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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就著這般的光線,靜靜的打量著昏睡中的亞岱爾。
眼睛在此處,照理來說,本人應該也在此才對。可是那人的身形,就像是融入了周圍的夜色一般,全然沒有存在感。只有眼裡的幽光,靜靜閃爍著。
人影似乎動了一下,實在看不清他的動作。但是下一秒,卻看清了另一件反光的東西。有些迫人的寒芒,是……一柄短劍。
亞岱爾一點也不知道危機正在迫近,依然睡的很沉。偷襲者的步子放的很輕,像極了貓科動物。如果是平常的亞岱爾,就算入睡時也會保持一份清醒,可是今日情況有些特殊,他似乎完全沒發覺自己很有可能在下一秒鐘就會成為刀下亡魂。
一點也沒發覺。
偷襲者高高舉起手中的短劍,對準亞岱爾的喉嚨,狠狠紮了下去。
勢在必得。
偷襲者已經裂開嘴角,露出笑容。
“咦?”偷襲者下刀的速度很快,所以變故發生的更快。甚至還來不及收斂嘴角的笑容,眼睛裡的欣喜已經被驚駭所覆蓋。
這一刀,並沒有扎入血肉,沒有鮮血飛濺,刺入的手感也不對。“撲哧”一聲,應該是刺破面料的聲音。偷襲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一刀刺入了羽枕之中。驚駭之餘,沒能控制住手上的動作,劍鋒拉了一下,羽枕裂開一條略長的口子。
質地輕薄的羽毛紛紛飛了出來,飄蕩在半空中,昏暗的光線下折射著幽暗的光線,一時間影響了視線。
偷襲者開始慌神,費力驅趕著那些羽毛。然而羽毛這種東西就是這樣,越是費力驅趕,其飛舞的就越是起勁。過了一陣,偷襲者也意識到自己是在白費力氣,終於停下了動作,等著那些羽毛掉落。
終於能夠再次看清的時候,亞岱爾已經不在床上。
“好久不見。”相當動聽的嗓音,尤其是尾音之中的淡淡沙啞,聽起來更是如此。漫天的落羽中,亞岱爾倚牆而站,哪裡有半分驚慌的樣子。一派淡然的態度顯示,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他預料中的變故。
偷襲者收起短劍,在形跡敗露之後,這麼做似乎是為了掩飾惡意,不過至少從表面看起來,他已經沒有什麼危害。“為什麼?”怎麼也無法想通,所以乾脆向對方詢問還快一些。
“很奇怪?”亞岱爾反問,黯淡的光線下並不能將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顯示出來 ,然而身姿一樣動人。睡衣下露出的鎖骨,異常慘白之餘,卻有種難以形容的惑人之力。
偷襲者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亞岱爾的鎖骨上,差點忘了自己的疑惑。直到對方輕輕笑了一聲,才堪堪回神。好在黑夜掩飾住了那絲尷尬,亞岱爾應該沒有看見才是。“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笑意漸漸在亞岱爾的臉上蔓延開來,清媚的一張臉,美的驚心動魄起來。於是更加顯得眸子裡一片冰寒。亞岱爾往日這樣笑著時,並不覺得有多麼可怖,今日只剩下眼底的寒光之後,才覺得他的笑真是徹底的浮面,一點也沒到達眼底。
亞岱爾會笑,是因為他覺得對方的行動有意思,說出的話更加有意思。早就知道他會來?似乎他只是一個深夜的訪客,唯一錯誤的地方就是選錯了拜訪的時間而已。藏起短劍,似乎就掩蓋了先前的事實——差一點就要了別人的性命。
“知道你今晚會動手,其實一點也不難。有些事情,在做第一遍時,會讓所有人感到驚異。但如果還要重複來上第二遍,那就什麼新意也剩不下了。”
偷襲者不說話,下意識的把手探向腰後,摸到了藏在那裡的短劍。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如果亞岱爾真的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那麼就立刻動手,繼續之前未完的刺殺。
殺氣之下,空氣似乎都被激的有了絲變化。亞岱爾渾然未覺般,只顧往下說,而他的遣詞造句,還故意用了足以激怒對方的形式。
“兩百年前,你用這個方法殺了前魔王安德烈,而今天,你還打算用一樣的方法來對付我。該說你太高估自己呢?還是已經想不出什麼新方法,能力僅限於此?”
“你知道了什麼?”偷襲者嗓音有些嘶啞,這並非他本身的音調,也不是疲憊影響了嗓子,會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他真正的動怒了,情緒激盪。手掌中重新握住了短劍,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他再繼續掩飾武器,也沒有多大意義。倒不如拿在手中,保險一些。
聳聳肩,是許久不曾出現在亞岱爾身上的慵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過弄清安德烈身亡的真相罷了。”
“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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