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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李衛聽徐州季麻子說書聽到哭場那一段的時候,馬德的親衛來報道。

“宋葷來了?……有請!”馬德說道。

“大人,我們是不是迴避一下?”張楷在旁邊想了想。問道。

“迴避什麼?你們是我地舊屬,來見見我難道還得避人不成?……放心吧!宋葷還不至於給你們小鞋穿!”馬德笑道。

“是!”張楷本來是怕見到宋葷有些尷尬。雖然他這個江南道御使跟宋葷並沒有什麼統屬關係,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剛和李鱗抓了宋葷那一大幫子下屬,見了而總會有些不自在。不過,既然馬德不讓他們迴避,他也沒話說。

……

“下官宋葷,見過制臺大人!”

宋葷年紀也不小,不過,依然是健步如飛。……這並不是他平時的表現,身為一省巡撫,他走路一向是四平八穩,昂首挺胸的,只是這一次實在有些著急,不自覺的有如此表現罷了。

“宋大人不過多禮!好久不見,你身子越見硬朗嘛!”馬德走前兩步扶住了宋葷想下拜地姿勢,又微笑著說道。

“大人說笑了!”宋葷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又跟李鱗和張楷兩人見了禮,這才順著馬德的手勢在右首位坐下。(古代客廳中央是個八仙桌,主人居左,客人居右)

“宋大人來此,想必是有什麼事吧?”馬德笑嘻嘻地問道。

“大人所料不錯!”宋葷並沒有拐彎兒抹腳,略一點頭,就直接朝馬德問道:“大人,下官此次來此,就是想問一下,淮安知府王伸漢、蘇州知府王懿等人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大人居然要把他們‘請’到總督衙門來?您不知道,現在整個江蘇可是已經鬧得風言***了。”

“風言***?”呵呵,不會吧?我只是派人把他們‘請’來,又沒大張旗鼓的抓人,怎麼會有多少人知道?宋大人你弄錯了吧?馬德笑道。

“大人!”你是沒有“抓”人。可這官場上能又什麼秘密?宋葷有些不悅地看了馬德一眼,又道:“大人。下官只是想問問您為什麼要抓王伸漢、王懿等人。他們都是江蘇的官員,下官身為本省巡撫,總的給地方上一個交代吧?”

“宋大人你是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啊!”馬德微笑著看了看宋葷,表情有些發冷。

“大人!?”宋葷有些不明白地看了馬德一眼,滿臉疑惑。馬德這表情可不是代表著友好。

“李毓昌一案,宋大人你難道忘了?”馬德不笑了,宋葷居然敢在他面前裝糊塗,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舒服。雖說總督和巡撫的職權有重複之處,因為意見不同而相互攻訐的也不少,可他一向還是比較看重這個宋老頭的。認為這老頭還屬於比較有擔當地角色,可今天看來,這位宋大人的表現讓他有些失望。

“李毓昌?……那個自縊而死地進士?大人,那案子不是早就結了嗎”宋葷想了一下。問道。

“結了?宋大人,既然結了,李林氏為什麼還要連著告上三年的狀?”馬德冷哼道。

“李林氏是誰?什麼三年的狀?制臺大人,下官不知道啊!”宋葷叫道,他的表情有些茫然。

“你說什麼?”馬德這回可是真的生氣了!如果宋葷只是因為一向官場上的虛套而不承認知道此事,那他還可以諒解,畢竟。這年頭就興這個。可宋葷居然到了這當口還是一口一個“不知道”,那後果可就嚴重了。難道他馬德長得有那麼“老實”嗎?

“大人。您忘了?前年正是兩淮鹽商鬧事兒的那一年?下官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哪還有心思管別的事情,在接著就是漕運的事,這些事情都過去之後,下官又得忙著處理漕運地善後之事,又得安排運丁去臺灣墾荒,今年年初才剛把事情忙完,哪來得及去管別的事情?”宋葷也看到了馬德的臉色不豫,心知不妙,急忙解釋道。

“哦?”馬德撇了撇嘴。這倒也是一個理由。鹽課和漕運那一次確實鬧得不輕,安排運丁去臺灣,那也是大事,宋葷沒心情管別地事情倒也情有可原。

“大人,下官一接到下面的訊息,立即就趕過來了。……難道那李毓昌一案有冤不成?”宋葷又問道。

“不錯!”馬德又看了宋葷一眼。點頭答道。

“此案竟牽連著如此之多的官員不成?”宋葷又問道。馬德這一下子就抓了兩個知府,一個同知,外帶著四個縣令,還有一干其他地官員,總數達數十人之多,這麼氣勢洶洶,他當然得問一問。在怎麼說,這也都是他地下屬啊。

“不只這些。我安徽也又一名縣令與此事有關!當初與李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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