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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是藝術。藝術是人們異想天開的滑稽結果。寫那個《生命被重物壓的半死》的昆德拉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雖有譁眾取寵之嫌,倒也有一定道理。

動物的退化問題是一個無法阻撓的過程,退化最快的動物到了哪種地步呢?我想應該是病毒和細菌,這也是一個迴圈,高階動物可以肆意地消滅任何一種動物,但很多病毒讓他們無能為力,並且還能消滅高階動物。這有點像走獸棋,大象什麼都能吃,但是最小的老鼠卻

能吃大象,動物界的互相制約是生態平衡的關鍵。

也許是地球上的高階動物太多了,一種新的病毒橫空出世,讓高階動物猝不及防,病毒的英文名字叫SARS,光按音譯的話,就是“殺死”,它們要為被高階動物慘殺過的各種動物們報仇,它們要殺死高階動物,越多越好。

電視機裡,每天的新聞都和SARS關係密切,每天都有人感染SARS,每天都有人因SARS死去。首都北京在SARS的瘋狂攻擊下變成了一座危城,人們萬不得已才會出門,出門的時候都帶著口罩,白花花的口罩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在縣城,卻幾乎看不到戴口罩的人,這無疑是件令人欣慰的事。儘管巴斯消毒液和板藍根的價格飛漲,並多已售罄,但人們並沒有因此而惶惶不可度日。一張張嘴,吃飯、說話、唱歌、罵街、接吻、口交……什麼都不耽誤。我都慶幸自己回到縣城,因為濟南雖然沒有確診病例,也形式緊張,城市越大,人們就越愛惜自己的生命,就越覺得自己的生命彌足珍貴,活的就越沒勁。

SARS這種病毒本來是一群孤獨的孩子,它們比人類還要熱愛人類,它們對人類熱愛的方式表現讓自己的身體融入人類的身體。人類的身體因SARS的熱愛而高燒不退,高階動物多麼脆弱,這麼簡單就被SARS折騰的心慌意亂。

縣電視臺也搞了一場以“抗非”為主題的文藝晚會,做為縣城的倪萍,米如雪義不容辭地擔當主持,導演是朱光輝,我向朱導推薦夏國強去唱歌,為了全人類的健康和我縣文藝事業的繁榮,朱導和夏國強爽快的答應了。彩排那天,我跟夏國強去電視臺玩,夏國強的車裡也貼了張“本車已消毒”的白紙,我問怎麼消的毒,他說是酒精消毒:前天晚上喝多了,握著方向盤吐了,吐了一車。

夏國強要在晚會上唱許巍的《完美生活》,這是許巍剛出的專輯上的主打歌,現在的許巍不再是唱《兩天》的那個許巍了,動不動就唱什麼“遠方”、“夜晚”、“方向”、“笑容”,純粹是糜爛的小資情調,但歌迷卻多了很多。

這是搖滾的宿命。夏國強說。

夏國強的車上正放著這首《完美生活》,他這輛破車竟能放磁帶,音響效果還相當不錯,往往給人意外的驚喜。青春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只因那心中燃燒的夢想,青春的歲月放浪的生涯,就讓這時光奔騰如流水……我多想看到你依舊燦爛的笑容,再一次擁抱自己……

擁抱自己?那不是日本人嗎?我想起我去年年底回縣城的時候,依維柯上那兩個人的對話,笑了。

這臺晚會除了夏國強這一張新面孔外,還從鄰近的縣城請來一個女孩表演獨舞,這個女孩長得咋一看很完美,透過仔細觀察發現,牙齒有點發灰,估計是她們縣的水不如我們縣好。但這個小瑕疵絲毫不影響她表演節目,在激昂的音樂中,她在舞臺上跳來跳去,擰著胳膊扭著腰,用自己曲線優美的身體表現了“命運在掙扎”的主題,估計將來在電視上播出時會有一些中老年觀眾被其感動。我找了張節目單看了看,女孩叫黃穎。

在休息室,米如雪熱情地和我打招呼,當著熟人的面,我矜持地衝她點點頭。我的矜持令米如雪恍然大悟,接著,她到一旁去準備自己的臺詞去了。我對黃穎說:你,跳得真好。

高階動物是最喜歡聽讚美的,只要讚美的準確貼切,就算是有相當多的誇張成分,它們也不會厭煩;不過,如果是讚美的盲目草率,就適得其反,不但是白費了口水,還回增加它們對你的警惕。尤其是雌性動物,在這一點的上表現更為突出,這是我湊七十二名泉的過程中積累的經驗,也算是研究動物學以來的一點科研成果。

黃穎正拿著一瓶剛開啟的礦泉水,突然聽到來自一個陌生男子的誇獎,稍微一怔,就笑了,她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謝謝。

你是跟楊麗萍學的吧?

呵呵。黃穎笑著說:不是。

別不好意思承認,跟她學過也不丟人,你青出於藍勝於藍。我繼續逗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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