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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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多,所以,所以能夠了解到的陰鬱更是,哪怕一點都沒有透出來過,紫樂還是猜得分毫不差。
例如那株紫藤,例如他認為自己沒有的東西,例如心。他沒在流嵐身上看到,所以,他認為自己也沒有。
沒有愛,也沒有恨。
平靜得像灘死水。
紫樂很想懷疑,卻又不敢懷疑。
他知道自己是流嵐唯一的機會,可有時候,他痛恨自己的這種行為,為什麼要?就為了活一次?還不是為自己。
寧珀,絕非,除了錦都不是,都是。他甚至想知道,會不會所有能在腦海裡留下痕跡的都是把流嵐摁在心深處的人?那究竟,他是什麼呢……
對於這個問題,可能,以前的紫樂還會去想,可現在,他已經不去了。
因為,很多東西,有可能再想也沒有任何用處。
“什麼三世?”言之問。
“你的三世,前三世,每一世流嵐都在。”真正清楚箇中原由的不過兩人,不,或許只有一人。寧珀看向別處,心不由一陣愁緒。
將整個故事拼湊完全本來是件很快樂的事,錦都看言之的眼神卻多了分複雜。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堅定地執行那個約定。
終於,他能體會到,那種滋味。
為自己覺得重要的人守護他認為重要的人。很難。
可紫樂做了二十年。
“寧珀,你懷疑過麼?”錦都問。
“什麼?”捏拿那塊凝玉,寧珀心不在焉。
“懷疑你的心,會不會有一天,覺得自己錯了,後悔了,難過了。”
像被一腳劈中心窩,寧珀臉色非常難看。很艱難的,他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
這正是他怕的。心浮在空中,顫抖著。紫樂是無法取代流嵐的。這一點他很肯定,可就因為不一樣,所以在心裡就真的不一樣。
“我想我不會。”錦都突然笑了,“絕對不會。”
“會的,你們都會的。”沈言之說,“不可能不會。”我也會。
聳聳肩,繼續,“錦都,你就這樣揹著心對我好可以麼?我想紫樂並不以照顧我為樂趣;寧珀,你就這樣等著可以麼?若是自此後再也不得見呢?”
不避諱地直說,並非算是口無遮攔。沈言之心裡難受。可還是得說。還要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為眼前這兩人遮遮掩掩的心事如果不說,以後恐怕就埋得更深。
從寧珀手裡拿過玉,放回錦囊裡,拉著兩旁的線讓口緊緊地合上。
“玉是給我的,我留下,至於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言之!”
“我不要施捨,紫樂沒義務,你也沒有!”
寧珀眼睛釘在那錦囊上遲遲不移開,“我拿東西給你換可以麼?把玉給我。”
“不可以。”想睹物思人?門都沒有,“你去守著流嵐留下的東西吧,紫樂你不用再想了。”
“沈言之!”
“錦都,你回封地吧。”
逐客令已經下了,也再不必兩兩相對。言之起身離開。
那天夜裡,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言之把玉埋在紫藤下。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
如果這是個謊言就好了。言之笑。
當然,如果,這僅僅是如果,沒有如果又該怎麼辦?後悔。他比所有人後悔,今生都會活在後悔裡。
可是,他不想要虛假的溫柔,然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現錦都在後悔。
他寧願自己後悔。
沒有什麼是離不開的。
山清水秀啊山清水秀。
什麼叫山清水秀,紫樂終於知道了。
這裡的一切都有靈氣。
也終於知道流嵐想出來的以物養物是誰教會的了。
“流嵐,我來過了,也見過了……”
竹屋前幾乎沒有四季,常年開放的花,漂亮。最漂亮的要屬紫藤。纏著樹纏著枝,密密地排成線,花開無聲。
“地仙好玩麼?”
“什麼?”
“你是地仙吧。”
“嗯。”
紫樂突然不說話了,只嘆氣。
四目相對究竟能看出啥呢?
他在想,當時的流嵐和巖君說了什麼。為什麼他的記憶裡沒有,獨獨剩那段約定。
“寂寞吧。”
“……”
絕非已經習慣他的跳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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