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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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得不誇一句，昊辰的教育水平絕對不是蓋的，連一隻剛通靈開智沒多久的山貓，不過月餘就能調.教得精通初級五行咒法，牛批。

恆陽真人為守護秘境陣眼，一時心急錯運真氣。昊辰帶領眾弟子前往秘境，為恆陽護法。

恆陽真人平息了真氣動盪，留下昊辰單獨教導，談起這些年他對大道無情訣的產生了動搖。

但在昊辰看來，世間千萬條道，不過都是方法。無情訣也好，有情訣也罷，最終全都歸奉天界。以天道為道心，萬物皆為道。

“青出於藍啊，是為師狹隘了。為師還不如你這個徒兒看得透徹。昊辰啊，有的時候，我竟然覺得你成熟得都不像你這個年紀，倒像是活了千八百歲的人了。”

昊辰寵辱不驚，微微一笑：“師父過譽了。”

“當初，你的那個真師妹便是在入門之時，與新弟子討論大道無情訣被我聽到。她說無情一途，斷情絕念，最終的結果必然是捨身散靈，重歸天地，這不是給活著的人修煉的。當時為師便心有所感。如今想來，與你所說的‘以天道為道心，萬物皆為道’頗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真師妹平日裡雖異想天開，總是胡言亂語。但她有時候說出的話，仔細琢磨卻是意味深長。只是弟子無能，至今仍未教她運氣修煉。”昊辰說到此，不禁露出些許懊惱之意。

恆陽真人出言安撫他：“許是時機還未到罷。”

沒有昊辰的盯梢，寰真玩空氣玩得無聊，索性和喵仔開始貓貓打架。一人一貓你來我往，在地上撲來滾去，好不快活。

“嗯哼。”昊辰假咳一聲。

一人一貓立刻條件反射般，從地上彈跳起身站得筆直。真是寵似主人形，都很會裝相。

昊辰緩緩地走到寰真面前，見她這幅灰頭土臉還要正襟危立的樣子，憋住笑意伸手替她摘去頭髮上的落葉。

但他一開口還是學習：“高階咒法口訣都背完了？”

“都背完了，師兄可以隨意抽查！”寰真抬頭挺胸，自信滿滿地說道。背書嘛，她可是一把好手。

昊辰早就知道寰真過目不忘，也沒有故意為難，抽背完畢就放她自由了。

是夜，司命受柏麟帝君所召下界，到了地方發現竟是個女弟子的房間，頓時愣住。

夭壽了，帝君還有與人夜闖香閨這種癖好？！

“你替我查一查，她為何不能運氣修煉。”

帝君下凡是為了戰神，司命還以為床上躺著的是戰神此世凡身，結果走近了才發現不是。

難道我站錯情緣了？司命一臉被雷劈的表情。

但是帝君之令，不得不從。司命先是用仙力在寰真身上查探一番，“回帝君，她的身體不僅並無異樣，反而修煉資質極高。”

柏麟看著他，司命自動讀出了“你看我是想聽這個結果嗎”的意思。

“帝君稍候，容小仙算一算。”司命伸出手指掐算——呃，沒算出來。

司命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對柏麟說：“許是這姑娘沾染上些許帝君的尊貴氣質，掐算不出，容小仙用卜棍測算。”

司命請出卜棍，花出吃奶的力氣來卜算，只見卜棍“嗖”地一聲竄上天了。

司命驚訝地張大嘴巴：“難道這位也是從天界來的？”

“小仙這就回落仙台，檢視命柱。”

司命走後，柏麟靜默地看著寰真陷入酣睡的面容，若有所思：既是我天界之人，我必然也會助你重登仙途。

又過了數日後，司命跌跌撞撞地來找柏麟覆命：“帝君！帝君！”

“小仙在落仙台上來來回回尋了百遍，沒有找到您那位真師妹的命柱。所以小仙再次用卜棍測算，您猜怎麼著？”

“卜棍這次它不往天上飛，它往地下去了！”

“地下？”柏麟生出了不妙的猜測：“難道是修羅族？”

“小仙也怕是這個結果，決定再三用卜棍算一次。可是它不往天上飛，也不往地下鑽，朝東飛去了。如此又算了五次，是天上地下，東南西北各個方向都飛了個遍。小仙是真的不行了，為此連連吐出好幾口精血，帝君您看我這臉、我這嘴唇到現在還白著呢！”

司命委屈地把大臉湊上去，好讓柏麟能夠看清楚他為此遭受了多大的苦難。起初還以為是小菜一碟，沒想到是要命的！

柏麟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