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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神奇和美妙,以我這些年的人生;現實根本不可能讓我看到這麼一幅妙不可言的情景。可要說是後者,又跟我慣常熟悉的夢境很不一樣,因為由於現實世界的殘酷,很久以來我做的夢不是死亡一類的惡夢,就是與人生挫折有關的苦夢,倘若偶爾碰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夢,那幾乎就是我最好的夢了。

曾經有人跟我說,有些花兒是會唱歌的,我將之斥為無稽之談,但從今往後,我再不會說這種蠢話了。而且我還發現,花兒的歌唱比人的歌唱還好聽。峽谷裡不斷有云霧飄出,將那朵野菊籠罩起來,若隱若現,宛如天庭的仙女,彷彿在拂拭庭院裡的寶石和桂樹。一陣風過,雲霧散盡,那女孩子的歌聲就愈發圓潤動人了。

松樹上有幾隻小松鼠趴在樹叉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那朵野菊,它們似乎也能欣賞她的歌聲,而且我感覺它們陶醉的程度不在我之下。這倒叫我慚愧起來,不禁立刻就將心中那個淫惡的念頭掐滅了。

我估計山谷裡一定還有別的動物躲在暗處聽歌。不要以為動物們不懂音樂,很多時候它們比人類更知道如何欣賞,並且心地更加純潔光明。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孩可能唱累了,終於停了下來,似乎這時候她才發現了我。不過她仍沒有什麼表示,簡直視我為無物。我一下從那種極度愉快的感覺中涼了下來,幾乎是頃刻間就覺到了一種痛,很深很深的痛,之所以說深,是因為那痛不光是現在惹出的情愫所致,還跟從前我在這條溪流裡的幻想有關。那時的幻想似乎一過去就過去了,但其實留下了隱隱的痛,我沒有察覺,經數年時間的發酵,終於在眼前的情景的作用下變得可以感覺甚至是觸控了。我彷彿在時光的隧道中摸到了一具風乾的屍骨,那是我死滅的愛情。摸著摸著,不知怎麼的,那屍骨竟一點點變得豐滿起來,立刻又還原成了先前的樣子,而且更為鮮活生動了。

我趴在岩石上發呆,只覺時光凝固了,這座山巒凝固了,流動的只有溪水,依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像一道琴絃,拉在我的心上,鼓動在我的血脈裡。

我的發呆不僅因為心靈在過去和現在之間盪來盪去,還因為我很納悶,女孩子為什麼老站在樹上不下來,難道她真是一朵盛開在松樹上的花嗎?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美妙的歌聲迷惑,看走了眼,這會便仔細觀察起她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衣,褲子也是白色的,好像是燈芯絨料子,又薄又光滑;她確實長得美,面板在四周雪的映照下顯得極其白晰細膩,彷彿是被碾成極細的粉末石灰膏雕塑,卻一點不僵硬,而是生動得令人發顫。她在寒風中輕輕地飄動著,既給人一種會像鳥兒一樣飛進林子裡去的感覺,又讓人很擔心她會突然掉下來。我的天啊,我不禁暗罵自己怎麼會這樣想,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那簡直是這座山千百年來最大的悲劇。可我相信,除了我會上演悲劇,其他的人和物是不會有悲劇的。

女孩又唱了起來。這回我不再只知道痴迷了,我開始細聽她的歌詞,想了解她到底在唱什麼,我覺得她爬上松樹去唱歌的這種奇怪舉動的原因就藏在她的歌詞裡。

寒山清泉漲東溪,踏雪深山尋冬菊;

鳥雀驚呼知音到,戲逗野梅一歌女。

清愁唯有清唱解,山雲漫卷山寺西;

不料青松留香足,誰人替我取長笛。

起初我沒聽懂,琢磨了一會,我明白了。這女孩碰到了麻煩,需要人幫助。我的心就立刻狂跳了起來,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我覺得再不能猶豫了,否則就對不起這場大雪,對不起這個女孩,對不起她的歌聲,那今後我就根本沒資格再來山谷。我便爬上岩石,走到了那顆松樹底下,故意裝出很有風度的樣子,用最溫和的口氣對她說:“你的歌聲真好聽,歌詞也好,不像一般的歌詞,現在一般很難聽到這樣的歌詞了,是你自己填的嗎?”

“呀!”她居然驚叫了一聲,一改剛才見到我時的漠然表情,變得十分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沒想到你會注意到我的歌詞,你像個有文化的人。是大學生吧?”

“不。”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自己曾經拒絕大學教育感到後悔和自責。我本想騙她說是的,但面對像雪一樣潔白的她,我實在沒勇氣騙她。這個“不”字一出口,我頓時就有種羞愧感,覺得自己不配站在她的對面。

“那你就是大學老師。”

“也不是。”

“騙人。”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我真騙了她,我相信她會一點也不懷疑,可現在照實說,反而不能得到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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