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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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Gabriel不怕死。”她溫柔的笑笑，“為了父神，值得。”

“他一個人承擔了那麼久，現在也該換我們了！”Barachiel拿著黑色的玫瑰，輕吻著花瓣微笑。

Raphael和Camael笑著對Lucifer點點頭。

“我們是不怕死，可是他怕我們死。”Lucifer伸手捏捏眉心，“要找到他，否則他回來時一切就更麻煩。”以埃洛歆的性格，可能會衝下物質界，手刃了他那混賬不懂事的兒子。

“一個神，讓我們如何找？”Barachiel不解。

“他現在沒有完全的力量，這才是麻煩的所在。”Lucifer輕嘆。如果真的是有神力，埃洛歆也不會等到今天還不現身。他從來就不曾拒絕過Lucifer的意識呼叫，每次都在第一時間回覆。這次，看來真的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

“什麼？！”幾個隊長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神的力量不完全？！這個埃洛歆不要命了嗎？

“沒時間解釋，說來話太長。”Lucifer現在沒有心情給幾位細說父神那荒謬的情感史。解決問題才是討論的重點。

“他不回應意識呼叫，我們也沒有辦法。”Raphael低聲說著他的擔心。

“真的沒有辦法嗎？”Lucifer再次輕嘆，“那就只能打消耗戰，拖時間，等著他回來。”消耗戰，對於不佔優勢的意識界來說，無疑是自殺的選擇。

“也只能這樣了。。。”Camael沉默中開口。幾個隊長互相看了看，點點頭。臉上有著生死度外的決絕。

“我的第一小隊從現在開始交給Barachiel排程。”Lucifer說著自己的安排，“無論發生什麼，請各位一定要記得保護自己，要活著。”活著等他們的父神回來。

“是！”齊齊的接受命令，小隊長們心裡清楚Lucifer囑託的是什麼。

“散會。”Lucifer不再拖延，瞬間移動回無聲軒。看著那幽藍色的能量場正在慢慢變弱，焦慮就這麼散開到五臟六腑，充斥了他的靈魂。

正在沉思中的Lucifer被意識呼叫打擾。

“Lucifer大人，請您來輕吟閣一趟。”Gabriel這種時候要找Lucifer單談，莫不是有什麼重要線索？Lucifer不敢耽擱，瞬間移動到輕吟閣。

“Gabriel，有什麼線索嗎？”Lucifer看著坐在沙發上的Gabriel。

“大人，請喝茶。”Gabriel有些猶豫，Lucifer也就坐下，端起茶杯。“茶不是很好，戰亂中，一切從簡，希望Lucifer大人不要介意。”Gabriel平日裡的盛裝，已經換成了簡單利落的戎裝。沒有任何脂粉首飾的裝點，Gabriel依舊美麗。

“Gabriel，非常時期，不用那麼客套。”Lucifer看著她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又染上了血紅，放下茶杯，做到Gabriel的身邊想替她治療。Gabriel卻抽回了手。

“大人，您的能量要留在有用的地方。Gabriel不礙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Gabriel，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Lucifer不解，難道Gabriel只是想來找他聊天喝茶？

“大人，請隨Gabriel到內室來。”

Gabriel的臥室，已經沒有了往日歐洲宮廷般的富麗堂皇。她把這裡的一切變成了簡單的黑白兩色，顯示著戰爭的嚴肅。Lucifer輕笑，她就差把行軍床也搬來了。

Gabriel坐在她的碧玉鏡前，看著自己面無表情的鏡中影象出身，許久，悠悠開口。

“大人，如果Gabriel說，有辦法找到父神，大人願意幫忙嗎？”

“你有辦法？”Lucifer站在她身後。

“有，但是大人要答應不會外傳。還有，這個辦法需要大人幫忙。”Gabriel轉過頭來看著Lucifer。Lucifer猶豫一下，終於點頭。Gabriel又一次盯著鏡子發呆。

“大人，待會兒在Gabriel念出父神和天使的名字時，每聽到一個，您就要把相應的能量注入Gabriel體內。父神和神子的名字，您要注入混合式的能量。能辦到嗎？”

“可以。”Lucifer不解，Gabriel到底唱的是哪出？還是埃洛歆曾經給過她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