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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閣樓之中,就連僅有的一扇窗戶,都拉著厚重的窗簾。室內的陳設也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單單這麼看上去,真是無法判斷地點,更加不可能知道是哪裡的閣樓。
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對面的地板上,也跪著一個人。
“算了,這並不是你的錯。”椅子上的男人招招手,示意對方起來。他的身材應該很是高大,即使是坐著的姿勢,都顯得相當魁梧。而反觀跪著的那人,卻是矮小的有些可憐。“偷襲沃茲華斯這件事,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成功的。”
“大人,很抱歉。”對於沒能完成任務一事,讓她相當自責,站起來之後依然深深低著頭顱,聽聲音,居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沒想到,他會那麼警覺。”
“對沃茲華斯來說,警覺之類的本性可以說是他生存的本錢,又怎麼能放鬆?”算是安慰了仍然想不開的手下,“露西,你認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仍然是不敢抬頭。錯了便是錯了,對她這樣的偷襲者來說,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後,從來不敢奢求主人的原諒。她只是想不明白,井邊的埋伏已經十足小心,到底是哪裡露了馬腳,才讓亞岱爾提前有了準備,逃過了致命一擊。
當然,就算露西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想到真實的理由。亞岱爾能逃過這一劫,根本與他們此刻猜測的警覺無關,完全是得益於一場僥倖。
“露西,先前的失誤不用再計較了,現在想想下一步才是關鍵。”椅子上的魁梧男人打斷了露西的沉思,從這一方面看,他也算是相當仁慈的主人了,竟然能夠原諒手下的錯誤。“依你之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露西老老實實的承認,“大人,我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執行任務的偷襲者,或者說是一名刺客。棋子一般的存在,大人如何指派她便如何行動,哪裡會去考慮下一步的計劃。“大人,是否再去伏擊沃茲華斯一次?”她自己也明白這是一個蠢主意,只是被問的急了,不得不想出的應對之辭而已。
“再伏擊一次嗎?”男人摸著下巴,心裡所想卻和嘴上所說完全不符合。與其說是希望露西給出一個合理的建議,不如說是希望藉助她的發言來整理思路而已。“沃茲華斯那種程度的對手,一次伏擊已經是極限了。下一次,便該輪到他來對付我們了。”
這麼一句話,讓露西的自責更重。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因為自己行動失敗,會招來亞岱爾這種恐怖對手的報復。正想請示主人該如何應對,卻見對方突然臉色大變。
“不,他已經來了。”
就連露西這樣的專業刺客都沒能看清過程,結果就已經擺在眼前。室內的唯一一張椅子,也是主人坐著的那張椅子後面,憑空多出了一條人影。出自刺客的本能,露西藏在腰後的匕首立刻出鞘,指向不速之客。然而除此以外,她卻絲毫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手中的利刃雖然指向對方,然而中間卻隔著已經成為人質的主人。而不速之客手中也有一柄匕首,鋒芒正穩穩的架在主人的脖頸之間。只用一眼,形勢的優劣立刻得以分辨。
“拉開窗簾。”不速之客對著露西開口,佔有全部優勢的人第一次說出的命令,居然是這種無足輕重的事情,這讓露西非常訝然,也一時間沒有動作。
魁梧男人強自維持著沉穩的態度,“露西,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即使還是坐在椅子上,感覺卻和之前全然不同。處於放鬆狀態的安坐,與這樣被人用打架在脖子上的全身僵硬狀態,之間的區別真的很大。同時,也非常難受。
窗簾被拉開,投射進來的陽光勾勒出不速之客的真容,也證實了他的想法。看了手下一眼,哪怕這種時候再起怪責已經沒有多大的意思,還是有些怨恨她召來這麼一個大麻煩。“你被人跟蹤了。”這個據點還有存在的意義,可惜現在看來,已經和毀滅差不太多。
“與她無關。”亞岱爾難得為人解釋。“要找到這裡並不算什麼難事,我也沒必要費力跟蹤。”這倒是句實話,已經知道埋伏在井邊的是個聰明的偷襲者,他當然不會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椅子上的魁梧男人,更加覺得全身僵硬。“你一開始就看穿了?”
對方難堪的姿勢,讓亞岱爾輕輕笑了兩聲,即使充滿了不屑之意,還是不能否認他的聲音很好聽。收了匕首,慢慢想著窗邊踱步而去。而剛才執行了“拉開窗簾”命令,還站在窗下的露西,連忙如臨大敵的倒退了幾步,擺出一副隨時可以發動攻擊的戒備姿勢。
亞岱爾沒有絲毫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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