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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寬的木料根本擋不住觀眾的視線,在表演進行的過程中,無論是誰,依然可以看清櫃子裡的一切。
現場的環境陷入了一種反差之中,偌大的表演大廳著,沒有一個人鼓掌,也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全場掉針可聞。臺上的那些表演著,也只是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按照排練的結果各自擺出不同的姿勢。按照情理來說,在那樣的光線下,根本不可能看清檯上之人的表情,但所有觀眾都止不住心裡的涼意,覺得那些表演者都不懷好意的笑著。
放在臺上的道具,目前還空置著的玻璃櫃令所有觀眾瞠目結舌。在這裡的觀眾,多多少少都是對魔術有著一定程度的興趣,下意識的都猜想著魔術的破解手法,直到他們看到了這個玻璃櫃,剩下的感覺就只有不可思議。
終於,寂靜的場合下響起了聲音,不是某人在說話,而是音響裡播放出了背景音樂。是節奏很強烈的樂曲,重重的鼓點聲一下一下像是直接砸在觀眾的心上。就像是踏著那些鼓點,魔術師出場了,他右手牽著的,是他那美麗的女助手。
兩人臉上都帶著金色蝶翼形的面具,擋住了上半邊臉頰,即使只有鼻端和嘴唇露在外面,還是可以看出他們正面帶微笑。這也沒錯,在正式表演之前,單靠舞臺背景就給觀眾帶了這麼強烈的視覺體驗,這份精巧的構思,他們的確值得自豪。
鼓點般的音樂起了變化,漸漸充滿了韻律感,表面聽起來尚算是舒緩的音調,鑽進耳朵後不知怎麼就帶來了驚心動魄的感覺。臺上的表演者們也隨著音樂開始起舞,這也算是魔術的程式之一。只是,那些表演者的舞步異常詭異,與其說是在展示優美的舞姿,倒不如說是在上演一場瀰漫著恐怖感的默劇。
並不能從他們的肢體語言中讀出什麼具體的資訊,然而依然還是有某種陰寒的感覺,涓涓細流般的滲透進觀眾的心裡。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無數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臺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
在音樂最高…潮的時候,舞蹈或者說是劇目戛然而至,所有表演者如同木偶一般被定在舞臺上。只有魔術師和他的女助手還在動作,依然是舞蹈般的步伐,終於到了正中擺放的玻璃櫃前。
似乎有些不捨,女助手被關入了玻璃櫃之中,手足被其中的鐐銬緊緊鎖住。玻璃門關上了,儘管只是表演,觀眾還是為了魔術師身上流露出的不捨而深深唏噓。
透明的玻璃,除了木質的邊框以外,依然可以看清關在其中的女助手,如同一枚被釘在盒子裡的大型標本,無助而……悽豔。
背景音樂徹底停止,只看見魔術師緩緩撫摸著玻璃櫃門,像是在無聲的哭泣。而被禁錮在櫃子裡的女助手,也已經閉上了眼睛,垂下的頭顱,彷彿……已經死亡。
有焰火燃燒起來,亞岱爾坐的很近,一眼就看出那是表演所用的冷焰火。焰火遮擋了觀眾的視線,加上臺上一直就有的詭異燈光,一切變得徹底迷離起來。要開始了嗎,欺詐的藝術?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一場焰火燃放完畢,舞臺上恢復原樣,和之前比較起來彷彿沒有任何改變,除了魔術師端在手裡的道具以外。有觀眾開始尖叫起來,魔術師用的道具竟然是一把不折不扣的電鋸。
魔術進行過程中,一般不會進行語言的說明,魔術師往往透過各種肢體語言來表達意思,解釋下一步的行動。而此刻,正在臺上的魔術師,則揮舞著電鋸在空中比劃,據此猜測,等會兒他要進行的表演竟然是將人體從正中分開——不是攔腰斬斷,而是,不折不扣的從頭頂,縱向的將人分成兩半。
喲,膽子夠大啊,竟然敢做這樣的表演,不知等會是不是有人會當場吐出來?——亞岱爾靠在椅背上,滿懷惡意的猜想著。
在越來越多的尖叫聲中,魔術師走到了玻璃櫃之後,表演者們預先在此搭設了三角梯,他踩了上去,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電鋸。本來不應該是多麼響亮的聲音,就算電鋸開到最大功率也不至於令全場聽見電鋸運轉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觀眾們竟然覺得那聲音覺得震耳欲聾。
電鋸在魔術師的掌控下,緩緩往下,接觸到了木製的稜條,刺耳的摩擦聲發了出來,木屑四濺。電鋸當然不可能切割玻璃,所以魔術師只是按照木製的連線部分切割。那些木條材質應該相當薄,切割的速度很快,還沒有用到一分鐘,電鋸已經接觸到了被銬在其中的女助手。
她還是閉著雙眼,一臉恬靜,像是完全不知道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無論怎麼說,這個表演還是太逼真了一些,逼真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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