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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抱我回去,我玩累了。”

廿二馬上屁顛屁顛上前,扛了赤裸的魏令合在肩,大步奔跑。魏令合拍了拍廿二道:“別把他們扔在那裡,你施個法術送他們一程。”

魏令合又說:“我有個弟弟了。”

……

馬車在山道上走,沒有人駕車,走得很是顛簸。

陳玉繪是被撞醒的,額頭不知道碰到了哪裡,賊疼。

車廂裡,除了他,還有三個人。劉大,秀青,和王旭安。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暈過去了?他們怎麼出來了?陳玉繪不安。他腦袋裡有太多一段一段不完整的記憶,以及一張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他極度厭惡這種感覺,但是毫無辦法。

發生過的,將發生的,他都毫無辦法。偶爾會忽然出現在夢中的預知片段和莫名飛來的幻覺,他都無力控制。這是一種不同於別人,諸如怪物般冰冷孤獨的感覺。漫長的時間裡,一個人咀嚼,沒有可相知言談的人。一個人的害怕,一個人吞下去。

他學會的是,不去想,不去計較,認真對待眼前的就夠了。

陳玉繪探了下呼吸,確定另外三個人都活著。

看看自己的手臂,發現已經沒有蔓延的黑線,但是腕部留有的明顯血汙和咬痕。這一切都表明,經歷的並非幻夢。

陳玉繪再檢視了下另外三個人的手臂,長吁一口氣。幸好,沒有。

他不知道,王旭安之所以沒有中屍毒,是因為他福大命大,有昔日歸陽道送的護身金錢墜。

劉大和秀青和他同被列入祭品名單,卻是不一樣的用途。死祭和活祭身上,下的毒並不相同。陳玉繪怎查驗得出?

魏令合有耐心救他,不代表廿二能細心察覺,去救兩個不相干的人。廿二直接把一眾假和尚揍成傻子,把兩個人拖出來,已經很給面子了。

劉大和秀青的生命線,已然變短褪色。

三個人未醒,馬拉著車越來越亂衝直撞。陳玉繪只好拾了馬鞭,親自駕車。

他哪裡有這經驗,不一會兒,就把馬惹怒了,馬車飛奔起來。這下可好,坐都坐不穩了。

“哈,我來吧。”王旭安不知何時醒來,接過馬鞭坐到陳玉繪身邊,幾下鞭子就把馬導回了正路。

“怎麼一覺醒來,就在車上了?”王旭安奇怪。

“我們早上就出發了,你忘記了。”陳玉繪眼也不眨地道。

“怎麼他們都睡了?”王旭安更不明白了。

“我怎麼知道,你們這麼困?”陳玉繪睜眼說瞎話。要編個天衣無縫的藉口太難,乾脆隨便應付幾句,他不說,不信他們還能威逼。

到底是優渥慣了,平常人的思緒哪裡會拐向鬼怪,王旭安腦袋裡蹦達的是另一個念頭:“捨不得我嗎?把我也帶上了。”

陳玉繪不理。

劉大和秀青陸續醒來,馬車仍由劉大駕,另外三個人坐進了車裡。

奇怪的是,劉大和秀青幾乎沒問什麼。平常活潑的小書童,醒來後陰沉了許多,直著眼睛不說話。陳玉繪以為他受驚過度,問了句,小書童只搖搖頭,什麼都不知。

一種不安的氛圍籠罩在四人當中。

“我想了又想,一點不記得自己早上怎麼到的車中,難不成是你們搬我上來的?”王旭安調侃道,見陳玉繪別過臉不看他,以為他喜歡上自己,卻因害羞不敢說,心裡喜滋滋,不再絞盡腦汁去想了。

四人一路,走走停停,繞章陵郡北上,十又一天後入京,住進了一家客棧。

一路上同行,畢竟相熟了些,陳玉繪雖然冷淡,也並不對王旭安的熱情不理不睬。

對比劉大和秀青的“死”氣,王旭安能讓陳玉繪覺得稍許安心。

入京後,馬上找了大夫給兩人看病,沒查出什麼病因,大夫只說體溫偏低,怕是受了寒,開個方吃點藥就好。

陳玉繪出門去抓藥,王旭安跟在後面陪著。

陳玉繪平常都有人打點瑣事,上個街也會忘了帶銀子,幸好王旭安在身邊。

因為劉大和秀青生病,所以各自單獨一個房間。秀青便沒有再和陳玉繪住。

陳玉繪白天照料著病人,卻不知一到晚上,兩個人會夢遊。

章陵縣的噩夢彷彿傳染到了京都,陳玉繪住的狀元樓裡有幾個讀書人變得瘋瘋癲癲,病了。

大考在即,沒人有閒心去關心別人的事。或有些學子,擔心被瘋病攪了運道的,陸續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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