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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交流過度,過度到必須過渡到肉體交流才算真正地進入了交流的境界——她的丈夫不同於鄭好的情人。男人各有所長,革文什麼都好,就是無法勝任肉體交流。
即使是和革文做精神交流,小理的語氣也儘量像是一位推心置腹的老朋友一樣。她怕和丈夫過於親熱,會讓他感到壓力,傷及丈夫男人的自尊。
革文已經習慣了妻子和他的這種朋友式的交流,這種交流像一根絲線一樣把他們聯絡在一起,他們都下意識地維繫著護佑著這根線,好像這根線斷了,兩個人就徹底地隔絕了似的。
可是今晚,這根線怎麼會突然斷了呢?——小理的沉默讓革文很是不安:小理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自己……
粗線條的楊革文近來也格外敏感,有意保持著和小理的距離。有一天,他在和小理聊天的時候,忍不住撫摸起小理的胸脯,小理先是陶醉地閉上了眼睛,隨後又深深地嘆息了一聲,那嘆息在他的耳邊迴響了好幾天。
什麼辦法都試過了,湯藥也喝了,雜誌上的土療法也用了,作為妻子,小理已經仁至義盡,就算是對他有意見也很正常啊!這樣想著,革文的心裡立刻就空空的,虛虛的。
整整一個晚上,革文都在尋找打破沉默的機會。終於到了睡覺時間,革文早早地鑽進被窩,沒話找話地問小理:“今天做了些什麼?媽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沒做什麼。”小理說,悶悶的。
“那……”革文想繼續問,又不知如何開口;想摟摟小理緩和一下氣氛,又覺得不合時宜。
正在革文進退兩難的時候,小理突然說話了,“我陪鄭好做流產手術去了。”
“哦。”革文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淡淡地問,“她和老孫怎麼樣了?”
鄭好和老孫的故事,小理並沒有瞞革文。講給革文聽,是想透過故事中的某些情節給革文以暗示,以啟迪。可是,暗示也好,啟迪也好,對革文這樣的人竟沒有絲毫成效。革文是直腸子,他不懂什麼暗示和啟迪。
與其轉彎抹角地暗示,還不如直截了當痛痛快快地實話實說,既省時間也省力氣;尤其是和自己最親愛的人,幹嗎要虛頭巴腦的——大男人楊革文一向這麼認為。
“還用問嗎?人家兩個永遠是那麼好。”小理說,還是悶悶的。
小理隱去了故事的關鍵情節,她想把一個再完美不過的愛情故事時刻擺在革文眼前,以此襯托他們夫妻關係的不完美,目的還是在於暗示和啟迪。
小理這麼做,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女人大多願意在丈夫面前無限神往地講述別人的愛情故事,女人偶爾這樣做是無心,女人總是這樣做就是用心良苦了。
關於鄭好和老孫的性愛,小理就曾經試探著講給革文。小理說:“鄭好說她和老孫……的時候,每次都……,有時候還有兩次呢!”
“你呢,你有幾次?”革文問。
“我……不知道。”小理一狠心說,“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高潮。”
“不對吧,我看你當時也挺興奮呀。”革文並不相信小理的話,還狡黠地笑笑說,“有就是有,幹嗎不好意思承認呀。”
小理好想說:我不過是裝給你看的。可是,她到底還是把話嚥下去了。她期待著革文能接著與她探討些什麼,讓她有勇氣把實話說出來,而革文卻把話題扯到別處去了,革文根本就不明白她的心思。
這一次革文也同樣不明白。
“你說她和老孫能結婚嗎?”果然,革文扯到鄭好和老孫的婚姻問題上來了。
“幹嗎非要結婚?”小理的心立刻被失望和悵然塞滿了。
“婚姻是責任、是義務呀!”
“我們有婚姻,你盡到丈夫的責任和義務了嗎?”小理放高了聲音說。說完又覺得自己言重了,驚慌地等待著革文的反應。
革文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像沒事似的接著說:“不結婚混在一起圖個啥呀?”
“你說說,結婚又圖個啥?我和你結婚圖著你什麼了?”革文的隱忍讓小理很是惱火,她極不友好地搶白。
“王小理,你好像想與我吵架。”
“沒錯,楊革文,我總想要對你發洩點兒什麼,我的心堵得難受。”
小理猛一翻身騎在革文的身體上,然後俯下身與革文接吻。
“別這樣,我怕我還是不行。”
“我說要做愛了嗎?我只是讓你親親我,讓我知道我還有一個丈夫!”
革文推著小理,小理髮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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