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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紋,一時出了神,像是要在那些銅製的花朵中看到兇手的長相一樣。
☆、紙醉金迷篇——PART3
“很漂亮的鏡子吧?”藍頓子爵發現了亞岱爾的興趣所在,於是率先開啟話題。只是病弱使得他開口聲音有些細小,聽上去也有些底氣不足。
亞岱爾回頭微笑,琥珀色的雙眸習慣性的成了月牙。“真的很漂亮,而且難得一見,我不知不覺看呆了。”為了方才舉動的失禮,亞岱爾欠了欠身,向病床走去。
“這面鏡子是桑斯專程從國外帶回來的。”因為來客笑的親切,藍頓子爵也微笑著解釋。“銅雕的鳶尾花很特別,我很喜歡。”
“簡直雕刻的栩栩如生。”趁著誇讚之際,亞岱爾又回頭看了一眼鏡子。如果仔細觀察他的視線,會發現他看的根本不是銅花,而是鏡子底部一行細小的文字。那是一行手寫體的文字,刻痕有些歪歪扭扭,和整座鏡面的精巧極度不搭調。本身也是刻在最底部的邊緣上,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藍頓子爵微微蹙眉,畢竟桑斯多次向他提過眼前這位沃茲華斯先生,所以自己也很清楚這個看上去有些貌美的年輕人來此是做什麼的。可是,從進門到現在他怎麼一句正事也不提,只管看著那面穿衣鏡發呆?
皺起的眉頭讓藍頓子爵的臉上多了些審視的意味,想了想,才慢慢的開口。“沃茲華斯先生怎麼看?”
怎麼看?這當然不是問他對鏡子的看法。亞岱爾稍略收斂了笑容,眼裡恢復了明澈,只是嘴角還輕輕的上翹著。“沒有看法。”這屋裡的人別說是認識,他連面都沒有看到。而有繼承權的三人可以說是關鍵人物,他更是一個都沒有見著,怎麼可能得出什麼看法。
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藍頓子爵沉吟著點點頭,像是很欣賞亞岱爾的這份謹慎。
亞岱爾也不回應。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謹慎,這是這一趟被迫硬接下的生意讓他萬分不痛快,就算真的看出什麼端倪了,他也選擇三緘其口。
“我不認為藍頓家的人會為了一點遺產而隨意殺人。”藍頓子爵突然說出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外加突兀,不過反而顯示了這番表態在他心裡已經憋了很長時間。
亞岱爾表示理解,要讓藍頓子爵這樣的貴族從內心裡相信自己家族中出了殺人兇手,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理解歸理解,並不代表他就如此贊同。覺得再滯留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亞岱爾說出了告辭的話,“藍頓子爵,你還要做治療,我就不耽誤你了。”
“桑斯,幫我送送沃茲華斯先生。”藍頓子爵也不強留,雖然談話簡短,可還是避免不了一臉的疲倦。
從樓上下來,進來時空無一人的一樓客廳此刻卻多出幾人來。桑斯見了,立刻恭謹的一一打招呼。“南希夫人,珍妮弗小姐。這位沃茲華斯先生是主人的朋友,特來探望主人病情的。”
“真是來探病的?我看不一定吧。”一名女子回頭向樓梯方向看來,藍頓子爵的現任夫人,南希。與亞岱爾的想象有些不同,南希臉上脂粉不施,一頭長髮也不像其他貴夫人一樣高高盤起,只是隨意的披散在背後。這樣的打扮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的多,也想象不出她曾是有名的歌舞劇演員。
他本就不是來探病的,南希夫人的話連拆穿都算不上,於是亞岱爾自動選擇了無視。客廳裡除了兩名女子外,還有一個男人,亞岱爾看了他兩眼,低聲問桑斯,“那位是?”
“史維特警官。”桑斯答得簡潔,顯然他對這名警官並不感冒,口氣不帶尊重,簡直就像是在說那不過是一個無能的閒人一般。
說起不喜,史維特警官對這位管家的看法居然是驚人的一致,特別是看到跟在桑斯身旁的亞岱爾之後,這份不喜的情緒更是明顯。“桑斯先生,你請這些業餘份子來查案根本於事無補,你應該相信我們警方。”
業餘份子?說的不錯,他本就不是幹這一行的,比業餘還要業餘。對於這份評價,亞岱爾只是聳肩。將各人分別看了一眼後,便收回了打量的目光,以他的識人本事,只是這一眼已經足夠。
亞岱爾態度上的退讓,不代表別人也會是一樣。史維特警官已經把苗頭指向了這邊,“或者,這位新來的先生真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已經發現了某些特別的線索?”
原本,對於這樣露骨的挑釁,亞岱爾多半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聽到也就算了。可是想想,未來的一段時光似乎少不了要和這位警官合作,那麼該說的話似乎還是少不得要說兩句。
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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