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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這個的空檔,黃芩左臂一震,將那張沉重的紅油桌擲了出去。接著,幾聲哀嚎響起,必是後面有人被砸中了。

他左手擲桌的同時,右手也不遲疑,眼看就要抽出背後的鐵尺。

就在黃芩將要拔尺入手的時刻,一把沉重的劊刀從他側面劈了過來,正對著後頸要害處。看那刀的份量,和刀上閃動的寒光,若是被這一刀劈中,他的頭顱想來就要乾脆地飛離半空,身首異處了。同一時刻 ,又有一根五股魚叉從黃芩的後背刺來,對準的,則是他的後腰要害處。

這一刀一叉,單獨看來其實都不算特別,但是此刻的配合卻是相當默契。五股魚叉,刺的是黃芩的後腰;劊刀劈的是他的後頸,且都是背後偷襲。是以,施展的二人雖算不得什麼高手,但也都是刀頭舔血,殺人不眨眼的水匪,因此出手之時,絲毫沒有猶豫,也絕對不留餘地。

此種‘不留餘地’,既是不留餘地給對手,也是不留餘地給自己,當然更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所以也分外歹毒。

沒有這樣豁出命去的狠勁,打漁好了,做什麼水匪?

使劊刀的那個水匪光著膀子,披頭散髮,面目猙獰,手中沉重的劊刀虎虎生風;使五股魚叉的那個水匪扎著頭巾,咬牙切齒,握叉的手上青筋暴露,兩人都發出奮力的嘶吼,如凶神惡煞一般一起殺到。

這麼大的動靜,只要黃芩不是聾的,自然知道後面有人來襲。他的一張俊面上,泛出一絲略帶殘忍的冷酷微笑,雙目中似是射出一道略帶興奮的光芒。也不見他作勢,腳下只一彈,身體便猛然向後彈射而去。

這一彈的時機拿捏得極準,是以頭頂劈下的劊刀,反而跑到他前面。但是,這一彈,卻又有一個大毛病,那就是黃芩等於在拿自己的後背,迎頭撞向另一個水匪的五股魚叉。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魚叉將要刺到黃芩的時刻,他突然團身躍起,一個後翻,騰至半空,將將從水匪的魚叉上翻滾而過!

後退的同時,突然團身後翻,這話說起來輕鬆,可人畢竟不是鳥,當真目睹之時,便有一種簡直不相信,這是人能夠做出來的動作之感。

那二人的招式落空,一時還沒機會變勢時,黃芩已在半空中左手探出,緊緊扣住了那使魚叉的水匪的面門。他的五指如鉤,隨著身體的繼續向後翻轉,越過那名水匪的頭頂,手上只一用力,那水匪的面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名水匪吃痛不已,當即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這時,黃芩已翻身落在那用魚叉的水匪身後,探手抽出鐵尺,一尺揮出,罡風大作!

黑色的鐵尺黯淡無光,在空中劃出一條直線,既急猛,且狠準,先劈砍到那水匪的脖子。

那聲殺豬般的慘叫,頓時嘎然而止。

只見,那水匪的頭顱高高跳起,四下頸血噴濺!

他的脖子,被黃芩以鐵尺,硬生生砍斷了!

黃芩的鐵尺,簡直比刀斧還要厲害!

確實,刀斧刃口鋒利,劈砍下來好歹傷口還是完整的,而鐵尺是鈍器,被鈍器砍斷的傷口,看了簡直讓人感覺是在做噩夢。

剛才,劊刀落空的那名悍匪正,吼叫著揮刀衝了過來,但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饒是他整日裡殺人放火,此刻也不由嚇得魂飛魄散。

黃芩一腳踢開那具尚未完全倒下的無頭屍身,一個箭步向前,手中鐵尺一挑,只見黑光閃過,一聲慘嗥響起,瞬時血光噴灑。

那名悍匪的右臂,被鐵尺從肩部挑斷,向上飛起。

半空中,殘臂的斷口處血肉模糊、凹凸不平,已無生氣的手掌還緊攥著劊刀。

底下,眾人瞧見,忙不迭的紛紛避讓,只怕它掉落下來砸到自己。

沒等那斷了臂的悍匪反應過來,黃芩的鐵尺又已橫斬到了他的腰眼。

眨眼的工夫,那人便覺腰間劇痛難忍,渾身顫抖不已,待到低頭看時,才發覺肚腸已流了一地。

那把鐵尺,竟將他腰斬到了一半處!

這一下雖沒能將他徹底腰斬,卻分明比徹底腰斬還要令人生怖。

失去胳膊、又被腰斬了一半的悍匪滾倒在地,大聲哭嚎不止。

周遭其他嘍羅瞧見這番情景,膽寒之下都退至一邊,更有部分人已開始向廳外逃散。

須知,這些嘍羅並非良人,打家劫舍、爭強鬥狠的事從沒少做過,所以遇上流血受傷,被砍了臂膀、捅了肚子,甚至丟了性命的也是常事,本不至於因受傷、斃命驚怕若此。但連那些犯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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