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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樣的視力才能行動如常,亞岱爾本人卻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將稍微能引起興趣的東西,一件件看過去。終於,到了“萬聖節碎屍案”這個魔術所使用的形態特殊的玻璃櫃前面。
“你們不打算表演這個節目了?”只是看了一眼,亞岱爾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對他而言,根本用不著進一步的比對,立刻就知道這櫃子和案發當日看到的還是有一定區別。做為備用的道具,這個狀態已經足夠,然而,如果要送上舞臺,精緻度就需要再雕琢,怎麼也要達到目前存放在警察局的那個一樣的程度。
“什麼?”賈梅德直覺的反問,不是沒有聽清問題,而是又一次被對方瞬息之間做出的推理給嚇到。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亞岱爾隨手指了幾處,黑暗之中,彷彿指尖生了眼睛一樣的準確。“木條已經皸裂,而且還有掉漆的現象,如果是正式表演中所用的道具,怎麼也該重新刷制一下吧?”
賈梅德再也不能無動於衷,或者說,不能再繼續裝作無動於衷,怎麼也無法繼續遠遠站在門口,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亞岱爾的跟前。當然,他沒有忘記開啟照明燈,就算以他對道具室內部構造的瞭解,也不敢像亞岱爾那般在裡面橫衝直撞。
近了一看,賈梅德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著亞岱爾用手指摩挲過哪些作為支撐的木條,如同在丈量一般,便毫不懷疑這個魔術的神秘面紗正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層層的剝落。
控制不住內心的反感。這不是賈梅德一人的感情,而是所有魔術師都會有的感情,類似於亞岱爾這樣的,恰恰是他們最為討厭的一種人。
並沒有花上太多時間,很多線索是早已掌握,今日前來不過是做一個確定而已。亞岱爾收回動作,將雙手插入褲兜裡。“我們可以走了。”
他明明什麼都已經看透,偏偏什麼都不說。賈梅德有些惱怒,因為發作不得,只好轉身,悶身朝外走著。他不認為亞岱爾此刻的沉默,就是表明他尊重魔術師行業的保密協議。他不說的理由,只有一個,覺得那些手法沒有什麼了不起,不值得一提而已。
外面的陽光明媚,完全不同於道具室中的黑暗。
下意識中,亞岱爾抬手擋了擋。淺淡的眸色造就,比起光明,他似乎更適合呆要黑暗的環境。一旁的賈梅協,保持沉默站在那裡,一臉的表情充分表達了想要送客的含義。
“最後一個問題。”亞岱爾放下手,嚴格說來陽光並沒有那般令他難受,身體產生的排斥更像是來自其它因素,其它心理上的因素。“在表演‘萬聖節碎屍案’時,你和助手之間的暗號是什麼?”
亞岱爾的問題不是無的放矢,但凡是這一類的魔術表演,魔術師與助手之間都會有一套約定好的暗號,用來表示自己目前的狀態。大體來說分為兩種,一種就是表明自己已經準備好,可以開始正式表演了;還有一種,則是在遇到麻煩時使用,希望對方能用別的辦法拖延時間或者予以協助。
一般的魔術都會設定暗號,更何況是電鋸鋸人這麼危險的表演,不可能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一不小心就是人命的代價,而這個血淋淋的結果也已經擺在面前。
所以亞岱爾問出這個問題,當時的情況無論怎麼看,都是在助手葛利絲塔芙小姐沒有準備好之時,賈梅德的電鋸已經揮舞而下。對於警方,特別是史維特警官已經認定的第一嫌疑人,亞岱爾既不是信任,也不是懷疑,他問這個問題,僅僅是因為“暗號”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他想要弄清這個關鍵而已。
賈梅德苦笑,之前還在慶幸那名負責案件的警官是個魔術白痴,如果是對魔術具有一定了解的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問出這個疑點。警察沒有問,賈梅德也一直很慶幸,畢竟這個疑點在很大程度上會成為指正他謀殺的證據。然而眼下,這個慶幸已經無法再持續下去,已經有人問了出來。
“沃茲華斯先生,相信你已經看出來了,在這個魔術中,我們無法使用一般的暗號。”苦笑中還夾雜著哀求,賈梅德知道,如果無法說服對方相信自己,那麼接下來來臨的,毫無疑問就是牢獄之災。
亞岱爾以沉默表示自己知道,這本來也不是什麼艱深的秘密,很多類似的魔術都使用了差不多的暗號手法,很簡單也很實用的手法。被關入箱子中的助手,會透過敲擊箱板告知自己的情況,不同的節奏和聲響表示自己不同的狀態。因為是在舞臺上,距離觀眾席還有一定的距離,這麼微小的聲音,除了魔術師以外,觀眾一般都聽不見。再加上背景音樂的干擾,露餡的可能性就更低。
不過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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