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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魂魄……
王小理是溫暖的,冰糖是清冽的;王小理是真實的,冰糖是虛幻的;王小理是本原的,冰糖是誇張的。
冰糖是輕鬆的,王小理是沉重的;冰糖是放縱的,王小理是壓抑的;冰糖是甜美的,王小理是苦澀的。
王小理是柔弱的,王小理是真正的女人;冰糖是強悍的,冰糖介於男人女人之間。
在範子慶認為王小理還屬於他的時候,他的同情大於絕望,並且他的同情被絕望賦予了一層深沉悲壯的色彩。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做愛的時候,他們只能在做愛的時候才算是在一起。每一次看到王小理扭曲著小臉尖叫的時候,範子慶都會生髮出巨大的成就感,他知道天底下只有自己才能讓身下這個既可愛又可憐的女人徹底地忘卻煩惱——儘管只是片刻。
當王小理穿上衣服,梳好頭髮,離開“五二一”之後,範子慶的同情就被絕望取而代之了。
難道王小理是拿我來解悶的?
範子慶越是努力驅趕,這個念頭就越是深入他的腦海。在再一次見到王小理的時候,他深厚的痛苦就會化作一股做愛的力量。
範子慶比以前更加全力以赴,而且保量保質,在王小理午休的一個半小時之內,讓她高潮迭起。
小理明顯地感受到範子慶風格的變化,他的溫柔中多了幾分野蠻,他發狠地蹂躪她,像要把她揉碎了之後吃掉。
他比以前更愛流淚了。有一次,在小理被強大的快感逼得淚溢眼眶的時候,他也像是找到了流淚的好機會似的,把頭埋在小理的胸前,痛哭失聲。
男人範子慶和女人王小理的關係從此變得複雜起來。當王小理離開“五二一”之後,她會感到後背火辣辣的,好像範子慶那雙逐漸兇狠的眼睛一直目送著她,刀子一樣穿過她的脊背,一直刺到她的心裡面。
那天,範子慶聽完了她的講述,開始呆呆地自言自語的時候,用的就是那樣的眼神。
他似笑非笑地說:“哼,原來你那麼愛他……原來他是個性無能……哼,原來你閉上眼睛之後就把我當做了他……”
家醜不可外揚。和範子慶傾談後,小理有些後悔,又有些心虛。她以為什麼都說出去了,是對範子慶負責任,沒想到結果卻適得其反。
範子慶從她的講述中得出的結論是確切的嗎?
她愛革文嗎?她愛革文為什麼還要與範子慶做愛?她不該堂而皇之地拿她對丈夫和孩子的愛來嚇唬範子慶。她這樣做,只能說明自己的歹毒。
她把範子慶想像成革文了嗎?在她最忘情的時候,她所能感受到的從來都只是一種快感,除了具體的快感之外,一切都抽象成一片模糊。她從來就沒有在最高點的時候感受到革文的影子。
對她而言,快感已經成為和美食、華服、豪宅……差不多的身外之物。
她和社會上那些利慾薰心的壞女人一樣,正在用身外之物愉悅自己的五臟六腑和頭腦身心。
王小理忽然覺得自己同一個寂寞難耐的手淫者沒什麼不同,傾洩之後收穫的是更深重的迷惘和悲涼。
當範子慶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地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覺察出了範子慶的一種新的情緒。
該如何給範子慶的這種情緒命名呢?
仇恨——因愛而生的仇恨。
沒有比仇恨這個詞更適合範子慶的動作和範子慶的眼神了。
王小理不得不重視起範子慶來——因為範子慶新近滋生的仇恨。
有那麼一兩次,小理又從範子慶的仇恨中看到了殺機。小理害怕了,她知道範子慶看穿了她,她忽然想永遠地退出“五二一”,再也不回來。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1
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說冷就冷,說暖就暖,四季分明得像是用鋒利的菜刀剁出來的。
走過仲春,走進初夏,王小理翻閱著日曆,從那個下午她第一次走出“五二一”到現在,又過去了一季。
儘管這一季並不長,才兩個月零十天。
綠意像暗房里正在沖洗的照片,輪廓逐漸明顯;人們像褪毛的綿羊,衣衫逐漸單薄。
一切都欣欣然的,舒展著腰肢。
連楊金山和齊素清的臉也像夏天的陽光一樣明媚起來,老胳膊老腿的人,最盼的就是天氣轉暖。陶陶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都玩瘋了,跑在幼兒園的院子裡,像離開彈弓的小石頭,橫衝直撞,開心得把嗓子都喊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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