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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黃穎有關。性伴侶今天沒有來,黃穎雖然是我帶來的,但和大家都屬於第一次見面。馬小剛見到黃穎格外興奮,給我們講了一個我聽過無數次的段子:有一天,村裡的男女老少去摸魚,有個男的沒穿內褲,結果雞巴被一個女的摸到了,這個女的以為是魚,就使勁往外拽,男的說:別拽,是我的!結果這個女的說:什麼你的我的,誰摸到是誰的!

馬小剛講這個段子是有一定深刻含義的。他現在已經把黃穎當成了一道菜,這道菜在大家都沒有動手吃之前,誰先吃到就是誰的,為了能先吃到這道菜,馬小剛彷彿孔雀那樣屢屢開瓶,表演完開瓶蓋又開始表演喝酒,輪流和我們一杯杯猛喝。黃穎也能喝酒,並且看起來酒量絲毫不比我們遜色,馬小剛還單獨和她喝了五六杯。

喝到最後,我和夏國強去上廁所,在嘩嘩的撒尿聲中,夏國強說:今天馬小剛肯定喝多了。

我也喝多了。廁所很狹窄,只有一個小便池,我差點沒尿到夏國強的鞋上。

他喝多了,就沒你的份了。夏國強說。

沒關係,該是誰的就會是誰的。我把褲子上的拉鎖拽上去,晃悠著從廁所出來。

我的自信決不是來自腦血管裡奔湧直上的酒精。剛才一起喝酒時,黃穎對馬小剛僅僅是客套中的尊敬,對我則完全是毫不掩飾的曖昧。儘管馬小剛頗有男子漢氣概,每一杯酒都一飲而盡,每一句話都豪情萬丈,黃穎的興致卻被我的貧嘴所吸引,黃穎和我碰杯時說:咱們是一路人。

我心想:我要真和你是一路人,不就白活了。

馬小剛搶著說:是啊,大家都是性中情人。

我們大笑。喝到胃裡的啤酒險些從在笑聲中噴出來。

馬小剛要服務員拿第三箱啤酒的時候,我急忙擺手:剛哥,不能再喝了。

馬小剛說:不行,每次都是這樣,眾人皆醉你獨醒。

我一點不怕醉,不過今天萬一醉成爛泥,就是把黃穎弄上床,也動彈不得了,喝到現在的程度剛剛好,既能克服男女關係發展到關鍵地步的那一點羞澀,又能保持器官上必要的堅挺,既能酒後亂性又有性可亂。想到這裡,我說: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服務員的啤酒還沒送來,馬小剛接到一個電話,他的又一個朋友和人打架了,也讓他過去捧場。馬小剛戀戀不捨的說:你們先喝著,我一會就回來,一定要等我。

我們又等了馬小剛半個小時,夏國強已經徹底不行了,他今天沒說幾句話,酒精一點也沒能透過他的語言揮發出來,而是伴隨著巨大的沉默把他襲倒。我繼續和黃穎貧嘴,夏國強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起來。

我對黃穎說:一狼假寐,一狼遁。

半個小時後馬小剛還沒來,我叫醒夏國強:走。

服務員過來買單,我說:你給老闆說,記到剛哥帳上。

出了門,我關掉手機,執意要步行送黃穎回賓館,夏國強自己開車回家了。

回賓館的路上,路過一個水塘,這個水塘在縣城南邊,過去的名字叫南坑,現在改叫南湖了。我和黃穎在南湖邊上站了一會,水面上倒映著幾點縣城的燈火。

黃穎說:我們那個縣和這裡差不多,也有這麼一個大水坑。

在自己縣的大水坑邊上,黃穎活得不痛快,她和米如雪一樣,也是縣城的名人,經常在模糊不清的螢幕上出現,不同的是,米如雪出現的時候身體基本是靜止的,只有嘴巴一張一合,黃穎出現的時候身體是運動的,並且還是大幅度的運動,但無論是運動還是靜止,她們都被各自縣城的人民所熟悉,她們被水坑邊的人圍起來觀賞,水儘管不清澈,但很淺,人們

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水底那幾只物以稀為貴的王八。

你還挺能喝的。

出來了,難得放縱一次。黃穎嘆了一口氣。

黃穎住的賓館離水坑不遠,是電視臺的招待所,黃穎住一個很小的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我跟著她進去,坐在床沿上抽了一支菸。

今晚我不走了。

那不行,我這裡住不下。

住不下,就擠擠唄。我順勢拉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扯,擁黃穎入懷。黃穎表現的倒還從容,我們開始接吻,接吻的感覺一點也不美好,因為兩個人嘴裡都有股濃烈的酒味,舌頭上殘餘的酒精透過沖撞,具有發酵般的效果,就好像在吃一桌因觥籌交錯而滴上不少酒的殘羹冷炙。

接著我開始脫她的衣服。黃穎用手抓住我的手腕,說:不。

我以為她不過在耍半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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