到第二個掌心雷劈過來,躲閃已經來不及,只好極為狼狽的就地滾開!
“你偷襲!”他又氣又恨,連眼珠子都紅了。
“彼此彼此!”阮瞻冷冷地說著,同時虛空畫符,向著關正的方向用力一指。
關正本能地想躲,但阮瞻揮手處卻沒有任何東西襲來,當他以為阮瞻是因為體力到了極限,致使招數打空時,卻覺得一股巨大的吸力驀然襲來,在他毫無防備之下,立即被拖到了場地中心,又回到了水潭邊上。
他奮力掙扎了兩下,可是卻根本動彈不得,那看不見的繩索死死縛住了他。
“你沒事吧?”阮瞻問,但顯然不是問他,而是對阿烏所說。
阮瞻早就看到了關正襲擊阿烏,只可惜當時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又不好再要求段錦什麼,只好指望她自己能抵擋一陣。他知道阿百雅禁的巫術中有一種防守用的轉嫁術,可以把傷害轉移到距離最近的植物上。所以當他聽到枯木相擊之聲時,就知道是阿烏正把關正的棒擊傷害轉嫁到了身後小樹的身上。
當時關正背對著他,使他看不見關正的招數,不過當關正側身對著黑木棒施咒的時候,他明白阿烏可能躲不過了,而他也剛好恢復力氣,所以立即一個掌心雷賞了過去!
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她中了我的蛇毒,怎麼會沒事?”關正幸災樂禍地說,不顧自己的窘狀,仍然十分惡意。
“這裡輪不到你來說話!”阮瞻回了一句嘴,又一個掌心雷把關正打翻在地,眼睛卻在關切地望向阿烏。
只見阿烏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兩隻手茫然地在身上亂抓,顯然她的疼痛在全身亂竄,讓她找不到具體的方位。隨著她的臉色迅速地變成黑紫之色,她的雙手越抓越快,最後扯住胸前的衣服哀叫起來,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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