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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親衛隊都是從鬼王軍中挑選出來的,但哪個君王會放心身邊沒有自己人呢?何況歷來親王團犯上作亂的事也不少見,他需要自己的暗衛也情有可原吧。”
難怪齊老闆的事這貨這麼有把握了。
蘇溯水晉升之後有了自己的府邸,雖然不比親王府華麗,卻也算有房一族了。齊淺理所當然地成了半個房主人,就像預設地那樣開始了鬼界的同居生活。
這日他陪蘇溯水去送檔案,聽見小鬼們嘀咕誰家的八卦,別的事那鬼不上心,這種熱鬧他倒是耳朵尖。原來是狐三太子和新郎官吵架了。皺眉,新婚燕爾不該是最黏膩的階段嗎?什麼事值得一對新人大動肝火?
是夜,蘇溯水受同事拜託與之換了值班的日期,屋裡只剩下齊淺一人。早早用過晚膳,躺在床榻上翻古籍,上面記載著各界奇聞怪談。幽幽照明燈獨自閃亮在溫馨小屋,晚風透過視窗掀動拉起的薄紗,懸浮的高度成功隔離了底下居民的談天說地。靜寂中安然睡去,古籍滑落枕邊,一團黑霧趁機捲走房裡唯一的軀體。
“主子。”黑霧輕車熟路地隱進了一間房門,把人往前一扔。
主位上走下來的身影赫然就是之前襲擊蘇溯水的那位,他走近抬起昏過去的齊淺,溫怒道:“他是誰?蘇溯水呢?!”
幻化成黑霧的那位瞬間明白自己綁錯人了,立即低頭道:“抱歉,屬下這就去重找。”
“回來。”被喚作主子的男子思索後說道:“他既然會睡在蘇爵的床|上,想必關係也不簡單,就讓我看看那位蘇爵究竟有多在乎這段關係。”男子眼底閃過算計的精光,吩咐道:“把人關到密室,另外你給我送封信給蘇爵,就說三太子請他喝茶,順便交流交流他的感情生活。”
話說蘇溯水值班結束直奔家裡,自從安居落戶以後,他就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偶爾再去司親王府串串門,幾乎就沒有其他多餘的活動了。照舊開門時喊了聲“老闆我回來了”,這一次卻沒了回應,莫不是睡著了?順著光亮悄悄探到房邊,沒有人?心生疑惑,趕緊打了電話給司親王。
“誰啊?”明顯沙啞的嗓音,邊上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是我,老闆在你那兒嗎?”蘇溯水問道。
司諾不耐煩地回道:“你家老闆怎麼會在我這兒,沒事掛了。”說罷就要收線。
“等一下!”蘇溯水喊道,“老闆不見了!”
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安心聽他廢話,“說什麼呢?”
“真的!”蘇溯水有些急了,“我剛值班回來,他不在屋裡,可燈還亮著。”
“也許孟婆找他,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司諾不以為然。
“哦,對,我打過去問問。”說完就掛了電話,轉撥孟婆的。
司諾看了看兩眼問號的書生,說道:“沒事兒,小朋友找家長。我們繼續?”不過蘇溯水沒有給他們繼續的機會,“叮叮叮——”電話再次響起,“又怎麼了?”司諾扶著額頭問。
“老闆、老闆真的失蹤了!孟婆也說沒見到他,她還問了判官,都說老闆沒去過。怎麼辦怎麼辦,老闆該不會出事了吧?”
聽著小朋友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司諾這才認真了些,“行了,只要他還在鬼界就丟不了。你呆在府裡,我現在過去找你。”
掛機,啟涎表示同去,兩位收拾一番轉身就到了蘇溯水家中。
接到密信是在半柱香後,“你們怎麼看?”司諾問道。
“我現在哪有心情喝茶啊,何況我和他真的沒那麼熟。”蘇溯水顯得十分浮躁,不停地在客廳裡走動。
“別轉了,眼都花了。”司諾制止了他無意義的行為,“你仔細看信裡的話,三太子要和你聊感情,如你所言,你們那點淺薄的交情能有什麼感情可談?”
“本來就是!”轉念,“等等,你是指……”
司諾給了他一個“就是如此”的表情,後者漸漸青了臉。
至於齊老闆,大概弄暈的力道不夠狠,沒多久他就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了。似乎是地下室,密閉的空間沒有窗,甚至沒有門,只是在角落的地方打了透氣孔。四壁凹凸不平,許是拿原石打造的,腳底倒是光滑的質地,踏兩腳並無迴響。
“你不用想著逃跑,這房間可是專門用來關押重犯的。”陌生的男聲不知從何處傳進來,給沉悶的空間越發添了幾分壓抑。
“你是誰?為何將我關於此處?”齊淺儘量冷靜地思考。
說話者放聲一笑,“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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