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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亡命徒,是義幫和原刑天水清濤等人眼裡的死敵。但這人僱冷雲風,卻僅僅是為了殺你而不是殺我。”宇文子喬沉吟道:“所以,僱冷雲風的人,既不是蕭楚文,也不是原刑天和水清濤,更不是申元通。”
項恆沉吟:“可我想前想後,還是想不到一個和我有私人恩怨的人。”
宇文子喬追問:“你仔細想想,你最近有沒有得罪誰?”
項恆苦笑:“我們兩個人最近得罪的人不少,但最近我卻沒有單獨得罪過人。”
宇文子喬也陷入了沉思:“不是蕭楚文,那就更不可能是蘇冰、林百路和曹展雁。也不是水清濤、原刑天和申元通,小我實在想不到誰會買兇殺你。”
項恆爽笑:“這個問題我們永遠不會得到答案,因為冷雲風永遠不會說出僱主的名字。”
宇文子喬苦笑。
“人在吃過午飯後的片刻時間裡,是一天中最懶散,最放鬆的時候。”項恆繼續說:“我們幾乎有十二成的把握。”
宇文子喬忽然發現,項恆的外表雖然很粗狂,頭腦還是很敏捷,很聰明的。
項恆道:“我們打暈片刻後來收碗筷的獄卒,他身上永遠掛著鑰匙。然後你在前面開路,我去救出憶柔。”
“還有一件事,你要答應我。”項恆忽然說道。
“你說。”
“冷雲風要殺我的事,在憶柔面前要保密。”項恆道:“我不想讓她擔心。”
情人的擔憂,有時候是一種力量,更多的時候,卻是一種沉重的壓力。
宇文子喬鄭重的點頭:“好!小生一定替你保密!”
宇文子喬道:“這裡的軍爺們,這頓揍是不是挨的有些冤枉?”
項恆苦笑道:“你有更好的辦法麼?”
宇文子喬的目光盯著項恆的身後,君子莞爾,道:“當然有。”
項恆發現他笑意滿盈的看著自己背後,也忍不住轉過頭去,於是他笑了,因為他也看見了更好的辦法。
一個不用花很多力氣,不用打傷獄卒,更不用流血流汗的好辦法。
獄卒開啟牢門,帶著笑臉的朱夢航緩緩走了進來。
項恆看著第三次前來探監的朱夢航,忍不住笑了。
她問:“你笑什麼?”
項恆爽笑:“你的衣服看起來不錯,很漂亮。”
朱夢航得意的擺了擺碧綠色的裙角,笑道:“廢話,當然漂亮,這是特地在羅家綢緞莊定做的。”
項恆臉上的笑意,開始變的微微猙獰。
朱夢航身上的毛孔開始變大,不禁駭然脫口問道:“你想做什麼?”
衣袂飄動,稻草橫飛。
項恆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朱夢航的脖子。
她身後的獄卒見狀剛想呼救,卻已經被宇文子喬的摺扇連點七處穴道,暈了過去。
宇文子喬佇立原地,泰然自若的晃著手裡一紙摺扇。
朱夢航的目光從他身上轉到項恆臉上,她驚恐中忽然發現,這竟然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如此接近的接觸。
她倔強的性格,掃空了此刻內心深處濃濃的情意:“你、做、什、麼、?!”四個字斷斷續續,聲音很輕,因為她的喉嚨被項恆扼的很緊。
項恆道:“我來教你一個道理。”
朱夢航嘴裡沒有問,可是她的眼神卻很明顯在問:什麼道理?
她目光中,閃爍著更多的,是一個女人的怨恨和嫉妒。
“有時候,一個人質,可以比神兵利刃還好用。”項恆帶著笑容,重複著朱夢航曾說過的道理:“說的更具體些,人質,就是一個沒有破綻的盾牌。”
這兩句話,無疑是朱夢航這輩子聽過最諷刺的話。
有了朱夢航這個完美的“盾牌”,獄卒們只能貓著腰,舉著刀緩緩後退。
項恆架著朱夢航,來到憶柔所在的牢房。
憶柔的臉上顯然寫滿了吃驚和不解。
宇文子喬輕輕扶起滿臉憔悴倦容的憶柔,項恆也暗中鬆了口氣。
朱夢航的臉上,寫滿了毒惡和怨恨。
午時的陽光很溫暖,很燦爛。
偶爾拂過的秋風吹在胸襟上,人不禁為之一爽。
項恆放開“盾牌”的時候,朱夢航的脖子都青了,她的臉色更青。
為什麼朱夢航使用這種盾牌就不湊效,別人拿她做盾牌就馬上湊效?
因為她太年輕,太幼稚,開不懂得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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