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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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你們沒聽過歌麼?”也不知他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李青青嘩嘩譁噪的笑道:“太難聽了——,我們沒聽過那麼難聽的歌!”
言寧寧也吃吃笑道:“你的歌比殭屍嘶月。人猿吼月還難聽,枉你還唱得出來!”
“你們太不懂欣賞,層次太低,太不是知音了!”羅白乃一點也不臉紅,只悻悻然道,“不過,這也無所謂,歌是唱給自己聽的,自己當自己的知音,不就得了。我以歌聲沖涼,不是用水用皂,比你們更心清氣爽哩。人家是筆走尤蛇,我可是歌驅龍蛇,說真的,不騙你,今晚的荒山之夜。鬼氣森森,可是給我一歌動乾坤,正氣沖牛斗,避邪驅魔全肅清了呢!”
綺夢忽著笑道:“說的也有道理。今晚是出事以來,大家較輕鬆的一夜,說來可能也是少俠歌御龍蛇之故吧?你們看,倒真的快天亮了。”
大家這才暮然醒覺,天,快要亮了。
一夜又過去了。
今晚無事,只一場虛驚,還來了個自稱大俠的小壯丁。
明晚呢?
中秋快到了。
“猿猴月”也快圓了。
羅白乃就有這個辦法,使大家都對他放卸防衛,不再懷疑他,而他也跟她們一起戍巡防守、燒菜做飯,並把太過緊張的氣氛弄得緩和下來。
他觀察到杜小月又開始咬齧指甲了,又要憂鬱了,他就湊過去搭訕說:“小姑娘,你心腸真好。”
杜小月給他平白無故的一讚,倒紅了臉,也吃了一驚:“什麼?”
“你好心眼。”
“我幾時……你怎麼知道?亂說!”
“昨晚,”羅白乃很感恩圖報以身相許的說,“就只有你告訴我聽笑我的原因,而又沒親口低毀我的歌聲難聽……你真厚道,必有福報。”
說完了,他就很快的走開。
杜小月愣了一會兒,幾乎又要掉下淚來了,卻又忍不住以小袖掩嘴笑開了。
剛走開去的羅白乃雙手緊握拳頭,跳了一下,壓低聲音:“噓”了一聲,喃喃自語的說:“她一定很感動的了!她一定很開心的了!我這樣走開去,她一定會覺得我很瀟灑的了!一定會覺我有行大事不留名的大俠風範的了……”
忽然前面一暗,他的心情也隨之一暗、只聽那嘔啞難聽、惡臭難聞的怪聲詭詭跟他說了八個字:
“你敢動她,我宰了你。”
為這一點,羅自乃更加討厭那駝背怪鐵布衫。
因為太生氣這個怪物了(然而又不敢真的“動”他),使他有時候無緣無故,吃飯、散步。解手的時候,都會握著雙拳跳了起來尖聲叫道:
“我真是好恨他啊!…我恨死他了!”
可惜,光是憎恨、是不會致命的,也不會死人的。
他們現在的情況,很有點荒謬,簡直是夜夜等鬼來。
而他們卻刀出匣、劍出鞘。槍在手的等著殺鬼。
——如果鬼是已死了的人,他們又如何殺?難道鬼也可以再死一次。
不。
這次“不”的意思是說:這一回,他們等到的不是鬼。
而是人。
活人。
也是“陌生人。”
三、愈深夜愈熱鬧
那“陌生人”也是到了晚上才來。
彷彿,這一陣子,這荒山野嶺上,要入夜後才特別熱鬧起來。
愈夜深愈熱鬧。
真奇怪,好像只有鬼城和卯都城,才會有這樣子現象。
——羅白乃嘴裡咕咬咕嗆、心裡朦朦朧朧的咕噎啼咕著。
他雖然怕鬼,但不知怎的,卻在腦里老是抹不去那女鬼磨刀時修長清白的胴體。
——就算是鬼,也想再見一見;畢竟,漂亮的女體難得一見,何況,那冰冷之軀總是火的了他的心靈,又淫邪,又聖潔,又純淨,又骯髒……
為了要不去想那女(鬼的身)體,他故意竭力去想別的東西:
一想,就想到了那給水淋溼了的衣衫,衫內若隱若現的女體。
——是給他淋溼了衣衫的綺夢。
天!
──這兒到底是不是火焰山!
沒聽說過秋後這麼高拔的山也一點都不蒼寒!
羅白乃只好又盡力去想別的:
想最醜陋、難看的!
突然靈機一動!
他想到了:
鐵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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