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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寫下了一串狂草似的文字,褚剛正想細看,任天翔卻已將詩文交給了婁哥兒。就見那侏儒將詩文傳到雲依人手中,雲依人拿著詩文左看右看,最後無奈望向任天翔,問道:“不知公子寫的是什麼?依人完全看不懂。”
任天翔笑道:“你看不懂?那小生念給你聽。”說著便嘰裡哇啦唸了起來,聽起來倒也押韻,可眾人聽完依舊一片茫然。元丹丘不禁冷笑:“這位公子,莫非是你在消遣大家?”
任天翔淡淡一笑:“我念慢一點,我不相信每一個人能聽懂。”說著又放慢語速重新唸了一遍,終於有客人驚訝地高呼:“這是沃羅西文!這是沃羅西文寫成的詩!”眾人恍然大悟,岑老夫子不禁責問:“荒唐!公子既是唐人,為何要用沃羅西文寫詩?”
任天翔笑道:“誰規定不能用沃羅西文寫詩啊?沃羅西也有很多優美的詩歌,聽不懂那隻怪你學識有限。”他在沃羅西生活過大半年,用沃羅西文寫首小詩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好不好當然有事另當別論。不過這下卻難倒了眾人,雲依人為難地拿著詩文問:“這位公子,你這首沃羅西文寫成的詩,幾乎沒一個人能聽懂,如何判斷優劣?又如何與太白先生這首《將進酒》相比較?”
任天翔笑眯眯地道:“如果分不出勝負判不出優劣,按咱們事先的約定,就該算我勝了。”眾人這才明白:怪不得這小子要定下那個看似荒謬的約定,他早就算到了這一步,所以設了個不起眼的陷阱,最後將雲依人和李白都給坑了。眾人紛紛鼓譟起來,岑老夫子更是拍案大怒:“你故意寫首沃羅西文的詩就是要別人聽不懂,沒法跟太白兄的詩比較。聽不懂的詩算什麼好詩?很顯然這次比詩太白兄勝出。”
任天翔呵呵大笑:“你既然聽不懂,有什麼資格評判我詩的優劣?聽不懂的就不是好詩,那沃羅西人、突厥人、波斯人、大食人也都聽不懂太白先生的詩呢,他們是否有資格說太白先生的詩不是好詩?”
岑夫子頓時啞然。元丹丘見狀忙道:“既然大家都聽不懂,你可否將這首詩譯成唐文,再與太白兄的詩比較?”“不可不可!”任天翔連連搖頭,“既然是詩,一旦譯成別的文字,肯定韻味全無。就好比將太白先生這首詩譯成沃羅西文字,肯定也就沒了原來的神韻。”
“沒錯沒錯!”褚剛總算是明白任天翔的意圖,連忙起身附和,“你們聽不懂不等於沒人聽懂,我就懂得沃羅西文,而且也懂唐文。在我看來,這首沃羅西詩就大大超過太白先生的詩!這次鬥詩是我家公子勝出!”
“一派胡言,胡攪蠻纏!”岑老夫子拍案大怒,眾人也都跟著鼓譟起鬨。混亂之中,就聽後方響起個渾厚低沉的聲音:“在下懂沃羅西文,也懂唐文,我就覺得這位公子的詩驚才絕豔,天下無雙,遠遠超過了太白先生的詩。”這聲音來的突兀,聲音不大,卻壓過了廳中亂哄哄的喧囂。任天翔沒想到自己的胡攪蠻纏居然還有人附和,大喜過望,忙回頭招呼道:“這位朋友識貨,可否讓任某認識一下?”
眾人紛紛回頭望去,就見最後一張酒桌旁,不知何時多了個身材肥胖高大的胡人,但見他過四旬,滿頭捲髮,而且粗豪,碧眼淡漠森冷,華貴的衣衫裹在他粗壯的身軀上,卻並不見臃腫笨拙。見眾人都望向自己,他毫不怯場地徐徐站起來,緩步走到臺前,回頭對眾人道:“在下聽得懂沃羅西文,我就覺得這位公子的詩好過太白先生。就算在下的話做不得數,那也無人有資格評價這位公子的詩,既然看不懂,有何資格評價?按照方才鬥詩前的約定,當然是這位公子勝出。”
元丹丘與岑老夫子還想據理力爭,李白卻攔住二人道:“這位好漢說得不錯,我們聽不懂沃羅西文,也就無法評價這位公子的詩。按事先的約定,我輸了!”“太白兄,你……”元丹丘與岑老夫子皆憤憤不平,卻被李白搖手阻止。
任天翔一愣,尚未反應過來,那胡人已高呼:“速取筆墨伺候!”
臺上婁哥兒還在發怔,突見一道灰影猶如閃電,在婁哥兒面前一晃便奪下了他手中的筆墨,然後輕盈地落在那胡人的面前。眾人這才看清,那是個二十多歲的醜臉漢子,嘴唇外翻齜牙咧嘴,眼神陰鷙兇悍,猶如一隻惡狼。不過在那高大肥胖的胡人面前,卻又如良犬一般溫順。
胡人結果筆墨,那灰衣醜漢立刻俯身為桌。那胡人將宣紙撲在醜漢背上,抬手筆走龍蛇。趁這工夫褚剛俯到任天翔耳邊:“好快的身手!公子要小心。”說話間就見胡人已寫完詩,然後高聲唸了起來,任天翔聽得一頭霧水,褚剛卻小聲驚呼:“是突厥文!”
那胡人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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