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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已經讓他忘記了流逝生命的數目。
“不行!”既然亞岱爾正在考慮斟酌,那麼斷然說出拒絕之語的人自然就是史維特了。朝著藍頓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請原諒我,子爵。這件事已經算是謀殺未遂,就算你不願追究,但是這類刑事案件卻是必須調查下去的。這是我的職責所在,請子爵諒解。”
向亞岱爾那邊看了一眼,本來是想得到他對自己這番話的支援,然而對方面容上的表情卻讓史維特怔了怔。他不知怎麼形容他的眼神和笑容,只有一種感覺異常清晰明瞭,那就是——毛骨悚然。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史維特再看時,哪裡還有那副陰森的表情。臉還是那張漂亮到過分的臉,眼眸還是清澈的琥珀色眼眸。
難道剛才會是自己眼花了?
史維特說完了上面的話,也就暫時閉口了。不管怎麼說,到了這個地步幾乎是在懷疑子爵的家人了。下毒,而且還是慢性的手段,如果不是身邊的人很難做得到這一點。只要查出這個下毒者,不管是在場的哪個人,無疑都是一個相當大的醜聞。
場面是異常的尷尬,好在這段時間並不算太長。
藍頓子爵輕輕嘆了口氣,“不用再查了。下毒的人是我,然後偽裝成心肌炎的症狀。”像是完全沒有發現在場眾人因為驚訝而變化的各式表情,子爵一臉平淡的看著史維特,“警官,如果是自殺未遂的話,就不用再立案調查了吧?”
至此,亞岱爾完全肯定了當時的猜測——藍頓子爵不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是他選擇包庇那個人。
“那麼子爵,你能告訴我所服藥物的名字嗎?”史維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亞岱爾手中的檔案袋,裡面的照片已經被取出來了,剩下的就是那份土壤檢測的報告。
亞岱爾暗自搖頭,算是又一次見識了這位警官不依不饒的性格。在場的人應該都能看出藍頓子爵是在說謊,他實在沒必要用這種方法來揭穿。而且還故意在問話中設下一個圈套——那種毒素根本不是來自於什麼藥物,而是一種毒蕈。
果然,藍頓子爵當場愣住,顯然沒料到會面對如此刁難的一問。
史維特又恢復了那種自信到過分的態度,“藍頓子爵,你維護家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假如你繼續這樣做,我只能以妨礙公務的罪名逮捕你了。”
很少有人能受到了史維特的這份態度,更何況對方是一名高傲的貴族。平日裡藍頓子爵給人的感覺是儒雅而充滿書卷氣,此刻卻顯然不是如此,語氣瞬時強硬了起來。“我不過是忘記了藥物的名字,如果這樣也算是妨礙公務的話,史維特警官,那就請便吧。”
“既然子爵這麼說了,那就勞煩跟我回局裡配合調查。”
史維特此話一出,當即在場的藍頓一家就朝著他狠狠瞪過來。亞岱爾更覺無奈,藍頓子爵的狀況糟糕到什麼程度,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來,僅僅只是下樓來都需要乘坐輪椅,讓這樣狀況的病人上一趟警察局,還要協助調查,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也難怪他的家人會那般不高興,換了別人恐怕也一樣。
藍頓子爵像是鐵了心要袒護這個下毒者一樣,對於此去的後果完全沒有多加考慮,只是對史維特道,“那便按照警官說的,我們這就出發吧。”
“爸爸!”珍妮弗大叫,直接跨前一步擋在了藍頓子爵與史維特的中間,大有要上前拼命的意思。
“沒事的,珍妮弗。”一隻手搭在她的背上,不是她父親,而是南希夫人。“回去陪著你父親,這裡交給我。”
珍妮弗面帶狐疑的退後,卻用餘光看見了父親搖頭嘆息的樣子。
南希夫人抬起纖細的手指將鬢邊的散發重新勾回耳後,動作優美的和下面將要說的內容完全不搭調。“下毒者是我。沃茲華斯先生,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之前的推理就像是看見了整個過程一樣。”
“不僅瓦爾特想要袒護我,班森所包庇的那個同犯也是我。”陷入了停頓,似乎南希夫人本人也不知該如何敘述這一切。(注:子爵的全名為瓦爾特?藍頓)
“你們不是同犯,或者說,不是刻意要成為同犯的。”亞岱爾介面,他一直想不通,自己懷疑的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和共同點?現在看來,他們只是各自為營,然後不小心捲入了同一起案件。
這個說法讓南希夫人比較能接受,於是輕輕點頭。“不知算不算巧合,那一天我尋找到早飯前的空隙,正在這裡傾倒多餘的毒藥時,看到了班森從後院出來。我當時嚇了一跳,認為這次肯定暴露了,出乎我意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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