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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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轉視角，是我其他的幾個小隊長。Barachiel為Gabriel梳理著褐色的長髮。他們周圍有格式的藤蔓纏繞，各色的花兒開的幸福。Gabriel有歸宿了，不錯。那一邊，Camael溫柔的為Israel披上衣服，一向嚴肅的臉也能眉梢眼角帶笑。Ariel正在同Uriel練劍，一個不小心，長劍被Uriel挑開脫手。氣急敗壞的表情讓Uriel大笑出聲，一步上前禁錮了他的四肢，吻上他喋喋不休的抱怨。Jegudiel和Raphael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相視而笑。

我的小隊長們幸福的在一起，我開心。但是我想加入他們，享受他們帶來的幸福。可身體就是動不了，被束縛得死死的。於是，我呼喚艾陊涅。

黑暗襲來，世界只剩了能量帶發出的微弱藍光。艾陊涅出現在我面前。我大叫著他的名字，他只是微笑，但不回應。許久，他皺眉，對著我說了句我聽不清的話。突然，Ariel從他身後出現，一劍穿透了我的胸膛。

我尖叫著艾陊涅的名字醒來。

坐起身來，發現自己好好的呆在無聲軒，榻邊是皺著眉的Lucifer。

“Lucifer，沒回去嗎？”我伸手拭去額角的汗。

“答應過你。”Lucifer說的輕鬆，“你怎麼樣，還在疼嗎？”

“真是執拗。”我笑。Lucifer其實是可靠得要命的。沒有足夠的力量，往往會被他強大的能力震懾，對於他有不信任或恐懼。只有同樣強大的Michael才能體會到他的好吧？

“你睡得不安穩。”Lucifer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沒什麼。傷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想在我沒有整理清楚之前把自己的夢同他分享。太親密的事情，我做不出，“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而我也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Lucifer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就離開了無聲軒，去處理他積壓了的公事。我是不是該考慮給他放個長假？這樣他就有心情去找Michael重修舊好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沒有Lucifer，我就要親自處理這樣那樣的麻煩，我懶惰。

夢。。。這是我第一次記得夢。夢境如此清晰，我醒來後還能清楚的感受到胸前被劍穿透的痛。這夢究竟意味著什麼？是過去，是未來？還是我在無意識時經歷的事情留下的痕跡？

我無從下手。但是，除了我傷痛，其他隊長和我兒子好像都挺幸福。這就夠了。

想起我兒子，我決定偷偷去物質界看看他。我的意識體脫離身體，飛向物質界。

地球上的景物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蹤跡，飛到天堂的聖殿，尋找著我兒子的能量場。

艾陊涅獨自在聖殿頂端的尖塔，一條腿屈膝坐在窗臺上，俯瞰著地球上的夜。微風吹開了他黑色的髮絲和衣襟。我在那裡定定的看了一會，覺得艾陊涅彷彿隨時有可能乘風而起，離我而去。

“艾陊涅。”我輕聲呼喚。

“父親？！”那小子一驚，馬上就要跳下來見禮。

“坐著別動。”我制止他。飛過去‘坐’在他身邊，“他們都察覺不到我來，就是來看看你好不好。”

“勞煩父親掛心，艾陊涅很好。”

“物質界治理的很有起色。”我表揚著兒子，就像是表揚著我自己。

“謝父親。”艾陊涅沒了下文。我也不想說話。各懷心事的父子倆，坐在窗邊看風景。少有的親近平和。

“艾陊涅，你是不是有心事？”過了許久，我還是問了出來。這孩子的能量場不穩定。

“父親果然是無所不知的。”艾陊涅嘆氣，“不如您猜猜我的心事？”

“我不會用能力看你的心。”我覺得他幼稚的行為好笑，“作為神，我也從不猜疑。”

“哎。。。。”艾陊涅長嘆一聲。估計是在嘆我的無趣。

“有心事就說來聽聽。”

“父親又沒愛過，我說了也沒用。”艾陊涅的目光飄向地球上的某一處。

“愛上了嗎？愛是種好事。”戀愛有什麼稀奇？我雖然沒經歷過，但是我身邊的這些天使們，不都是愛來愛去的嗎？

“父親，可不可能同時愛上兩個？”艾陊涅轉過頭看著我，秀氣的臉上有著少有的認真。

“可能吧！”Lucifer不就是個例子嗎？“但是，好像不能同時擁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