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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岱爾繼續說道,“對於兇手而言,行動往往是越簡單越好,一套縝密的計劃在很多時候不如一個最簡單的動作有效。班森先生,你應該明白我要說什麼了——兇手,一定要避免節外生枝。任何沒有必要的行動都可能產生無法彌補的漏洞,然後讓你滿盤皆輸。”
挑選出一張照片放在班森面前,“你不該給死者換上這件衣服。”想了想又覺得表述有些不正確,於是補充一句,“不過,你應該是不得不這麼做吧?撕下膠帶是一個既費功夫又避免不了留下痕跡的辦法,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是故意誤導我,希望我的思維陷入這個誤區。實際上,你採用了更加簡單的方式,直接毀掉了死者當時穿著的衣服。畢竟,直接用剪刀將其剪成碎片比撕下膠帶要省事的多。然而你最大的問題就來了,因為不能讓死者光著身子,所以才不得已去洗衣房偷竊了照片上的這一件。”
“沃茲華斯先生,我想我弄明白你的推理了。”班森笑笑,帶著一絲狡猾,“不過這個辦法,不僅只有我一人可以實施,這宅邸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到。不,就算是外來的潛入者也一樣可以做到。”
“不,兇手是你。”亞岱爾堅持這一點,連一旁的史維特都禁不住側目——實施上他也想不通亞岱爾到底是如何鎖定兇手的?他手上還有什麼警方都沒有掌握的線索嗎?“當時,你之所以能順利偷到死者的衣服,是因為想到了一個藉口將女僕們全部支開。庭院的花開敗了需要修整,班森先生,不得不評價這是一個相當蹩腳的理由。”
“為什麼?”連史維特都有些想不通,玫瑰一旦凋謝自然會影響到美觀,而僕人之間相互幫忙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史維特警官,如果你是園丁,你是覺得幾朵凋謝的花朵影響大,還是放一群什麼都不懂的人進到花園亂踩亂摘的破壞大?”
史維特恍然大悟的同時,班森的臉色變得徹底難看起來,不知不覺中竟然犯下如此不可原諒的錯誤。“沃茲華斯先生,因為這個原因你就懷疑我?也許不過只是一個巧合。”
班森說的沒錯,僅僅只是這個理由的話,只能說明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園丁,並不能以此就指控他是殺人兇手。
“不,從一開始,我第一次到這個庭院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你了。”亞岱爾不緊不慢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如果說剛才只是側目,那麼現在的史維特就到了徹底死盯著他的程度了。第一次就已經懷疑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這個男人,是有著超人的直覺,還是有什麼未知的力量?事實上史維特倒並沒有猜錯,亞岱爾本來就是一名不可不扣的巫師。只是在這一回的委託之中,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使用過絲毫的魔法。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亞岱爾看了史維特一眼,此刻的他與其說是推理,不如說是在給這位警官解惑。
史維特努力回想著當時的情景,“你好像說這兩棵樹再也救不活了?”一瞬間,像是所有線索都串聯起來,一個完整的推論在史維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怪不得,你會委託那樣的事情。”稍早前亞岱爾在電話中委託了兩件事情,除了要死者的照片證明安東尼死後的穿著外,還有一件相當怪異的事情,就是檢測這兩排三角楓生長的土壤,特別是要將生長狀況良好的樹木與這兩棵奄奄一息的做出對比。
“近期發生在這座宅邸的案件,不僅只有安東尼被殺害這一件,還有一件就是藍頓子爵的謀殺未遂。”也難怪亞岱爾能注意到這一點,因為這才是他原本接受的委託內容。所以當所有警察都將注意力放在兇殺案之上時,他才能一眼就注意到庭院裡三角楓的異樣。“子爵的病症,醫生診斷為心肌炎。我抽空問過他的家庭醫生,他告訴我子爵所患確切的說是中毒性心肌炎。”
警察的職業通病,大概對“中毒”這一類的詞語極度敏感,史維特一聽這話立刻就插言問道,“這一點家庭醫生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警方?”
“因為他並不能確診。因為中毒性心肌炎往往是全身中毒的一部分重要表現,病情危重的話死亡率很高。而像子爵這樣的情況,倒又不像是很急促的病症。”亞岱爾聳聳肩膀,“對於醫學這一方面我實在不是很懂,警官如果感興趣的話不如直接去問醫生。”
史維特點點頭表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他也並不打算去弄清到底何為中毒性心肌炎,這些是法醫的工作。“你因為看到這兩棵快死的三角楓,就能確定子爵被人下毒?”
亞岱爾點頭,“植物本就對土壤的成分相當敏感。以下就是我的猜測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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