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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突然不能動了,身體似乎粘在了床上,想把胳膊抬一抬都沒有力氣,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我心裡好難過,兩行淚從眼角流下。

直到電話鈴響了好幾下我的靈魂才回來,靈魂一回來就能動了,夏國強在電話裡說他昨天喝多了,我說我喝的也不少,快把靈魂喝沒了。另外我還糾正了他一個時間錯誤:不是昨天,而是今天,是從昨天一直喝到今天才結束,儘管昨天就喝多了,但今天喝的比昨天還多。

夏國強說馬小剛為了彌補他昨天沒有堅持到底的歉意,今天繼續請喝酒,我說這可實在使不得,正如馬小剛昨天所說,再喝,就真死了。夏國強說馬小剛今天說怕死就不是共產黨員,我說那我們本來不是啊。

過一會馬小剛又打來電話,語氣堅定地說:今天,一定還要喝。原來昨天晚上馬小剛喝完酒並沒回家,而是去和幾個哥們賭錢去了,儘管喝醉了,還是贏了兩千,這是他喝醉後賭錢為數不多的獲勝事蹟,所以想慶祝一番。

為了慶祝馬小剛賭錢勝利,我和夏國強冒著喪失靈魂的危險去赴宴了。

馬小剛請客喝酒的標準從來都不會太低,諸如地攤一類的地方他從來不去。其實他倒不是嫌環境或者衛生條件惡劣,而是怕碰到他的熟人,這個縣城裡面,馬小剛有太多熟人了,如果我們到酒店喝酒的話,馬小剛碰到自己的熟人,打過招呼後,他肯定會讓服務生給熟人送上兩箱酒過去,當然,馬小剛的熟人也不會白喝這兩箱酒,馬上就讓服務生把一條煙送過來。至於煙和酒的價格水平,要取決於酒店的檔次。如果是比較大的酒店,酒至少也要是哈啤,煙至少是金將軍;中檔酒店的話,酒一般是趵突泉,煙就是白將軍。馬小剛絕不允許在地攤和自己的熟人狹路相逢,他認為這樣將體面掃地。

我們去的是一家以紅燒羊羔肉為特色的中檔酒店,馬小剛早早就把菜點好了,我和夏國強剛一坐下,服務員就上了一盤熱氣騰騰的羊羔肉。令人振奮的是,馬小剛還帶來了兩個姑娘,透過簡單的言語交流,我發現其中一個是馬小剛除婚姻外多年來的性伴侶,另外一個是性伴侶的朋友,比性伴侶要漂亮的多。

馬小剛對他性伴侶以及性伴侶的朋友說:我這兩個弟弟都是才子,一個是音樂家,一個是作家。

兩個姑娘頓生仰慕之情,性伴侶對音樂家的好奇心更濃一些:那你現在幹嗎呢?

夏國強說:開“招手即停”。

性伴侶長吁了一口氣,又開始向作家提問:你呢?

我說我的確是坐家,沒事在家裡坐著。

馬小剛還為我們解釋:他兩個屬於懷才不遇。

顯然,性伴侶對懷才不遇的作家和音樂家沒有興趣,她夾了一塊羊羔肉,把頭埋下來大口嚼著,從嘴裡吐出一塊塊泛著暗紅色的骨頭。

馬小剛開始給姑娘們講他和作家、音樂家的故事。音樂家夏國強開的“招手即停”沒有任何手續,有次和一輛有正規手續的“招手即停”搶客人,發生了口角,動起手來,那個司機當場吃了虧,就去找人,揚言要砸了夏國強的黑車。夏國強儘管開的是黑車,也不情願讓人白砸了,就去找馬小剛,碰巧要砸車的人是馬小剛一個遠房親戚。夏國強請馬小剛喝了一頓酒,幾瓶啤酒下肚,夏國強提起此事,馬小剛二話沒說,讓夏國強開車去他遠房親戚家,把車往家門口一停,馬小剛從車裡鑽出來對夏國強說:讓他砸,砸了,正好給你買新的,他有的是錢。

馬小剛的遠方親戚的確是有些錢,但沒有多到不清醒的程度。他不但沒有砸車,還客氣地把馬小剛和夏國強扶到車上,自己坐到駕駛位置,開著夏國強的破車到了一家酒店,陪著兩個醉鬼喝酒,結果把自己也喝醉了。馬小剛的遠房親戚喝醉後對夏國強重複著一句話:你的車真他媽的難開,往後你開我的車。

醉話是不可以相信的。夏國強後來當然也沒有開馬小剛遠房親戚的車,不過在對待這件

事上馬小剛表現出來的大義滅親令人肅然起敬。馬小剛也樂於給姑娘們講述,他的性伴侶臉上流露的神情像是恨不得立刻就給馬小剛口交。

性伴侶的朋友表現的倒還穩重矜持:性伴侶大笑的時候她僅僅是翹了翹嘴角;性伴侶大口嚼羊羔肉的時候她不過是把一小塊放在嘴裡,用門牙小心翼翼的把肉扯下來。和縣城姑娘在交友場合要不就極其放蕩、要不就過度羞澀不同,儘管是她同樣是一張煥發青春光澤的臉,但一舉一動給人感覺是那種經受過歲月曆練的張弛有度。

她說她在縣電視臺工作,我問她是否和朱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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