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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明白,不會不省人事的真正原因還是酒不夠多。這回徹底喝多了,徹底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下午才醒來,感到每處關節都萬分痠痛。並且對酒後的很多事情產生失憶,這一點是很可怕的,我越是記不清如何回的房間,越是要努力的去回憶,越是回憶不出來,大腦就越是一片空白。

大學時看王家衛的電影《東邪西毒》,上面黃藥師從白駝山帶來一罈醉生夢死酒,說喝了這壇酒的人可以忘記自己的過去。我一直還很羨慕他,現在才明白所謂的醉生夢死,一箱趵突泉就打發了。

我努力梳理整個事件的過程,力圖用一條清晰的線索把昨天晚上串起來,即使這個線索是曲折的,它劃出的軌跡也可以縫合我因失憶而留下的傷口。

宗恆來了——去喝酒——宗恆走了——我去哪裡了?

喝酒的有四個人:宗恆、宗恆老婆、我、林小蕾。宗恆和他老婆回去了,我躺在房間裡,我怎麼回的房間?怎麼脫去酒氣熏天的外套?怎麼甩掉濺上雞湯的鞋子?林小蕾……林小蕾去了哪裡?

我從床上掙扎起來,在房間裡轉一圈,發現林小蕾的毛巾、牙刷、化妝品衣服都變戲法一樣沒了。

如果林小蕾是個女賊的話,這一切大概還可以解釋。可她不是,並且賊都是圖錢的,我根本就沒錢,我不相信哪個女賊為了個窮光蛋還捨得付出犧牲色相的代價。根據我的觀察,她最終結果是一無所獲,只是帶走了她自己所有的東西。本來她的毛巾和我的毛巾掛在一起,可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毛巾隨風飄蕩;本來她的牙刷和我的牙刷插在一個玻璃杯裡,現在我的一隻牙刷在玻璃杯裡頗為孤單;本來她的化妝品放在我的書櫥上,我曾一再責令她把化妝品拿開,別燻壞了我的書,現在,那些書很慌張的探出了頭,卻好像因為突然失去了好聞的香味而不知所措;本來她整理出了我的半個櫥子放她的衣服,現在這半個櫥子空空如也,我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可以把它重新塞滿,讓它恢復短暫而又美好的繁榮。

我衝了個澡,毛巾上還有一些林小蕾的唇膏痕跡,她已經不止一次用錯毛巾了,無論我一再警告她我的毛巾洗臉洗腳洗澡通用,她都毫不嫌棄,也毫不客氣,臨走前還不忘再將錯就錯一把。

林小蕾去了哪裡?

我努力地想,喝酒的過程中,我和林小蕾坐在桌子一旁,宗恆夫妻坐在另一旁,我滔滔不絕地和宗恆說話,憶往昔、看今朝,還逗三星級女軍官笑,林小蕾只要一插話我要不就冷冷地罵,要不就沉默不語,我沒用正眼瞟一下林小蕾,在昨天晚上,林小蕾是我最厭惡的女人。

我好像是上了五次廁所,第三次上廁所時林小蕾跟了出來,她說我還想再說一遍,你別喝那麼多了。

我在馬路邊解開褲子就尿:你這個傻逼管的著嗎?

林小蕾生氣了:你才是傻什麼呢!

我的尿在冬天的夜晚散發著熱氣,我因為撒尿而打了一個冷戰,胃裡的穢物翻江倒海,湧到嘴裡,化做幾句噴向林小蕾的話:林小蕾,我告訴你,今天我讓你滾你不滾,裝什麼呀裝?你以為你是誰?你也就是我用過的一條陰道,你明白嗎?宗恆是我的朋友,朋友如手足,女人如內褲,趁你這條內褲還沒爛到必須要扔的地步,趕緊滾蛋吧。

你喝多了。

我王小明只有操多的時候,沒有喝多的時候。你這傻逼也不想想,你父母養你這麼多年才把你發育成這樣,就是讓你整天纏著一個把你當條陰道的男人操嗎?

林小蕾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我。

我要進廁所了,你他媽的敢跟我進來我就叫抓流氓。

我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以後的事就開始模糊,林小蕾始終在我旁邊坐著,我看都沒看她。只知道宗恆哭成了淚人。

下面的事源自我的推斷:林小蕾把我送回了家,扶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了。

林小蕾終於走了。

十八

衝完澡,我趕緊到賓館裡找宗恆,他們也是剛剛起床。宗恆老婆頭髮還沒梳,亂糟糟地束著,宗恆的臉色蒼白,表情很木然,似乎面部神經還在被殘餘的酒精麻醉著。我知道宗恆從來都不抽菸,但還是習慣性地抽出一根遞給他,宗恆搖搖手,拒絕了我。

我笑著對宗恆的老婆說:對不起,昨天讓宗恆喝多了,估計回來又得酒後駕車。

宗恆老婆笑笑:難得嘛,你們這麼多年的朋友。

宗恆說:這小子這麼多年都沒變樣。

宗恆老婆問:林小蕾沒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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