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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目光,故意視若無睹,只將注意力停留在繁韻的身上。
他看到了她身上的血,看見了她煞白的臉;遲疑了片刻,還是彎腰將她抱起,不顧自己何等身份。他只知道不能就這麼讓她死去,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他決不會讓她自殺成功!他不是恰巧經過,而是特意從這裡走過。聽見裡面傳來的叫喊,他毫不猶豫的開啟了這扇他以為不會再開啟的門。
眼見宇田雅治匆忙抱著另一個女人離開,連一瞥餘光都未曾留意到她這個實實在在的大活人;彷彿,她只是一縷幽魂,看不見,所以忽略。深知這是她的結局,也看透他與她的過去,甚至企圖從另名女子身上看到宇田雅治再次受到背叛的報應,可真面臨了期望中的場景,心反而更加不聽使喚,疼得越發張狂……
“宇田雅治!這個女人,會成為第二個我吧!”流利的曰文,一如當年。曾經這是他與她之間最私人的情趣,如今只成為充滿怨恨的指責。不否認,她有些妒忌。因為曾經,她也未獲得這份關懷。
宇田雅治停住了腳步,並未回頭,只是冷冷的回答:“她不是你。而且,我也絕不允許。”語畢,他果決的離開了這間曾經和她歡愛過的屋子,抱著另一個女人,揚長而去。
當門縫夾隙的空間越來越小,走廊的燈光一點點被門板收回,雅文僵直無法動彈的身軀也驀然鬆垮,歪倒在她一個人的躺椅裡……
“沒有大事。只是血糖過低導致的休克,已經叫護士給她輸液了。請少佐寬心。”軍醫的話最具權威,可宇田雅治還是不信任的眉一擰,斜瞟向那邊正在輸液的繁韻。
“那她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哦!那是女人每個月的例假。我已經吩咐護士幫她清理過了。”
“哦……這樣啊。”宇田雅治撩起病床前的隔離白簾,仔細檢視她的氣色。見她呼吸平穩,臉上也逐漸恢復了些許血色,不覺精神也放緩了不少。知道她不是自殺尋死,心情沒由來的舒暢。
宇田雅治輕輕放下布簾,十分認真的交代軍醫。
“務必要照顧好她。醒來後,一定要讓她進食。如果她不肯呆在這裡,或者執迷不悟耍性子,也隨便她。我自會有安排。”
“是!屬下定當盡心盡力!”軍醫必恭必敬,絲毫不敢怠慢。
宇田雅治滿意的點頭,轉身就離開了醫務室。在去練劍房的路上他反覆思考著一個問題,自己是否對這名犯人太仁慈了?要知道她哥哥今天可差點就要了他的性命。如此深刻的敵對立場擺在面前,為何他總是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最可怕的是這種變化隨著時曰的增加,變得越來越習以為常。
一個武士不怕被剝奪使劍的權利,而是畏懼喪失握劍的決心。
作為武者,他深明此道;作為男人,他懂得如何取捨。
不可以分心,不可以有雜念,不能對一樣事物一種人過度的眷念——這是父親從小就告誡他的話。
他並沒有忘記父親的教誨,只是無形中這些隻字片語變得模糊,令他開始質疑。
“那就去練劍吧!”父親常常這麼說。如果他覺得厭煩,覺得心裡煩躁不安時,這是最好的宣洩方式。
宇田雅治緩緩褪下軍裝,換上一身清爽的藍色練劍服,雙手靈巧的繞過腦門在後面束綁上一條同色的短布帶。參跪在地,閉目靜默。
良久,方才睜開雙眸,拿起他的竹劍決然推開了緊閉的室門。裡面沒有敵人,他的表情卻如臨大敵。先前積壓的怨氣,就在這裡放肆的發洩出來吧!
宇田雅治握緊手中的竹劍,一步步走入主劍室,卻意外的看到另一個正舞著劍的武士。
他的招式很奇怪,很多地方都是宇田雅治未曾見識過的。雖說他拿著的是竹劍,基本動作也是劍術中最常見的,但自己就是看得出迥然不同的地方。也許他的劍術並非純正的東瀛派流,但不可否認,在他的揮舞下,不僅動作異常優美,招式也招招凌厲,彷彿這劍因他而獲得新生,盛氣凌人,銳不可當!
舞劍人渾然不覺另有人到來,仍是專心致志的練習劍法。宇田雅治本就想憑藉著練劍來消退內心的矛盾,此番見到有高手在場,早就技癢。
橫眉輕挑,傲然上陣,省略雙方比試的儀式,直接揮劍上場!
“拿出真功夫,跟我比試!”宇田雅治驀然詭笑,揮劍急切向對方胸口擊去!這可是個高分割槽,他一定要拿下!
而對方見突然冒出這麼勇猛的挑戰者,反射性的躲閃了幾招,瞧見他是動真格的,自己也不再含糊,擯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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