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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剛一怔:“賣身錢?此話何解?”
任天翔嘆道:“司馬瑜查清了我所有的底細,知道我窮得只剩下一身債,卻還巴巴趕著給我送錢來,而且一出手就是二十萬貫之巨,這說明這筆錢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他根本就沒打算要我還這筆錢。”
褚剛笑道:“那豈不是更好?公子將這二十萬貫先還給韓國夫人,司馬子那裡總比韓國夫人好說話吧?”
任天翔連連搖頭:“我欠韓國夫人二十萬貫,她會盡量協助我賺到這筆鉅款。我要是欠下司馬瑜二十萬貫,他不僅不會幫我賺回這筆錢,反而要從中作梗,破壞我的賺錢計劃,讓我沒法還他這筆錢。”
褚剛撓撓頭:“借給你錢,卻不要你賺錢還他,莫非他瘋了?”
任天翔搖頭嘆道:“他沒有瘋,這二十萬貫借款他根本沒打算收回。他是要用這筆債務作韁繩,將我牢牢拴住,從此不得不聽命於他。”
褚剛皺眉想了半天,遲疑道:“你怎麼知道司馬公子的用心?”
任天翔微微笑道:“是直覺。司馬瑜做事有條不紊,從來都是謀定而後動。他就像最冷靜最高明的棋手,至少算清了後面十步才會慎重落子。他查清了我的底細,趕來拆我的臺,斷了我的去路後才拿出這張借據,就是算準我沒法拒絕,明知是絞索也不得不把脖子湊上去。可惜他還是低估了我的定力,我不會要他這筆錢,偏不如他所願。”
褚剛理解地點點頭,卻又有些不解:“公子與司馬瑜是結義兄弟,為何卻對他懷有最大的戒心?你們不像是兄弟,倒像是天生的對頭。”
任天翔哈哈笑道:“你說對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防備一個人。”
“這是為什麼呢?”褚剛十分不解。
“因為,”任天翔笑容消失,眼瞳深處射出一縷寒芒,“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比司馬瑜更聰明的人,從來沒有。”
馬車在黃昏街頭徐徐而行,司馬瑜半躺半坐在舒適溫暖的馬車中,閉目養神,忽聽趕車的辛乙突然道:“我不明白,當初咱們拼死阻止姓任的那小子賺錢,如今為何又趕著將錢給他送來?”
司馬瑜沒有睜眼,只徐徐道:“此一時,彼一時,不可一概而論。錢從來都只是工具,它能達到什麼目的才是最重要。”
辛乙沉吟道:“不知這次先生想用它達到什麼目的?”司馬瑜微微一笑:“很簡單,用這二十萬貫錢拴住任天翔的脖子,讓他為將軍所用。”辛乙問道:“他會就範?”“不會。”司馬瑜悠然道,“不到走投無路之時,他不會輕易就範。只要還有一分希望,他都不會要咱們的錢。”辛乙突然笑了起來:“先生已經想好如何滅掉他最後的希望了?”司馬瑜淡淡道:“阿乙,你是將軍身邊少有的、愛動腦筋的武士,我很欣賞你。不過動腦和動手是兩碼事,我想將軍恐怕不希望他的武士一心二用,尤其不願看到身邊最信任的武士,有自己的見解和想法。”辛乙面色微變,忙道:“先生教訓的是,辛乙知錯了。”
司馬瑜微笑道:“以後這樣的話題,你只能在我面前談論。我想對安將軍來說,肯定只希望身邊的武士多做,而非多想,最好什麼也別想。”
“多謝先生指點!辛乙牢記在心。”辛乙點點頭,猛然甩了個響鞭,馬車立刻加快速度,向前疾馳而去。
陽光明媚的正午,醉仙樓外人流如織,樓中卻異常安靜。幾個小二懶洋洋地坐在大堂中,正百無聊賴地望著外面的人流發怔。大門外,任天翔眼巴巴地望著外面的長街,眼中的焦慮漸漸變成了無奈。
這是他大宴賓客的第二天,請的是過去相熟的朋友和長安城的老闆掌櫃,作為曾經的義安堂少堂主,當年不知有多少小老闆傾心結交,刻意奉承,誰不以認識義安堂少堂主為榮?能得到他的邀請,誰不受寵若驚?但是現在,眼看飯點已過,依舊不見一個人來赴宴。
“恐怕不會有人來了。”陪著任天翔迎客的褚剛,也終於失去了耐心,忍不住小聲嘀咕。
“我應該想到。”任天翔恨恨道,“以司馬瑜行事之嚴密,怎會讓我有機會從其他人那裡借到錢?他定已將我一貧如洗的風聲放了出去,所以才沒人來赴宴。那些傢伙也許正躲在對面的街角,等著看我笑話呢。”
褚剛看看天色,遲疑道:“今天恐怕不會有人來了,那些預訂的酒菜怎麼辦?明天的酒宴呢?要不要取消?”
任天翔想了想,無奈苦笑道:“就算取消,醉仙樓也不會退咱們錢。要找人白乾活很難,要找人白吃飯還容易?你讓小二上酒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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